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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你看上去心不在焉？&rdo;邓布利多开玩笑说，&ldo;年轻人大概都不喜欢陪我这么个老头子，西弗勒斯也是呢。&rdo;

波特抬了抬眼皮。

看见他对这个名字有反应，邓布利多饶有兴趣，&ldo;――我觉得，你和西弗勒斯的关系应该不错？&rdo;

波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ldo;是啊，相当不错。&rdo;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ldo;真好。&rdo;

波特眼角抽搐，笑容僵在脸上，他真的不知道邓布利多究竟是怎么想的，表面上看，他和西弗勒斯――不对，是斯内普――怎么看都不是关系不错的关系吧？！……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斯内普不是巴不得直接弄死他，好像都不太可能。

至于私底下，斯内普大概很想，把他给捆起来吊在霍格沃兹的礼堂天花板……

&ldo;如果斯内普不是真的想弄死我的话，大概是很好。&rdo;波特收敛了嘴角，面无表情，为什么他觉得邓布利多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

波特没理会邓布利多，继续面无表情，却说道，&ldo;邓布利多，你快要死了。&rdo;

&ldo;西弗勒斯告诉你的？&rdo;

&ldo;……如果他肯告诉我的话，大概代表他认为我明天就该死了。&rdo;

邓布利多的笑容敛去，神色渐渐变得严肃，&ldo;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rdo;

&ldo;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那颗戒指，是怎么来的？&rdo;

&ldo;你是谁？&rdo;

邓布利多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冰冷。

波特默默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答非所问，&ldo;所以说，邓布利多，你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圣人，但在众人眼里，你是伟大的。&rdo;

&ldo;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圣人，而我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是，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rdo;

邓布利多等待着波特的回答，画像们都纷纷睁开了眼睛，好奇地看着波特。

&ldo;你该把他们请出去。&rdo;波特说。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对着画像们点了一下头，画像们嘟囔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画框，校长室安静了下来。

&ldo;现在你可以说了吗？&rdo;邓布利多深深地凝视着波特。

波特失笑，&ldo;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并不是黑魔王的人。&rdo;

&ldo;但我也不认为，一个十七岁的男孩能够做到这么多。&rdo;邓布利多看着窗外点点的闪烁的星光，&ldo;而且还在我的眼皮底下，说句实在的，你让我大吃一惊。&rdo;

&ldo;我确实不是十七岁――&rdo;波特沉默了一下，&ldo;你知道的……戒指也是我给你的，我记得我的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不能把它戴上。&rdo;

&ldo;是啊，就是因为你写得太明白了。&rdo;邓布利多直白地说，&ldo;回魂石，谁禁得起这样子的诱惑呢？至少我是做不到，当我看见我的妹妹……&rdo;他摸了摸自己的那只枯手，有点失神地回忆，语气却平静。

波特心底明了，他紧紧地抿唇。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ldo;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rdo;

&ldo;那你现在该回答我了，你是谁？&rdo;邓布利多深深地看着波特。

波特静静地看着邓布利多，&ldo;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两个同样的波特。&rdo;

&ldo;我本来就是哈利?詹姆斯?波特。&rdo;他淡淡地说，&ldo;来自一百多年后的一场意外。&rdo;

邓布利多恍然，顿时醒悟，&ldo;那么我也是死了，对吧？&rdo;

&ldo;你死得如愿以偿。&rdo;波特说，&ldo;即使那个时候，我惊慌失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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