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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了。只不过这半夜三更的,韦孝宽的真身仍旧在东方前线防守,来到这里的只是出游的阳神而已,这场面不免有些诡异。
待独孤伽罗将前后经过,以及众人商议推测的结论向韦孝宽讲明之后,这位大周宿将低垂着眼帘,面上没有半点表情,默然半晌之后,方低声道:“若那慧可所言不差,西方极乐世界与中土果真失去了联系,兹事体大,确实会引得中土佛门铤而走险。”
说完这句话之后,韦孝宽竟再无第二句话,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怎么不说话?”金一大惑不解,他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想要登上宇文邕这条船的,为何韦孝宽却似对此不甚热衷?忍不住便偷偷问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忙将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附在金一的耳边细细道:“韦柱国精擅玄门术数,他这是在用术数推算未来,以求前知哩,这法子可比咱们胡乱揣想要来得牢靠,你只管静候结果,不可搅扰于他。”
又是术数?金一顿时想起妖戎一役时,自己也曾见到高颍用金钱卜卦来占算战事的吉凶,不过看起来这韦孝宽的术数造诣显然更在高颍之上,并不须用什么金钱蓍草之类,就这么用心推算便可。
好半天,韦孝宽才睁开双眼,全是眼白的眸子没有焦点,两人都不知道他在看谁,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静候。
“金一,我来问你,你如今逼于形势,愿意全心投效天王大家,这也罢了。万一将来宇文护失势,中土佛门也奈何你不得,你不再需要天王大家的庇护,那时当何去何从?”
金一侧头想了想,方笑道:“大家对我有恩,我当相报,当与大家共始终。至于那之后的事,目下尚未可知。”
独孤伽罗面色微变,她和金一不同,自幼生长在权宦家庭,对于权力的本质深有体会,当权者最忌惮的便是象金一这样的人,从不会一味服从,事事都会有自己的主张,偏偏还不大热衷名利,一句话,难以驾驭。
正有心要为金一把话圆一圆,至少不要显得那么棱角分明,韦孝宽却已经微笑了起来:“少年郎,少年游,正该如此,若你言辞便给,对答如流,我倒要说你是口不对心了。”独孤伽罗面上一热,这话显然是针对她心里的想法而出。
金一本自从容,被韦孝宽这一赞,反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嘿嘿笑了两声。
韦孝宽点头道:“大家对你甚是器重,若知你愿意全心投效,必定欢喜。只是宇文护手握我朝兵权已近十年,朝野党羽众多,根深蒂固,大家虽有意钳制他,一直苦无机会下手。倘若他当真受了佛门之请来与你为难,对大家倒是一个良机,怕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宇文护虽然将才平庸,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否则也不能逼死赵贵等一众开国宿将了。”他并没有提及独孤伽罗的父亲独孤信,不知是不想触及她的伤心处,还是出于对独孤信的尊敬。
独孤伽罗虽知他言下之意,却并不在意,将身子俯伏下去,沉声道:“韦柱国运筹帷幄,本朝不做第二人想,我等小辈自然不敢妄加揣测。只是那慧可本是妖戎一役中随北齐高长恭退走了的,这么短短时日又再入凉州,且不惜在闹市酒肆中施展佛法,险些大动干戈,足见佛门对于此事是志在必得。照此看来,佛门的其余宗派目下该当已经展开行动,等到大家迎接了吉藏公主,回转长安完婚之时,等待大家的多半便是宇文护的发难……”
韦孝宽的脸转向独孤伽罗,白色的眸子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光,独孤伽罗不禁微微一窒,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
“你是想要提醒我早作准备么?果然不愧是独孤郎之后。”
独孤伽罗听见韦孝宽如此说,心里一酸,勉强忍住了眼泪,只是垂首不语。韦孝宽续道:“事关重大,我须得与大家计议定当,方可行事,你等今夜便可回去安歇。只有一样,不论我与大家商议的结果如何,这凉州是住不久了,一两日内便会启程回长安,甚至有可能抛下车驾和辎重,轻骑赶回,你等回去之后,务必要预作绸缪。”
“是!”二人齐声应了,见韦孝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便即告辞退出。
出了千年卫布下的守护阵势,两人并肩走在总管府的走廊上,这里是独孤伽罗的故居之地,虽然数年不回,绝大多数的景物还是一如原样,她一面走,一面随手指点,这盆花如何如何,那棵树如何如何。
一路走来,景物无数,但独孤伽罗在说及这些景物时,几乎无一例外,都要提到“先父”这两个字,仿佛独孤信人虽已不在了,留下的手泽印迹却无处不在,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他的呼吸一样——至少,对于独孤伽罗来说,走在这座独孤信一手建造起来的总管府中,就好象走在父亲还在世的旧时岁月中一样。
“看来,七小姐真的是很爱她的父亲……”想到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是孑然一身,再也没有了亲人,金一心中也是一酸,脱口问道:“七小姐,你想你父亲吗?”
独孤伽罗脚下一顿,站在原地不动,金一也忙停下,转过身来,只见独孤伽罗垂着头,站在那里好一会,没有任何动作。
于无声处,一点呜咽声轻轻响了起来,跟着啪嗒一声,一点晶莹从独孤伽罗的脸上坠下,落在尘埃中,溅起小小的烟雾。
金一立时后悔了起来,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明明看出独孤伽罗对于独孤信孺慕极深,丧考之后势必哀痛异常,现在又是触景生情的时候,自己怎么还要提起这个话题?他正要想个法子安慰一下独孤伽罗,却见独孤伽罗又抬起头来,抬手挥去脸上的泪痕,绽出一丝微笑道:“是,我很想他,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爹爹抱着我,和我说话。每次我害怕,孤单,无助的时候,爹爹就会出现在我身边,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全。对于我而言,有关爹爹的一切回忆,都是最宝贵的财富,所以,你不用替我担心,也不用怕在我面前提起爹爹。”
金一望着伽罗的脸,心里蓦地生出一种极柔软的东西来,很想伸出手去,抚干她脸颊上的泪痕。手刚一抬起来,随即觉得不妥,虽然大家相处算是融洽,怎好动手去摸一个尚未出阁的在室女的脸?
手抬过头,便向后弯去,金一挠了挠头,随口问道:“适才韦柱国说起你爹爹的时候,叫他做独孤郎,那是什么缘由?难道他比你爹爹大那许多么?”
独孤伽罗笑了起来:“先父年少成名,转战万里,独孤郎之名数十年来南北皆知,世人多半都这么称呼他,只因先父人既生的潇洒,又是雅量高致,实在是没有什么称呼能比独孤郎更适合他了。我记得咱们初到凉州的时候,爹爹有一次出外围猎归来,头上戴着一顶羽冠,结果进城门的时候被风吹歪了,大家见到了,不以为是风吹所致,还以为是爹爹故意这样戴的,都以为好看,从此歪戴帽子便在凉州风行一时哩!”
金一听的不禁悠然神往,这样一个出类拔萃,又深得周围人爱戴的豪杰,可惜自己是无缘得见了,不过从独孤伽罗身上,也可想见几分独孤郎的风采,有那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女儿吧?
“七小姐,我若能和你爹爹见上一面,那该多好!”
伽罗轻轻一笑,脸上飞快地抹过一缕嫣红:“一哥,你叫我伽罗便是,莫要叫我七小姐,显得生分了。我想,爹爹若是见到了你,多半要大摇其头。”
“那是为什么?”金一踌躇了一会,才讷讷吐出两个字:“伽罗……?”
伽罗的笑容犹如春花一样,从花骨朵变成盛放:“爹爹平生为人,无可无不可,独独对于贪财之人不与之交接,每常说他们身上铜臭熏人。你想想看,你身上的铜臭那么厉害,连高长恭这样的人都抵挡不住,爹爹哪里会喜欢你?”
金一大窘,说不出话来,却见伽罗脸上掠过一丝异色,随即低下头,迈步向前走去了。
一面走,伽罗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热:“我怎么会说到,爹爹会不会喜欢他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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