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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第2页）

柳如烟道：“晚生对此战谈一点意见供元帅参酌。”

于谦道：“好，你说。”

柳如烟道：“这次也先率二十万之众入犯京师，刚才许多将军都谈了不少御敌之策。晚生认为有不少是可取的。其实在我看来，也先二十万大军并不足惧，关键在于我军全军将士必须要有必胜的信心。也许有人会说这是一句空话。不，远不是空话，一个战役，兵力的多寡、强弱有时并不能成为决胜的因素，历史上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战例还少吗！土木堡之役我军为何大败，就是没有必胜的信心，当然还有诸多的因素所致。这里我们暂且不去谈它。我认为战胜也先的二十万胡兵是完全何把握的。敌兵势众，我们不能以常规论战。我们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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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精兵，有数千民团，还有数千丐帮组成的队伍。有的将军说这两支队伍不能打仗。我说也来必。民团组成的时间不久，训练少，更没作战经验，正面交锋可能不行，但守城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屯于由京师丐帮组成的这支队伍，那可是训练有素的。他们的打狗大阵，可是武林一绝，可不次于武当七星剑阵和少林的罗汉阵。这次为了杀敌，他们可把打狗棒全换成铁棍，这威力今更增几分。晚生赞成利用办灵山至妙峯山一带的险峻地势和长城之险，以阻击敌人。晚生造议，元帅可派五千军兵，配合京师民团守城足矣。以一万至一万五千人，埋伏于城外之两厢，敌人到来攻城，城上之守兵，只要坚持不让敌人便上城墙即可。晚生自有法使敌军在两三个时辰内，无功自溃，那时埋伏在城外两厢的我军，见城头红旗举处为号，一齐杀出，敌人必定溃不成军，我军乘胜追杀。另由丐帮北京分舵弟子为主的几千人，埋伏于石门，以余下的一万或一万五千军兵，由两员大将率领，埋伏于石门以西岔道。这两支伏兵，右敌人来时，可伏兵不动，任敌于通过，当敌人溃逃时，起而击之，必然大获全胜。如此安排，是否可行，请元帅定夺。”

当下都督卫颖说道：“只留五千采和京师民团守城，京师民团哦立不久，都不会打仗，那岂不是太危险了吗。这位柳公子说他相自有法令敌军在两三个时辰内溃退。是什么方法？有无把握？如果没有把握，那岂不是这关隘失守，京师空虚，的无兵可守，我军又被隔阻于外，回救不及，岂不是把京城拱手让给也先了么！？打父可不是儿戏，差池不得。”

柳如烟道：“卫将军所虑不无道理。关于晚时适才所说，在两三个时辰内，可令敌军自溃之法，绝非妖言以惑众，如在这时间，敌人不溃，柳如烟愿以项上人头作赌，甘立军令状。无于何策可使敌人自溃，且容晚生还是暂时保一下密为要。敌人何以自溃？例如使之丧失战斗力；不战向乱；例如杀掉或擒获也先……柳某学万人敌，自忖一旦需要，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到时各位将军定会看到。至于守城的力量，晚望以为足足有余。若虑有失，不姑可留一部兵力以防万一，并可作为后援之师亦无不可。”

于谦点头道：“好。刚才各住将军，都劳了不少真知灼见，也增强了我这千主帅对战胜也先的必胜信心。这位柳如烟公子，是前御史柳华大人的公子，他可是文武全才，是我朝开国第一功色、太祖先皇麾下第一谋臣、诚意伯刘基先生的再传弟子。他说有法使敌军自溃，本帅到是深信不疑。根据各位将军及柳公子的意见，本帅之意已决。现在本帅号令：左景、左涣二位将军听令。”

左景、左涣父子出列抱拳：“末将在。”

“本帅令你二人，率军一万，于石门以西岔道两例埋伏，时敌军溃逃至此，起而击之。”

左景、左涣：“遵令。”接令退下。

于谦：“请顾义士、杜义士、鄢义士、金义士以只微山湖四位义士协同崔义士，率叙丐帮义军埋伏于石门，以伏击溃退的敌人。”

这几人立起应道：“遵命。”

“孙镗将军。”

“末将在。”

“你率五千人于城外埋伏，但见城上红旗举时，齐出以攻击敌军。”

孙镗迟疑：“这？！”

于谦道：“给你五千人是少了一点，但城上红旗举，当是敌人自溃之时，我守城军士，至时亦会出城与你共同歼敌，不会让将军以五千孤军与敌人拼死的。”

孙镗道：“末将领命。”

于谦道：“石亨将军，你作为副帅，率领一万军队作为预备队，如我军胜，列率兵一起追杀敌人，如我军不敌，则率兵退保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