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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厢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唇舌舔弄的啧啧水声和两人一个低沉性感一个猥琐粗野的喘息呻吟,这间保密和隔音都极好的厢房外还守着先前被屏退出的两个姑娘,她们只以为尹爷和这新来的钱老爷在里面谈着什么重要的生意,绝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从来只有男人花钱来买女人欢欣的青楼里,一丑一俊一肥一壮两个男人的身体正交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隐秘又无比淫猥的情事。
若是此时有人大着胆子闯入,便会认出那胸膛上纹着盘龙的英俊男人正是这风月场上的常客,他额发散乱着垂落到鬓边,衬得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更显出几分狂放不羁,然而星目中深沉的痴缠和迷恋却让他散发出不同与往日的温柔。英俊男人精壮俊朗的身子微微弓起,伏低做小地趴在另一人的身下,这人不是他在这间厢房里舔吃过小穴的第一个,但却是让人最难以想象的一个,只因这人既非名妓也非花魁,而是一个赤裸着臃肿的身体像头肥猪般粗野丑陋的中年男人。
英俊男人紧紧搂着这肥猪丑男,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般缠绵地交换着亲吻,也不知英俊男人吞吃了多少肥猪丑男酸臭的口水,一张俊朗的双唇都被吮吻得微微红肿,接着又一路向下,吮吻舔吸过肥猪丑男臃肿的胸肉和深棕的乳头,在肥猪丑男变本加厉的要求下甚至紧贴着他腥臭难闻的穴口用唇舌吮吸抽插着,俊朗和肥丑的两张面容呈现出极大的反差,然而这英俊男人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不悦,仿佛侍奉眼前这个猥琐又粗鄙的肥丑男人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
在尹亢野殷勤又高超的口技伺候下,钱儒的后穴已是湿滑泥泞一片,卷曲的肛毛被不知是尹亢野口水还是肠液浸湿黏在一起,直糊得尹亢野一张俊脸上都沾着湿糊的粘液。尹亢野一边给钱儒舔着穴一边也用手撸动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眼瞧着他后穴松软下来,便再次起身吻上钱儒肥厚的大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尹亢野深情地凝视着钱儒因快感而皱起眉毛的肥丑大脸央求道:“娘子……我忍不住了……让为夫进去……好不好……”
钱儒气喘吁吁地吮吸着尹亢野的舌尖,一边发出恶心的嘬嘬声一边应允道:“嗯……好……夫君轻些……我怕疼……啊……”说罢钱儒扶住尹亢野结实俊朗的双臂,用猥琐地眯成一条肉缝的双眼暧昧地与尹亢野的星眸四目相对,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般,颤抖着臃肿的身子用湿润的后穴蹭了蹭尹亢野灼热坚硬的龟头。
“好……嗯……啊……”尹亢野俊朗的面容浮上一个微笑,用双手紧握住钱儒的肥手,十指交握摩挲着像是抚慰他一般扣住他痴肥的肉身,劲瘦的腰胯却顶着粗长的鸡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插进了钱儒的后穴,狭窄的甬道瞬间吸吮起尹亢野的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致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尹亢野发出无比性感的低沉呻吟,“啊……娘子……你……好紧……啊……太爽了……嗯……放松……你会痛……啊……”
第一次后穴被侵犯的异样感确实让钱儒有些难受,然而想到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穴里的是这样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更何况还把自己当做了他的爱妻,这样错乱的背德感瞬间就化解了生理上的不适,他挺起痴肥臃肿的身子用肥手搂住尹亢野的肩膀,一边狂乱地用厚唇去吮吻他挺立的乳头,一边用肥腻的肚腩抵着自己的鸡巴在尹亢野精壮的腹肌上摩擦,肥厚的大嘴里不断吐出高亢的喘息:“啊……夫君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深……嗯……夫君……啊……”
尹亢野在钱儒后穴里深深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见他已经放松下来,便直起身子搂住钱儒肥胖多毛的两条大腿,一手把散落在鬓边的额发拢去脑后,因欲望而泛着潮红的俊脸上不断滴落着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充斥着粗狂的不羁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这副性感勾人的样子叫钱儒看得几欲窒息。而尹亢野自己却还沉迷在与爱妻水乳交融的春梦里,他肌肉俊朗的腹背散发出成熟男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浑不知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身下这个猥琐又肥丑男人欲望的奴隶:“嗯……娘子的小穴也夹得我好爽……啊……还痛吗……为夫要开始动了……啊……”
“嗯……不痛了……你动吧……啊……啊……”得到了许肯的尹亢野顷刻间便开始了凶猛又狂野的抽插,粗大滚烫的鸡巴在钱儒初经人事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甬道被碾压摩擦的刺激逐渐转化成让人疯狂的快感,钱儒攀上尹亢野俊朗的肩膀,一边扭着粗肥的腰肢引导尹亢野在自己后穴里向深处开拓,一边用肥厚的双唇吮吸舔吻着尹亢野的喉结和英俊的侧脸,“好舒服……啊……夫君插得太快了……受不了了……啊……”
尹亢野不愧是久经风月的老手,挺着鸡巴时而大开大合地操干,时而捅到最深处抖着茎身抽插,时而又用龟头在钱儒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几番攻占下来直教钱儒粗着嗓子喘息连连,搂着尹亢野肩膀的痴肥身子都瘫倒在榻上,连带着尹亢野也一同压下来,再度用俊挺的鼻尖贴上钱儒又肥又红的酒槽鼻,两人脸对着脸深情凝视着,钱儒油腻的体汗和酸浓的口臭充斥在尹亢野口鼻间,他却浑然不觉,反而张开俊朗的唇瓣又一次衔住钱儒的厚唇缠绵吮吻起来:“嗯……娘子……好喜欢你的小穴……啊……好会夹……好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穴里面……啊……”
“啊……好……我要夫君一直插在我身体里……啊……”钱儒看着尹亢野压在身上为自己痴狂的模样,此时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与自己性器相连,唇舌相接,已然一副被驯服的模样,他丑陋肥胖的脸上咧开一个猥琐又得意的狞笑。两人如此交合了半晌,钱儒突然想到,若是此刻解除尹亢野的幻术,让他发现自己在一个丑陋不堪的肥猪身上抽插着鸡巴纵情驰骋,他会是什么反应?这样想着,钱儒一边继续热烈地回应着尹亢野绵密又缠绵的舌吻,一边偷偷摸到矮桌上的玉梭,趁尹亢野正沉浸在欲望中在他眉心处点了点。
轻微的刺痛感后,尹亢野觉得脑中好像有什么迷雾被驱散,自己正在与人交合不假,然而什么爱妻什么春梦都不见了,尹亢野低头竟发现自己趴在厌恶无比的钱儒身上疯狂地操干着他的后穴,连唇舌也与他紧紧相贴,口中传来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让他恶心得险些没吐出来:“唔……什么……啊……”
钱儒眯着一双猥琐的小眼看着尹亢野俊朗眉眼中的丝丝红雾逐渐散去,似是神智又恢复了清明,不慌不忙地挤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旋即又重新搂住尹亢野修长的脖子,把自己丑陋的肥脸贴上他俊朗的面容几乎嘴贴着嘴一边喷着酸臭的热气一边嘿嘿笑道:“啊……尹爷……你好会操……嗯……钱某的骚穴快被你操烂了……啊……”
“操你妈……你在干什么!”尹亢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的感官已经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此时周身都被钱儒酸臭的体味和中年人油腻的汗臭包裹着,肥厚的大嘴在自己眼前一开一合露出泛黄的门牙,口鼻间更是充满了他恶心的口臭,然而鸡巴却被死死夹在后穴里难以拔出,甚至随着钱儒的伸缩从下身传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抵抗的快感。哪怕他再厌恶再挣扎,高涨的欲望却让尹亢野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他一时半刻竟只能任由钱儒用后穴吸绞着自己的鸡巴,颤抖着身体连推开钱儒都做不到。
“啊……尹爷问反了吧?明明是尹爷在干我……钱某可什么都没做……啊……”钱儒见尹亢野没有挣开自己,便变本加厉地用肥手在他精壮健美的后背上暧昧地四处爱抚着,一张厚唇更是凑到了尹亢野的俊脸上,伸出滴落着酸臭口水的肥舌上下舔吻着他愤怒抿紧的唇瓣上。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钱儒瞧着尹亢野这副理智与欲望作斗争的煎熬模样觉得有趣极了,轻轻收紧后穴又夹了夹尹亢野粗硬的鸡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啊……尹爷的鸡巴好粗……撑得钱某的后穴快吃不下了……嗯……”
万花丛中过的尹亢野这些年非美人不碰,谁知今日竟操在一个像肥猪般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后穴里,这样的认知给尹亢野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更荒谬的是他先前竟然把这肥丑男人当成了自己的亡妻,如此诡异的巧合让他哪怕神智不甚清明也明白了这定是钱儒捣的鬼,然而此刻下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被钱儒臃肿酸臭的肉体搂抱着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实在难以摆脱,他只停息了半刻就重新顶撞起下胯狠狠用鸡巴操干着钱儒的后穴,嘴里却不饶人地继续骂着:“贱货……是不是你干的……啊?就想要老子操你是不是?死肥猪……操你妈的……这么喜欢被男人操是不是……啊?”
“不……我没有……啊……定是尹爷酒喝多了……嗯……钱某什么都没做……啊……”钱儒一边狡辩一边感受着尹亢野重新操干起来的鸡巴,兴许是带了几分怒气,大开大合的动作竟比他清醒前还要猛烈几分。钱儒很快就沉浸在这样粗暴的性爱里,他伸出肥手捧住尹亢野满面怒容的俊脸,觉得这样的尹亢野才是自己认识的那副桀骜不羁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于是不怕死地贴上尹亢野的双唇,肥舌舔动着唇瓣眼看就要挤进他的嘴里去,“是尹爷喝多了……还叫我娘子……啊……钱某是来和你谈生意……不是来给尹爷泻火的啊……嗯……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
“死肥猪……当老子信你吗贱货!别用你那脏嘴提阿柔……谈什么生意……啊……你就是存心想让老子操你是不是……哦……骚逼夹得真他妈紧啊……操你妈的……”尹亢野在钱儒虚伪做作的辩解下气得一双风流的俊目都涨得通红,他一边恨恨地唾骂着钱儒的下贱,一边却打桩似地用鸡巴像泄愤一样在钱儒的后穴里剧烈地操干,鼻间被钱儒酸浓的口臭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然而这样的刺激此刻却如猛烈的春药般激发着他的性欲。尹亢野低头看着钱儒那张肥丑的大脸只觉得面目可憎极了,那猪肝色的肥舌点在自己唇上像是勾引一般地来回舔磨,却让他像发了疯一般理智尽失,竟然真的张开俊唇含住钱儒酸臭的舌头啧啧吮吻起来,“哈……泻火……寻常人想爬我尹爷的床还爬不上……啊……老子操你是你的福气……贱货……不是你自己勾引的吗……啊……死肥猪的骚逼真他妈紧……操死你个贱逼……啊……”
“啊……唔……不要啊……尹爷……啊……夫君……是尹爷先叫我娘子的……嗯……”钱儒假意挣扎着在尹亢野精壮俊朗的臂弯里扭动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调情一般,钱儒的肥舌被尹亢野强势地勾进嘴里又吸又咬,如此凶猛又激情的吻法让钱儒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尹亢野心爱的女人,被他痴迷地索取着。钱儒一张肥丑的大脸兴奋得连下巴上的肥肉都颤抖起来,动情地卷起舌头与尹亢野缠绵吮吻,酸臭的口水顺着那粗粝的肥舌尽数被吸进了尹亢野的口中,嘴上更是恬不知耻地继续粗喘着,“啊……夫君……舌头快被夫君吃掉了……嗯……夫君……我的口水好吃吗……嗯……我以后天天都给你吃……啊……”
“贱货……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叫什么叫?谁是你夫君?给脸不要脸的死肥猪……操你妈的……啊……”尹亢野红着眼睛嘴上骂得凶狠,身体却不受控制被眼前这个肥丑男人夫君娘子一通乱叫刺激得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与这肥猪般的男人做了夫妻一般,一边勾着钱儒的肥舌啧啧作响地舔吻,一边吮吸着他顺着舌头渡过来的口水,恶心的酸臭本该教人作呕,然而此刻却让尹亢野发了疯一般的迷恋。尹亢野俊朗的面容被欲望覆上一层情迷意乱的潮红,往日那叫人远不可亲的俊脸此时正贴着钱儒臃肿丑陋的肥脸,两人如最亲密的恋人一般唇舌交缠,“死肥猪的口水真他妈臭……嗯……被老子操得嘴都抿不住了是不是……啊……”
厢房外的门厅里人声鼎沸,窗外的急雨倾泻如流,这一刻种种嘈杂的声音仿佛将喧闹的世界与房中的二人隔绝开来。厢房中只看到一个眉眼中带着几分不羁和戾气的英俊男人,正如发情的野兽般操干着身下一个如肥猪般臃肿丑陋的中年男人,两人此时都已不着片缕,英俊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肌将肥丑男人死死压在榻上在小穴里抽插,英俊男人坚挺肿立的乳头摩擦着肥丑男人深褐的肥乳,性感的腹肌被肥丑男人臃肿的肚腩和勃起的鸡巴挤压得连腰腹都微微向背后拱起。
即使此刻英俊男人已从幻术中清醒,被欲望支配着身体的他不仅用精壮的双臂环抱着肥丑男人肥头大耳的脑袋,还把那张写满情欲英俊不羁的俊脸与肥丑男人鼻尖贴着鼻尖,一边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一边耳鬓厮磨地激情吮吻着彼此的唇舌。时而是肥丑男人的肥舌被英俊男人强势地吸到口中吮咬,时而是英俊男人把自己的舌尖伸进肥丑男人的大嘴舔吻他泛黄的门牙和酸臭的口水,时而两人又气喘吁吁地伸出舌头在空中用舌尖打着圈儿缠绵,滴下一串晶亮淫猥的水光。
而英俊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还扛着肥丑男人多毛粗壮的大腿,随着他向前耸动的姿势不停颤抖着臃肿的肥肉,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已经被操得翻出了点点白沫,隐约可见英俊男人抽插时紫红壮硕的鸡巴如打桩一般永不停歇地进出着。这样一具英俊健壮的身体压覆在堪比肥猪的丑陋男人身上,天差地别的两具身体交叠着反差剧烈的画面让人无比兴奋,而那英俊男人风流的星眸中除了点点怒火仿佛还闪烁着几分痴痴的迷恋,在如此疯狂的性爱中已然将身下这个猥琐粗鄙的肥猪丑男当作了自己真正的爱人。
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英俊男人低沉性感的粗喘和肥丑男人嘶哑的呻吟夹杂着抽插带来的淫猥水声绵绵不绝地在房中回荡着,雄性迷人的荷尔蒙混着中年人腥膻酸臭的体味在空气中交织着,这一切仿佛化作了猛烈无比的春药,叫这个理智尽失的英俊男人在欲海中越陷越深。
“嗯……骚货……夹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啊……你抖什么?屁股抖成这样有那么爽吗?操你妈的……贱货……真他妈欠干……啊……”尹亢野在钱儒潮湿狭窄的后穴里已经凶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眼见着即将达到高潮。他英俊不羁的面容在高涨的情欲下显得有几分邪气,张狂地纹满盘龙的俊朗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更衬得尹亢野散发出叫人难以抗拒的雄性荷尔蒙,如此俊朗张狂的他一边骂着粗口一边疯狂地操干着身下这个肥丑不堪的中年男人,汹涌的快感逐渐攀升到了顶峰,“要射了……操……贱逼要不要老子射你里面……啊……”
“好爽……不行了……啊……夫君……要被夫君操死了……啊……”钱儒在尹亢野粗壮坚硬的鸡巴一波又一波的操干下,痴肥的身体像是承受不起如此剧烈的快感一般瘫在榻上颤抖着,猥琐的肥脸因为强烈的刺激紧紧皱在一起更显得他丑陋无比,臃肿的肚腩顶着自己的鸡巴挤压在尹亢野性感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细看这肥丑的中年男人竟是已被操爽得流出了眼泪,“要夫君射在里面……啊……尹爷说了的……要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啊……”
“哈……给老子生孩子……你个死肥猪也配!不要脸的贱货……”尹亢野像是回忆起了中幻术时对钱儒说的那些荤话,想起对这个肥猪一般丑陋的男人发情的自己,此时此刻他不但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觉得更加兴奋,他俊朗的面容露出轻蔑又狠厉的嗤笑,一只大手拽着钱儒油腻的头发把他肥头大耳的脑袋提到自己俊脸前,几乎是鼻尖顶着鼻尖骂道,“那么多女人想给我生孩子,你掂量掂量自己能排老几……贱货……老子把种射在你那脏逼里就是你个骚货的福气……懂吗……啊……真他妈会夹……啊……”
“夫君……夫君……啊……我要给尹爷生孩子……快被夫君操烂了……啊……”然而沉浸在快感里的钱儒仿佛已经听不见尹亢野在说些什么,他臃肿的肥丑大脸痴迷地凝视着尹亢野近在脸前如神只般丰神俊朗的面容,连那侮辱的唾骂都被他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每每顶到后穴深处的强烈刺激让钱儒控制不住地向前耸动着身子,一双肥厚的大嘴借着两人相贴的距离猛地张开,喷吐着酸臭的热气又啧啧吮吻起尹亢野正骂着粗话的双唇,“嗯……夫君……我是你的贱狗……啊……快射给贱狗吧……呜……夫君……贱狗的口水好吃吗……”
“嗯……啊……贱狗真他妈的骚……”尹亢野对钱儒突然贴上来的酸臭大嘴虽感到片刻不悦,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张开了自己的唇瓣,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猛地撕咬起钱儒的厚唇和肥舌,两人的唇舌紧紧相贴彼此吮吸舔吻,不断发出淫猥的啧啧水声又滴落下晶亮的口水。已不知吞吃过多少钱儒酸臭口水的尹亢野仿佛犹嫌不够,干脆用大手扶着钱儒的后脑勺把他肥丑的大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俊脸上,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一般耳鬓厮磨地缠绵激吻着,下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死肥猪的口水真你妈的臭……啊……就这么喜欢亲老子是不是……就想老子把你口水都喝下去是不是……啊……贱狗夹紧了……老子要射了……啊……”
“唔……好爽……啊……夫君……太深了……顶到贱狗骚点了……啊……夫君……不行了……”钱儒的后穴被尹亢野粗黑坚硬的鸡巴仿佛永不停歇地操干着,一双大嘴又被尹亢野俊朗的唇舌兴奋地吮吻吸取着自己酸臭的口水,被眼前这个英俊男人渴求的满足感叠加着下身剧烈的快感让钱儒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又抽插了数十下后钱儒只觉得后穴里尹亢野的鸡巴猛然停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股股滚烫激烈的热流凶猛地浇注到后穴深处,如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卷席到他全身,整具痴肥臃肿的身体像一坨瘫软的烂肉一般抽搐起来,“好烫……啊……贱狗被尹爷射在里面了……夫君……啊……”
“贱货……给老子夹紧了……啊……把你个骚逼都射满老子的浓精要不要?啊……”尹亢野一边疯狂顶弄着下身源源不断地把浓精都灌射在钱儒的后穴里,一边抬手撩起鬓边汗湿的额发与钱儒啧啧有声地唇舌缠吻交换着口水,第一次被男人后穴夹射的尹亢野只觉得畅快极了,哪怕眼前的是个肥猪般臃肿丑陋的男人,在高燃的欲火中尹亢野还是感受到了一波波堪称灭顶的快感,“嗯……死肥猪的骚逼真会夹……啊……是不是舍不得老子拔出来……嗯……真他妈爽……啊……”
“呜……啊……夫君……不行了……贱狗被尹爷操射了……死肥猪被夫君操射了……啊……”钱儒语无伦次地高声尖叫着,粗黑的鸡巴摩擦着尹亢野结实俊美的腹肌,在后穴剧烈快感的刺激下也喷射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腥臭的白浊四散飞溅在自己肥软的胸肉和尹亢野精壮性感的胸肌上,他搂着尹亢野劲瘦细腰的肥手也终于失去了力气,像头瘟猪一般颤抖着臃肿的身体瘫倒在尹亢野怀里,“尹爷……啊……好喜欢……夫君好能操……太爽了……啊……”
“嗯……哈……”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尹亢野一时半会儿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俊朗不羁的面容泛着迷人又餍足的潮红,他本能地搂着身下钱儒痴肥的肉体,像是在抚慰一般啄吻着他丑陋的大脸和肥厚的唇舌,一双大手在钱儒肥软的乳肉上四处游走揉捏着,像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两人如此脉脉温存了片刻,快感褪去后的尹亢野理智逐渐回笼,他看着身下钱儒令人作呕的痴肥身子,口鼻间还充斥着酸浓熏人的口臭,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抱着这样一个肥丑的中年男人与他亲吻交合,与他如夫妻一般夫君娘子地亲热着,甚至在幻术破解之后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肮脏的后穴里高潮喷精……尹亢野心中泛起一阵阵恶心,他急急推开钱儒肥胖的身子,从钱儒后穴里拔出鸡巴时啵的一声气音让他又怒又臊,他忍着几欲作呕的冲动匆忙穿上衣裳,转过头狠狠瞪了钱儒一眼道:“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管好你的狗嘴别到处乱咬人。”
钱儒却撑着榻上的矮桌支起身子慢悠悠道:“尹爷所指的今日之事是你把钱某当女人猥亵的事吗?叫钱某娘子的是尹爷,在钱某后穴里射精的也是尹爷,钱某说到底不过是个受害者,可若是尹爷被人知晓还有这种癖好,那尹爷的名声……”钱儒顿了顿猥琐地嘿嘿笑了笑,用肥短的手指吃力地探到自己的下身从后穴里搅出几丝浓精,又抬手故意向尹亢野示威一般晃了晃,“尹爷大可一走了之,但钱某这副模样走出去……尹爷当真是要坐实了与钱某的夫妻情分吗?”
尹亢野捏紧了拳头恨不能一拳打死这个死肥猪,然而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再有能耐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他只得忍着怒气低声喝问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钱儒眯起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穿上衣服的尹亢野又恢复到平日里那个俊朗不羁的模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有气无力道:“钱某还能怎样,现在我浑身无力,不过是想请尹爷帮个小忙替钱某穿上衣服罢了,说起来钱某的衣服还是尹爷在情动时脱掉的,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尹亢野磨了磨牙低声咒骂一句,还是走过去坐到了钱儒身边,僵着身子从榻上拾起先前被自己撕得有些破烂的衣服胡乱往钱儒身上套,钱儒一边欣赏着尹亢野这副恨恨又不得已的模样一边戏谑道:“没想到尹爷在床上是个如此急色之人,瞧瞧钱某的这些衣服,都快碎成布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钱某是被哪个登徒子强上了呢。”
“闭上你的狗嘴,哪个登徒子会看上你这个死肥猪。”尹亢野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登徒子指的可不就是他自己吗。他懊恼地低下头去给钱儒穿上系带,却瞥见到钱儒那长着粗黑乳毛的肥胸上尽是自己吮吻出的红痕和牙印,越发觉得羞恼,一阵阵的恶心涌上心头。
“嘶……尹爷轻些,钱某这一身吻痕可都是尹爷弄上的,这会儿怎么反倒害臊起来了?”钱儒借着尹亢野绑紧系带时大力的一拽顺势倒在他怀里,又伸出肥手暧昧地撩拨起尹亢野裸露的胸肌,一抬头满嘴的酸浓口臭都喷打在尹亢野极力忍耐的俊脸上,似乎觉得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很是有趣,“尹爷还真是翻脸无情啊,方才还娘子娘子叫得那么痛快,现在拔了鸡巴就不认人了,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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