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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叫我的名字。”
姜贞羽冲她狡黠的眨眨眼,把碍事的碎发拨至耳后,然后低下头,又一次将挺直腺体吞了下去,王艺瑾被她口腔的柔软触感折磨的快要疯掉,她终于安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姜贞羽的头发,挺着腰送的更深,直到抵进喉咙深处。
“姜贞羽…姜贞羽…哈啊…”
意识像被打翻颜料的油画画面,混乱色块堆积叠加,在边缘融合,又像失去风帆的孤舟,没有灯塔指引,只能跟随海浪纹路漂泊,无论如何挣扎如何求救,回应的都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和交叠的颜料。
王艺瑾半合着眼睛,汗水已经把她的前发浸湿,尾巴胡乱的在身后晃动,姜贞羽握住根部加快吞吐速度,湿热唇舌引着腺体撞进腔室,尽数退出再整根没入,小兔子耳朵颤抖,乖乖抚平对方的燥热情绪,王艺瑾大脑空白,只能看见混乱色块拼接,于是她呜咽着抓住兔子耳朵狠狠挺腰,插进了姜贞羽的喉咙深处,然后射了出来。
姜贞羽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的几乎喘不过气,腺体从口中退离的时候,白浊混着津液淌了满口,她扶着王艺瑾的大腿站了起来,灰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仍瘫倒在办公椅上大口喘气,于是姜贞羽笑着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舌尖强硬撬开唇齿,将口内残余浊液灌入,王艺瑾被苦涩味道难受的直皱眉,却又推不开小兔子的手臂桎梏,舌面肆意搜刮腔室,掠过锋利齿尖,直到氧气耗尽才退开。
“你很乖啊,王艺瑾,我很喜欢。”
姜贞羽贴着她的耳朵说,然后她理了理衣领,冲王艺瑾眨眨眼睛,就转身离开了这片禁忌空间,而王艺瑾还坐在办公椅上,手背遮住眼睛,西装裤褪到脚踝,大腿上还残留着咸腥液体,就像一同坠进深海后,溺亡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
王艺瑾不知道姜贞羽是如何做到用那副淡然模样和她打招呼的,至少她已经尴尬的快要递交辞职信了,如果不是实在囊中羞涩,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只要看到姜贞羽,就会联想到她跪在自己腿间耳朵一抖一抖的样子。
这都什么事啊。王艺瑾叹了口气,用文件夹盖在脸上,试图逃避现实,然而重见光明的时候,等待她的不是人生重来的机会,而是姜贞羽那张漂亮的脸。
姜贞羽看了看手表,然后云淡风轻的说,下班的时候,我车就停在楼下,记得等我。
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发展,只是看到姜贞羽开合的唇瓣就觉得发昏,她不知道姜贞羽打的什么算盘,是单纯觉得看她窘迫很好玩,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在这个等级分明的社会,她也只能乖乖听命,在下班的时候坐进兔子老板的豪车副驾驶。
王艺瑾想找个机会道歉,虽然这样讲很尴尬,但她总觉得应该道歉,可一路上姜贞羽都没开过口,只有车载导航的电子女声无感情的播报实时路况,王艺瑾只好认命的闭了嘴,耳朵也有气无力的贴在头顶。
她听说过姜贞羽在公司的传闻,冰山美女,高岭之花,追求者无数的高人气Omega,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帮自己做,是出于怜悯还是单纯好奇心?后者不大可能,王艺瑾觉得自己那副样子实在没什么有趣的,除非这兔子老板是个爱好奇怪的家伙。
从某个瞬间开始,敏锐的狼类感受到身侧兔子呼吸的紊乱,她疑惑的望向姜贞羽,想关切的问问情况,可姜贞羽只是皱着眉头,从额角溢出一层薄汗,然后像疯了一样加速,吓的王艺瑾为了不被甩出去只好仅仅抓住安全带,紧急刹车地点在不知名的昏暗车库,颇有劫后余生感受的王艺瑾战战兢兢的转头,正正撞上兔子一双通红的眼睛。
心跳鼓点骤然加速,王艺瑾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她等待着一句逐客令,或者邀请,这种纠结情绪在大脑混乱的打结,但姜贞羽只是看着她,过了很久,才用几乎快要消失在空气中的声音开口。
“王艺瑾。”她说。“我发情了。”
王艺瑾花了十几秒来消化这句话,期间姜贞羽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身体颤抖,额角也不断冒汗,看得出是在拼命维持得体姿态,直到王艺瑾试图下车为她购买抑制剂的时候,她才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扯过王艺瑾的衣领吻了上去。
“你怕什么?”
姜贞羽咬牙切齿,粗暴咬过王艺瑾圆润的下唇肉,灰狼忍着疼痛托住兔子的后背安抚,姜贞羽眼尾泛红,耳朵颤抖,含糊着声音向灰狼Alpha求助。
“求你了,操我。”
王艺瑾就听见玻璃弹珠撞在地板上的声音,规律轨迹被摔的破碎,而她只能顺指引向前,就像暴雨来临的平静海面,在掀起巨浪之前,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那截枯木而已。
*
狭窄空间并不能方便高个子Alpha伸展手脚,她弓起身子,瞳仁缩成一条竖线,王艺瑾伸手掀开姜贞羽本就轻薄的上衣,胸衣推到锁骨,乳尖就挣脱束缚在空气中甚为无辜的充血挺立着,像奶油蛋糕顶上装饰用的樱桃,邀请品尝采摘。
王艺瑾俯下身,张口含进粉红蓓蕾吸吮碾咬,粗糙舌面刮过顶端,再略微施力咬下,小兔子就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信息素也带上发烫温度,几近沸腾,姜贞羽伸出手环住王艺瑾的脖颈,颤颤巍巍的用指尖拢住她清瘦的后背,生怕一松手,面前的女人就会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飞走。
“王艺瑾…不许跑…”
王艺瑾不会跑,也不想跑。灰狼耳朵小幅度颤动,旋即她偏过头,从鼻腔发出模糊的应答声,乳尖还沾着黏稠水光和清晰齿痕,王艺瑾就已经转换阵地,咬兔子纤细脖颈,锐利犬齿叼住小块皮肤碾咬旋即松开,再重复动作,一路吻上下颌,姜贞羽被亲的失神,下身空虚却愈吻愈深,她胡乱抓着,最后握上王艺瑾牛仔裤勾勒的凸起硬物。
王艺瑾被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的倒吸凉气,姜贞羽打开腿,底裤早就被爱液浸湿的一片狼藉,半透明状态布料还能窥见呼吸开合的穴口,家教良好的Alpha本该维持的得体姿态被抛之脑后,王艺瑾双耳竖直,埋进兔子腿间,毫不犹豫吻上湿润花园。
“不要咬…哈、啊啊…”
王艺瑾从不乖乖听话,她用锋利的犬类尖牙叼住底裤边缘扯开,再含进充血花蕾舔吻,穴口收缩淌出黏腻爱液沾湿下颌,王艺瑾就转换阵地,用舌尖勾勒花园轮廓,高挺鼻尖抵着花蕾,粗糙舌面剐蹭入口,再浅浅送进两寸。
不够解渴。姜贞羽难耐的扭动腰肢索求,王艺瑾接收信号,拨开穴口向内探寻,兔子手指插进她发丝间隙催促,王艺瑾尝了满口腥甜抬头看她的时候,鼻尖和嘴唇都还残留透明液体,于是姜贞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身收缩也愈演愈烈。
“你好心急啊,这么湿。”
王艺瑾语气诚恳,让姜贞羽一时分不出她是刻意引诱羞耻心还是真诚发言,下一秒她就失去思考时间,视线眩晕之后灰狼紧缩成竖线的瞳仁出现在眼前,她凑过来给了她一个很轻的吻,然后就退开,进行下一步攻势。
灰狼力量占绝对优势,用一只手就摁住了她的双腕,牢牢抵在车窗,舌尖舔过蝴蝶骨和腰部的凹陷,再把腰身挤进双腿之间,兔子就听话的用小腿缠上她后腰再收紧。
皮带解开后当做绳索捆住手腕,姜贞羽足够柔软,即便折叠双腿到腹前也轻松,王艺瑾握住发烫腺体抵上泛滥花园,才吃进去一个头,软肉就层叠着拥裹上来吸着腺体邀请更深,王艺瑾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她定了定神,俯身咬上姜贞羽垂落的耳尖。
“老板,这是你自己要的。你应当知道,我真的会操死你。”
王艺瑾按着兔子腿根,猛的挺腰直直顶向花心,肉刃擦过敏感凸起引发强烈颤抖,指腹摁住充血花蕾揉搓,滑腻爱液顺交合出汩汩而出,囊袋拍打秘径入口混杂水声发出淫靡声响,姜贞羽顾不得体面,张口探出小截粉色舌尖索取空气,连同甜腻呻吟裹成哭腔,再化作连串走调声词,王艺瑾偏头含住她的舌尖,纠缠同类搜刮温暖腔室津液,溢出部分挂在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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