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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那警察低着头一边记录一边抬头：&ldo;七年前，你跟受害者以及受害者的妹妹聚会，姐姐遇害，当时你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吗？&rdo;

姜盼抿唇：&ldo;我那晚喝了酒，记不清了。&rdo;

警察微微眯起了眼，上下打量她，然后目光落在记录本上：&ldo;我们这边有一份七年前的笔录，底下有钟星琪的签字，你应该知道她，她是受害者钟月琪的妹妹。她曾说，那场聚会是你鼓动她们去的，她们是第一次去酒吧。&rdo;

姜盼的手微微握紧，青筋微凸。

她开口：&ldo;是我提议的。&rdo;

&ldo;原因呢？&rdo;那警察咄咄逼人。

姜盼抬起头，眼睛直直看向那个警官，神情不畏不惧：&ldo;年少轻狂，去一些刺激的地方玩玩，这很正常。&rdo;

顿了顿，她又道：&ldo;没错，那次去酒吧的确是我提议的，可我觉得问题并不是出在我这里。一场聚会，总会有第一个人来做提议，然后其他人参与，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rdo;

警察瞥了眼她放在膝盖上颤抖的手，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ldo;你分析能力很强。&rdo;

他用的是肯定句。

姜盼听出来了，他依旧怀疑她。

姜盼冷笑：&ldo;警官，不是所有聪明人都喜欢当坏人的，你肯定我的智商，我很高兴，可你若是将高智商与坏人划对等，思想就有点狭隘了。&rdo;

那警官眼里有了笑意：&ldo;你非常聪明。&rdo;

他放下了记录本，&ldo;一般人接受我们的调查，有的会语无伦次，有的结结巴巴，有的眼神闪躲，也有的镇定自若……&rdo;

他手指轻敲桌子，发出声响：&ldo;但很少有人会像你这样以理据争，跟警察辩论，你冷静得有点太过分了，或者说，你在害怕？&rdo;

姜盼面无表情：&ldo;我记得做笔录没有这项问题。&rdo;

那警官倏地笑了，翻开记录本：&ldo;那好，我们继续按着流程走。你跟那对双胞胎姐妹是高中时期的好姐妹，她们有得罪过谁吗？&rdo;

姜盼：&ldo;应该没有，她们都不是惹事的人。&rdo;

月琪温柔安静，连跟别人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她怎么可能得罪人。再说星琪，她性子活泼可爱，属于人见人爱。

这个问题，七年前也问过。

&ldo;最近发生了两起碎尸案，跟七年前钟月琪的案件类似，我们怀疑是同一个凶手，而且他下手对象都是女性。&rdo;那警察自顾自地分析起案件，话锋忽然一转：&ldo;听说半个月前你差点出车祸，还在开播发布会被陌生男人泼硫酸？&rdo;

&ldo;没错。&rdo;姜盼没否认。

很显然，连警官都想到这个方向上了。

如果这两起事件真跟猜想的一样，那姜盼会有很大的危险。警察要做的，不止是调查案件，还要保护案件相关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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