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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清城，你呢?&rdo;他的嗓音柔和而动听。

&ldo;我没有故事。&rdo;

他淡淡地笑着，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ldo;清城，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可是你的笑，很勉强，我想看到你真实的笑。&rdo;

世界再次陷入无声。

我的笑容，绽放的季节早已过去。那时我还生活在那个宁静的小城，那时我还可以拿起画笔，那时我还没有为了一个人而和父母闹翻。即使不去纠结这些，那时，我还有爱情，值得我笑的爱情。

只是，爱情到底是怎样一种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为它的出现而感动，它就发霉了。我还没来得及为它的变质惋惜，它就彻底死去了。我想我应该替它哀悼，可还没来得及垂泪，它已经往生极乐。爱情到底有多善变?

&ldo;清城，他是做什么的?&rdo;

我的思绪正在为之躁动，雁征的话却在那刻问出，着实令我惊讶不已。

&ldo;他，自由职业者……&rdo;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ldo;你呢?&rdo;

&ldo;家庭主妇。&rdo;

&ldo;我是问之前。&rdo;他强调。

&ldo;工笔画。&rdo;

&ldo;你的左手??&rdo;

&ldo;车祸。&rdo;

&ldo;所以，放弃了?&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不尝试用右手?&rdo;

我摇头，&ldo;做不来。&rdo;

很多时候，尽管我不说，雁征也能轻易地洞悉个中原委。所以，跟他聊天，很简单，也很轻松。

天气转暖后，我和ke把更多时间留在户外，我们都喜欢阳光。

青柳园，一个开放式的公园，很大，很干净，因园内遍植垂柳，故而得名。春暖花开时，陌头水岸，烟柳当风，翠幕叠叠。

那里是我和ke最喜欢的地方，只是徒步去，稍显远了些。

紧随而来的，还有雁征。

雁征说，他已经决定去爱尔兰了，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工作交接基本完毕，现在是个闲人。闲人很孤单，需要我和ke陪伴。

起初，我以为那不过是借口而已，后来发现，他真的在交接工作。常听到他在电话里讲：&ldo;我已经离职了，具体情况你问公司吧!&rdo;或者，&ldo;你找我哥吧，他是负责人。&rdo;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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