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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昭领旨后,当真叫人把军里准备的各种草药方剂誉了份单子,转手交给远芳。
远芳的医术一半是在北燕学的,一半是在大齐学的。原本燕族的人就擅用各种草药,连孩童玩耍时,也常在地上摆出不同野草,看谁能认得更多。远芳生在帝王家,普通人听都没听过的珍贵药材,在他看来也全不稀罕。他被放出宫时只有十六七岁,思昭担心他不能谋生,就荐他去太医院当差。因为人是思昭送去的,管事的不好让他去烧火劈柴,就打发他每天打杂跑腿,干点轻活。过了几年,见他学会了读写齐国文字,又让他去整理太医开出各种的药方。远芳本来就有根底,记性又好,每天把几十张药单上的病症,诊断,配药全记在心里,回到住处后重新誊写,细心研习。
这时他在天璇府书房,手里拿了思昭递来的几张单子,把上面的成药草药看了一遍,说,“很齐全了。不过半夏软芡这些都要新鲜入药,在当地恐怕不容易找到”,然后提笔在纸上补了几个药名,“换成这几种也是一样。”
思昭笑着说,“多谢你了,那些医官常年在京城,原是不懂北边的情形。”
远芳又递了个纸包给他,“这些用来防蛇虫疫症,一半冲水,一半熏香。药方也在里头。”
思昭看包药的纸是新的,药材的气息隔着纸张透出来,就知道一定是对方赶着准备好了的。他接过来收好,微笑说,“我没几天就要出发,除了这些,你不再说几句中听的么?”
远芳说,“大齐上下,都盼望殿下能旗开得胜。”
思昭不让他这样过关,说,“你也不是大齐百姓。我也不管别人,只问你要说什么。”他这话一出口,就想到对方故国也是被齐军剿灭,他配药赠药,为的是自己情面,再要他祝齐军得胜,未免强人所难,正要用话岔开。远芳却看着他,诚心诚意地说,“我盼你平安无事,早日归来。”
他自小经历国破家亡,眼下又客居异乡,虽然和思昭两情爱悦,但就算两人私下相处,也很少流露心事,现在说出这八个字,已经是难得显露的真心关怀。思昭心里明白,不再多说,握住他的手,摸着指尖和掌缘上一层薄茧,又放在自己面颊上轻轻磨蹭。
思昭闻着远芳手上淡淡的草药气息,不禁怦然心动,在掌心亲了几下,跟着倾身过去,亲吻他的双唇。远芳也很顺从,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和他舌尖纠缠,唇齿相依。两人缠绵温存了一刻,思昭的手摸到对方腰后,又去撩他衣襟下摆。
远芳身子微微一僵,睁开眼睛。思昭手上动作不停,用鼻音“嗯?”了一声。远芳迟疑说,“这里……”思昭的嘴唇已经附在他耳边,轻言密语,温柔湿润,就像从耳里直进到心里,“就在这里,又有什么干系。”
远芳听他这样软语求欢,再想到他立刻就要随军出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心中一软,不再推拒。
思昭见他愿意依从,很是喜欢,也不去动他衣服,只抽掉腰带,褪下裤子鞋袜,又哄他坐到桌案上,分开了双腿。自己就从那细瘦的脚踝一直摸到大腿腿根,在那地方着意揉搓几下,又在从腿根往下摩挲,这样来回往复,一直摸到那两条长而直的腿不自禁地轻轻颤抖,才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润滑的油膏。
两人都不爱浓烈花香,那脂膏也没一点味道,送进穴里后化成蜜乳一般,细细抹在肉壁上,润得那里头深的浅的,全是软滑柔嫩,指尖一沾就是一颤。
这时光天化日,远芳被思昭推在桌上做这事,上半身看不出异样,下半身一丝不挂,岔开了腿给手指奸弄,不消一刻,已经脸上绯红,身子打颤。他心里羞惭,又怕被人经过听到,只能咬着嘴唇不作声。
思昭偏不放过他,手上不停,又在他唇上一下下啄吻,轻声地问,“你为什么在发抖,是不是觉着冷?可你身子里头,却又好热……”
远芳给他这样调戏,见不得人的地方又酥又麻,穴口翕张,肉壁微颤。他想并拢双腿,却被思昭一手按着膝盖,一手占着地方。他张了张嘴,说,“我,我……啊!”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出声。
思昭存心逗他,说你什么?你要不要也来摸摸,这地方热得很,又湿软得很……你觉不觉得到,就是这里……
远芳硬生生咽下一声尖叫,哆嗦着摇头,过了会儿,又想伸手去推,一边说,“殿,殿下……”
思昭不愿意,说你叫我什么。
远芳颤声说,“殿下……思,思昭,够了,啊……已经,已经够了……”
思昭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也没用力,留下的痕迹不用半天就能消掉,说,“哪里够了,现在进去了,你又怨我弄疼了你。”
远芳跟思昭好了这些年,事前事后,从没有过一些抱怨,但这时他忍着不叫出声也很勉强,哪有余暇再去辩驳,只能双手撑着桌面,大张着脚,让思昭再三把脂膏送进去,到了后来,已经错觉那些送进去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融化成水,失禁一样从穴里慢慢流出来。他不想违拗思昭,只能一声声地求告,“够了,真的……啊,思昭,不要再多了……已经,已经湿得很了……不,不要再……”
思昭听这几句语不成声,又见他睫毛带湿,眼中盈泪,大约实在是熬不住了,再往那地方一摸,里外都已经湿润不堪,穴口也足够柔腻松软,这才放下油膏,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放出肉茎压了进去。
他这次邀远芳过来,就是预备了要做这事,所以早吩咐下人婢女不许靠近书房,这几天也没拜帖,不会有人突然造访。只不过他虽然想的周到,却忘了还有个不用拜帖,也会不时突然造访的顾思明。
思明这次来倒是为了正事。他领了军职后踌躇满志,想约思昭一起去营里看看,这时兴冲冲地跑到天璇府外一打门,没人应。他等了会儿,不耐烦了,看到旁边长了棵大树,有根树杈斜斜伸进院内,看着粗细也够,就跑到树下搓搓手,猴子一样手攀脚蹬,三两下爬到树上,又牢牢勾住树杈,手脚并用地爬到墙头。
那墙有十来尺高,思明身手灵活,扒着墙沿往下溜,看着差不多了,直接往下一跳。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掉灰土树叶,心想,思昭不是在庭园就是在书房,书房近,先去书房找。
他知道书房是东边第二间,但过去时没看到一个人,心里还奇怪,忽然听到前头有声音,有点高兴,想,在这里了。到了外边要推门,手抬起来却停在半空。书房门是关着的,但窗没关严,里面传出说话声,又夹杂着许多喘息呻吟。
思明也不是三岁小孩,只一听,就猜到里头在做什么。他一边尴尬,一边好奇,又生了促狭心,想知道这个一向温文有礼的二哥是和哪个在白日宣淫,下次就好拿这事笑他,也不推门了,踮着脚走到窗下,存心要听壁角。这时房里又没了动静,他耐心等着,没过多久,里头又传出断断续续的叫声。跟着思昭说了几句,声音低得听不真切。
思明刚来得及想,怎么是个男的?又听另一个的声音缠绵低软,含糊不清,只听出有两次是求恳地在叫“思昭”。
但就是这两声,思明已经认出来了,惊讶得张着嘴合不拢,只想,这个……他,他们……他们……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思昭低声笑,好言安抚说,“下人们规矩得很,不会来的。但你咬得这般紧,要怎么……”
接下来的话要么是没说完,要么是被一次次的撞击声盖住了,思明没能听清。他只听到后来有人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颤抖的声音又像苦痛又像欢喜,又听到那人挣扎着在求慢些,只求了两次,就说不出囫囵话来,只余下一声声淫乱的呻吟。再过了会儿,连那呻吟也变得又低又模糊,就像是用力咬住了什么东西。思昭也再没说话,里头除了凌乱的喘息和肢体交合的淫声外,就只有桌椅和地面一下下顶蹭的声响。
思明从前在乡下和其他小孩一起抓过野合,到了宫里,也撞见过太监宫女亲嘴摸胸地做假夫妻,但从没遇到过这样只听声音叫人面红耳赤的情形。他刚听出另一人是苏远芳时,还想从窗缝里偷看一下,好确定真的是他,这时却完全不敢再去看,轻手轻脚倒退了几步,直到再也听不到屋里的响动,才一个转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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