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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你等等——”
从玄关到卧房,默理斯的上身被火花带闪电似的一层层剥开,意识之外的“噼里啪啦”物件掉落声响了一路,手忙脚乱之间,袜子也被不知哪来的凉水弄得湿哒哒的。
“你小心点,”默理斯小声惊叫道,“什么……”
话还没说完,爱德华就把他推倒在床上。他有些粗暴地甩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拿起遥控器按了壁炉的开关之后,就静悄悄地从床脚登陆,沿着默理斯腿部的方向迫近,稳稳地握住了默理斯的脚踝。
立刻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默理斯直觉感到危险,忍不住往后退缩,爱德华却抓得更牢,毫不含糊地把膝盖从他两腿间的缝隙处往上一顶,正正好好抵在了他的腿间。
默理斯抱立刻紧了自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分开了双腿。
他暗暗回过味来,觉得这样好像更加难堪了,但又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扭捏地死撑着脸上已经名存实亡的平静。
“呃,爱德华?”
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微弱的光线勾勒了alpha的面孔。他抓着自己的脚踝,优雅又小心地移动过来,打开的嘴唇里却吐出难耐的灼热呼吸。
他双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压迫感绳索似的圈住了默理斯的四肢。
感觉被野兽窥视的默理斯全身的毛孔都耸立起来,被定住了似的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这个蛰伏着的捕猎者,被他“生吞活剥”了去。
爱德华自上而下扫视着默理斯,一呼一吸之间无言掌控默理斯的满足感让他瘾症发作似的,只想着还要更多、更多。
在这种无言的僵持中不敢放松一秒的默理斯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爱德华的右手迅速地擦过他的腿根,隔着裤子一把按住了他下身那个安安静静的东西。
默理斯双腿不安地弹动起来,双腿在空中扑棱着,羞愤得声音都变了调,“爱德华!你!你!……”
爱德华见他“你”了半天也没憋出其他字,弯起嘴唇笑了一下,半侧过身子,恶趣味地凑到他脑袋边上吹了口气,右手则绘画一样仔细灵巧地玩弄起来,没有一处疏漏。
连自渎都不频繁的默理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眼马上就沁出了羞耻的眼泪。不过纵使羞耻,他的下身却极其诚实地硬了起来。
身为画家的爱德华对自己的手指极有把控,火热的手指藤蔓一样缠绕着他最脆弱的部分,光是隔着布料这样简单的抚弄,默理斯的铃口就如他所愿,被挤出了透明的“泪珠”。
默理斯被alpha摸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飘飘欲仙之余又气又羞,双手捂住了自己嘴唇,拼命压抑着自己背离自我意志的喘息。
爱德华的余光一闪,伸开左臂就夺过床头柜上不知哪来的水杯,往嘴里含了一口已经放凉了的水,用完就把水杯摔在地毯上。
他紧盯着默理斯涨红了的脸蛋,把头一低,就着口中流动的凉水吮吸起了默理斯左胸前那颗淡茶色的小东西。
“呜——你、爱德华——”他的声音已经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被抚慰的刺激早就让他胸前这两个小东西胀成了两颗小鼓包,如今又被包裹着凉水的唇舌浸润得水淋淋的,凉意和羞耻感逼得默理斯猛地呼吸起来,两颗胸乳跟着胸腔的移动上下挺动着,连带着冰凉的水也裹着乳头咕噜咕噜地滑滚。
默理斯感觉好像空气都暧昧了起来,在呼吸起伏的时候,气流来回摩擦舔舐着自己受到冷落的另一边乳粒。
爱德华摆动舌根牵引着舌尖,戳刺、挑动着软嫩的肉粒,下面的手还不忘记动作着,往外一翻,攥着默理斯的裤子松紧带扒下了一段儿。
默理斯松松垮垮地堆在膝盖那儿,摆脱束缚的性器在空中又红又胀地耸立着,汩汩漫出了津液,湿滑的感觉让默理斯的大腿根都颤了颤。
他捂着嘴的手因为喘不过气来,手臂情不自禁地打开,摆在头部两侧,扭着手指把枕头拽来拽去。他眼里蓄着泪,仰着头双眼失焦,嘴角边淌出一缕亮晶晶的口涎。
“呼——呼——”
爱德华舔弄着他的乳头,往上抬起眼睛,把他失神的样子全部纳入眼底。爱德华看得欲念大起,太阳穴都兴奋地嗡嗡跳了起来。
默理斯从朦胧的泪光中看见爱德华的脸,狼狈地意识到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爱德华大发善心地雨露均沾,嘴唇蹭着他的胸口挪到了另一边饱受冷待的胸乳,衔着那颗没受过如此对待的乳头轻轻啮咬,含着的水一不留神,就从皮肤与嘴唇的缝隙中流了下来,凉丝丝地顺着他的胸侧滑过,又麻又痒;可手上那骨节鲜明的手沾了满手的腺液,正握着他的下面帮他自慰,在柱身上翻来覆去,火烧一样地热。
极大的温度差异让默理斯根本无力反抗,绷紧了脚尖,感觉身体里那股液体已经搭在了弦上,马上就要迸发出来。
“这么快?”爱德华松了口,把滚过默理斯乳粒的水一滴不剩地吞下,手指滑过默理斯胸上的薄薄肌肉,高傲地眯起眼睛逗他,“我的朋友,好青涩啊。”
默理斯很想翻个白眼怼回去,可最后只能一边虚弱地撇着嘴,一边按捺着喉间的闷哼声,哪怕说几个字都上气不接下气:“你还有脸说……嗯!”
带着惩戒的意味,爱德华的食指分秒不差地堵住了那个通往快乐的肉孔,他华丽的声线在耳畔,如同琴弦拨动:“太快了可不好,再忍忍,我的默理斯。”
“唔!”默理斯被他的坏主意弄得受不了,急切地掰着他的手指,难得咬牙切齿地炸毛了,“你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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