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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半我被我自己的闹钟叫醒,许嵩的《幻听》。婉转悠扬的曲调没飘几秒就被我关了。我强睁开眼睛,感觉眼珠酸胀紧绷,微微有刺痛感,然后看见灰蓝色的天蒙蒙亮。我坐起来,我哥睡得很香。我发了几秒呆就下床,整个家除了我寂静无声。我有气无力的刷了牙,用凉水洗了脸之后总算有了精气神。我爸在我出卫生间的时候起了床走出卧室,他天生的卷发更卷了。我爸揉了揉眼睛:“起这么早啊~”
“嗯啊,不是卖垃圾吗?得卖两趟吧?我帮你倒腾装车。”我换好了衣服和鞋坐在沙发上说。
“本来不用你。也行啊,咱俩装车也能快点儿。应该就能卖一趟,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剩下的再接着攒等我休班再卖。”我爸没洗漱就直接换了衣服和鞋,我们一起下了楼。
车库已经很满了,就留下我俩站着的一小块儿空地。车库左边是装好的铝制易拉罐、废铁桶和其他废铁。车库右边是大大小小的纸壳箱、泡沫箱。车库中间一半是矿泉水瓶,一半是奶茶杯、塑料等杂料。它们被打包好整整齐齐的摞放在一起,散发着微微的臭味。一阵冷风吹过,我起了鸡皮疙瘩。我应该和我爸一样穿长袖的。
“先把矿泉水瓶和杂料往架子上放吧。”我爸从中间摞起的高高的袋子上拽下四个就出车库扔在了小红的架子上,昨晚新捡的已经在架子上的垃圾被这些袋子挤压,滴出了不知名液体。我也戴上手套开始了搬运。大概放了10大袋吧。我觉得可以了就停下了动作,说:“爸,行了吧,还能放上去吗?”我抬胳膊擦了擦脑门上微微出的汗。
“放啊,接着放啊,都得放上去,没事儿,一会我还绑呢。”我爸又往小红的架子上扔了两袋。
我照他说的做接着搬,直到车库中间所有的袋子都摞在了小红的架子上,还有一个特大号的袋子鼓鼓的装着塑料被放在车后。我打量一眼,感觉要有一层楼高了。我爸在我打量的时候从车里拿出了长长的绳子,在小红后面下边的保险杠上系好,又把那一大袋塑料放在了绳子上。然后站在小红后面,摇了两下绳子之后就朝上往小红前面扔了出去。长绳的绳头飞越高高的垃圾落在小红前面,整根长绳就顺势搭在了垃圾上。我爸走到小红面前,朝下拽绳子,把绳子从前保险杠下面绕了一下又往上提绳子。高高的垃圾被勒的低了一点,发出脆响。小红后背上的垃圾被提起,绳子勒进袋子把鼓鼓的一袋塑料分为两半,我戏想:小红真的有屁股了。这时我爸抓紧绳子说:“老儿子,你在后面再往起提提,我再拽紧点儿。”
我走到车后,站在小红新的屁股后面,抠出了绳子就抓紧往起抬,我感觉我抓紧的位置下面紧绷,再无伸长的可能;抓紧的位置上面又松快了许多,但只一瞬,我爸在前面就把绳子拉紧了,上面又脆响了几声,我爸就系好了绳子。
“好,接下来装铁。”我爸走进车库,搬运左边的铁。这些废铁大多是厨房里调味酱的包装罐,所以即使打包好,我也感觉它黏黏的。经过时间的发酵,闻着也怪怪的。所以我打算搬易拉罐。
“易拉罐贵,先不卖,攒够一车再买。”我爸搬运着铁,回头和我说。
好吧。反正戴了手套,应该没太大问题。我这样想着,拎起了装铁的袋子。铁到底是铁,就是不一样,一样的大小比水瓶、杂料沉多了。应该能卖不少钱。我把废铁拎出车库时,我爸正在把车厢里昨晚捡的纸壳箱、泡沫箱拿出来,
只留了两个空纸壳箱好在里面放废铁,我把废铁们尽量整齐的摆放在里面。我俩装完铁就又把纸壳箱踩瘪往里放了些,不一会儿车厢就满了,压得前排座椅靠背微微前倾,我们才就此作罢。
我们最后弄的是泡沫箱,因为它最麻烦。泡沫箱上总是粘有胶带。废品站不收有胶带的,说是影响机器粉碎打包。我们只好撕胶带。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对白色泡沫发出的声响感到不舒服。当它们碰在一起摩擦时,我就觉得牙根痒痒。这一个奇奇怪怪的点可能是遗传我爸,我妈说的。我们父子俩咬紧牙关,开始了拆撕。
“哗~嘶~啦~”,痒得我摘了手套。
“哗~嘶~啦~”,麻得我起了鸡皮疙瘩。
“哗~嘶~啦~”,烦得我掰碎了泡沫箱子。
经过数不清的“哗~嘶~啦~”之后,车库里的和昨晚新捡的泡沫箱总算“一丝不挂”的散落在地上。我爸撕的几乎没有破损,我撕的则有一小部分七零八碎,金黄的晨光照着泡沫粒迎风直上,最后落在了我爸的卷发上。我爸没有管,从车里又拿出绳子,轻车熟路的把地上的泡沫箱摞了几摞又各自绑在一起。我明白他的意思,小红已经装不下放不下了。但小红还可以挂,往小红两边挂,钻空子挂在长长的架子上。我爸在系好的泡沫箱上又系了一截绳子,就这样把那截绳子连同泡沫箱一起系在了架子上。不一会儿所有的泡沫箱就全挂在了小红身上,像给它穿上了一条棱角分明的白裙子。我幻想着我爸开车的时候白裙子随风飘荡。但大概率不会,我爸开得很慢,可能是为了安全,可能是小红太重。
装车完毕捆绑好了以后,我爸和我又回身收拾了车库,车库里只剩下左边的一堆打包好的易拉罐了,还有几个好的大的纸壳箱也被我爸留下说以后自己用。车库比刚才空旷多了。我成就感满满,顺势带出了饥饿感。
我们出了车库,我爸就让我回去。我并不急,我想看看小红能不能走动,就指挥我爸倒车。我爸前倾着身子,委屈着胳膊让小红小心翼翼的启动,旋转,调头,起步,慢悠悠的开了出去,它的发动机发出声响,我感受到电的流动。
我看着小红,不,它现在成了大红,又高又壮的大红,它肥大的绿色屁股被勒成两半,眼看着就要拖地但始终和地面保持着一只手的距离。小区路旁的柳树扫过大红的头顶发出声响,像为它送行。大红慢慢走远,直到清冷的新生阳光略过它头顶照在我身上,我才回身关好车库门,肚子叫着慢慢走回家去。
小红,不,大红留下的痕迹是小区路上减速带旁随风游走着的几块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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