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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第1页）

塞利托说：&ldo;这就是我们在搜索钟表匠协会时为什么一无所获。&rdo;他们查了杰拉德&iddot;邓肯这个名字，但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ldo;是的。这个人物只是我编出来的……我还需要有人来向你们透露信息，让你们相信真的有这么个精神失常的杀人狂，所以我找到文森特&iddot;雷诺兹。然后，我们就开始了虚拟的杀人行动。前两次是我伪造的尸体，那时文森特还不在我身边。其他几次‐‐当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故意把事情搞砸，所以也没杀成。

&ldo;我必须确定，你们可以找到那盒能将钟表匠和贝克尔联系在一起的子弹。我本打算把它丢在某个你们能找到的地方。但是‐‐&rdo;邓肯笑了笑，&ldo;‐‐结果，我没有这么做。你们发现了那辆运动休闲车，而且几乎抓到了我们。&rdo;

&ldo;所以你就把子弹丢在车里。&rdo;

&ldo;是的，还有那本书。&rdo;

莱姆想到了另一个问题。&ldo;搜索停车场的警官说，很奇怪你把车停在毫无遮挡的地方，也没有停在入口处。这是因为你必须确保我们可以找到这辆探路者车。&rdo;

&ldo;一点不错。所有其他的犯罪现场都是为这个做准备的‐‐这样你们就可以在贝克尔企图杀萨克斯时抓住他。我想，这样你们可以有理由搜查他的车和住房，以便找到证据把他送进监狱。&rdo;

&ldo;那首诗又是怎么回事呢?&lso;苍穹一轮冷月……&rso;&rdo;

&ldo;那是我自己写的，&rdo;邓肯微笑着说，&ldo;与诗人相比，我做商人更称职。但为了满足我的需要，这首诗似乎足以引起人们的惊恐。&rdo;

&ldo;那你为什么选择这些人作为目标?&rdo;

&ldo;我并没有选他们。我选的是地点，因为这些地方可以让我们迅速地逃离。之所以选最后那个地点，就是这个女人的办公室，是因为我需要布局适合的地点来把贝克尔引出来。&rdo;

&ldo;为了给你的朋友报仇吗?&rdo;萨克斯问，&ldo;有些人会直接把他杀掉算了。&rdo;

邓肯诚恳地说：&ldo;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我做不到。我可能触犯了法律‐‐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犯了罪，但并没有伤及任何人。我甚至连车都没偷过;都是贝克尔弄来的‐‐从警局的停车场。&rdo;

&ldo;那么，假扮第一名受害者姐姐的人是谁?&rdo;萨克斯问，&ldo;她是谁?&rdo;

&ldo;我请来帮忙的朋友。几年前，我借给她一大笔钱，但她后来没办法偿还了。所以她答应帮我。&rdo;

&ldo;那么，车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rdo;萨克斯问。

&ldo;是她女儿。&rdo;

&ldo;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rdo;

邓肯露出一丝悲伤的微笑：&ldo;我得保密。我答应过她。就像那家俱乐部里帮我联系贝克尔的那个人一样。这是交易的一部分，我会遵守的。&rdo;

&ldo;除了贝克尔之外，还有谁跟118分局的敲诈案有关?&rdo;

邓肯遗憾地摇摇头：&ldo;我希望可以告诉你，希望他们和贝克尔一样被送进监狱。我曾试图找出来，但他从不谈他的计划。不过我觉得，还有人涉嫌敲诈。警局里绝对不止他一个坏警察。&rdo;

&ldo;还有别人?&rdo;

&ldo;没错。职位更高的警官。&rdo;

&ldo;是马里兰州的警官，还是那个州的其他地方?&rdo;萨克斯问。

&ldo;我没听他提起过。他信任我，但是有限度的。我认为，他并不担心我会告发他;但似乎怕我会很贪婪，问他要很多钱。似乎他有很多钱。&rdo;

一辆深色的市政府官员用车停在警方警戒线旁边，一位瘦削、秃顶、穿着薄外套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来。他来到莱姆和其他人身边。他是地区检察官的高级助理。莱姆在他起诉的几桩案子中作过证。犯罪学家朝他点头打招呼，塞利托则向他解释最新的进展。

检察官助理听着这个案子中一波三折的离奇调查过程。被他送进监狱的大多数罪犯都很笨，像托尼&iddot;索普兰诺那样的黑道家族成员，或者是更没头脑的蠢货和小流氓。当接触到这么聪明的罪犯时，他倒觉得很有意思‐‐似乎他的犯罪行为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严重。比处理连环杀手更让他兴奋的是，起诉警局内部影响恶劣的贪污案足以为他的事业增光添彩。

&ldo;这些案件有没有内务部插手?&rdo;他问萨克斯。

&ldo;没有，是我自己处理的。&rdo;

&ldo;谁批准的?&rdo;

&ldo;弗莱厄蒂。&rdo;

&ldo;那个高级警监?就是负责特勤部的头头?&rdo;

&ldo;是的。&rdo;

他点点头，开始问一些问题，并做记录。他的字体十分工整。五分钟后，他停了下来，皱起眉头，问：&ldo;好的，我们可以进行b级和e级谋杀定罪，还有非法侵入……但不包括入室盗窃。&rdo;

入室盗窃是强行闯入室内，犯下盗窃或谋杀等重罪。邓肯除了闯入之外，别无目的。

检察官助理继续说：&ldo;还有偷盗尸体罪‐‐&rdo;

&ldo;那是借来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一直留着尸体。&rdo;邓肯提醒道。

&ldo;好啊，那就由西切斯特县来决定吧。你还阻挠执法，干扰警方调查程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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