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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没事」云净摇了摇脑袋,小手臂抱住云小惑的腰,脑门蹭着他肩膀撒娇,「净儿最喜欢爹爹!」这个夜晚对轩辕靳而言注定难眠,他趴在床上用棉被捂着脑袋,先是彻彻底底哭了一场,把眼睛都哭肿了才停歇。
他记得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闷在被子里嚎啕大哭,之前那次还是七八岁的年纪,就跟云净现在一般儿大,那时是心爱的小马驹病死了,他在马厮里哭得昏天黑地,后来被父皇抱回宫训斥了一顿。父皇说,他长大后就是一国之君,必须要有君王的强硬风范,不能让人看穿自己的软肋,更不能让人掌握自己的喜怒,再伤心的事儿都要往肚子里咽。
可是云小惑的出现让他再难控制自己,喜怒哀乐全都冲着一个云小惑,像是要把这辈子没用过的感情全都使上一遍,非得把心给掏空了给他挪出个地才罢休。
哭着哭着,轩辕靳睡着了,又梦到了云小惑,这次还有云净。他梦到自己老了,可云小惑还是二十岁左右的一张脸,好看得不得了!而云净也长大了,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头顶金冠,穿着一身龙袍,正在给云小惑捏肩膀儿。
他就这么坐在云小惑的一边,看着看着眼睛又湿润了,这是高兴的,因为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在一起了。可这头刚咧开嘴笑,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将他吓醒,伴随着尖叫声的是一声震天的雷鸣,那架势竟是要将天都轰出个窟窿似的,连大地都跟着摇动了几下。
轩辕靳豁地坐直身,一扭头看着窗外红彤彤的一片,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甩开被子,连鞋都没顾着穿就冲出了门。
溪对岸的房子起了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半边天,吓得轩辕靳手脚冰凉,一路踉跄着奔了过去,就连脚底被石头咯出了血痕都没发觉。
「小惑!净儿!」冲上木桥过了溪,一路奔到屋前,他这才看清站在空地上的两个人影赫然就是云小惑和云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云净此刻正瑟瑟发抖,一张小脸白白的,眼里映着火光,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到是云小惑,挺直着背脊看向被大火吞噬的院落,平静的表情未有丝毫改变。
听到轩辕靳的声音,云小惑转过脸看向他,而后未加思索便道:「轩辕靳,你明天就带净儿回京吧!」「什么?」
「不要!」
轩辕靳和云净的声音一同响起,云小惑低下头,看着死命抱着自己颤抖的云净,重复了一遍:「明天跟着你父皇回宫,不要让爹爹说第二遍!」「我不要!我要和爹爹在一起!」云净边说边攥牢掌心,捏着云小惑的衣角死不松手。
「云净!房子烧了,爹爹明天就要回山,你也必须回宫!」「我才稀罕回什么宫!除非爹爹一起回去我才去!」云净大声宣布,倔强的眼神看地人心疼。
云小惑别过脸,闭上眼狠下心,一把推开了云净。
他这一下是用足了力气,直把云净甩出去几步远,云净一屁股跌在地上,轩辕靳正要去扶他,却见那孩子固执地站了起来,又冲着云小惑跑了过去。
「我不走!」
上前,再次被推开,再上前,再被推开。轩辕靳看着一次次跌倒在地的云净,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惑,他还小,你……」「闭嘴!我已经烦透了你们父子俩,一个天天阴魂不散,一个粘着让我照顾,我是有千年修行的九尾狐妖,却跟你们这些凡人在一起!简直是笑话!」「你骗人!」云净从地上爬起来,小肉手抹了把眼泪,叫唤道:「爹爹骗人!爹爹骗人!」「我骗你们做什么?我早烦了你们!」
「爹爹别说了!净儿都知道!」云净又一次扑了上去,不想因为之前膝盖摔疼了,一个没用上劲,居然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正好跌在了云小惑眼前。
云小惑看着他摔倒,心里一怔,又狠心别过脸。
云净这一下摔得够狠,胳膊肘的衣服也给磨出了洞,可他却不哭,连轩辕靳上前扶他都被他推开,他就这么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哽咽着说:「爹爹,净儿都知道,二师傅和二师公说话的时候,净儿听到了!」「你知道什么?」云小惑朝后退了一步。
「爹爹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因为生了净儿,所以要死了?」「你胡说什么!」云小惑的嗓音突地尖利。
「爹爹生了净儿,犯了逆天的大罪,所以会遭天雷之刑。净儿没有说错吧?当年干爹也说过,要不是他护着,爹爹早就死了。当时我还不明白,再问干爹他又不肯说,后来顺着二师傅他们的话才想到。」「什么逆天?什么天雷?你们在说什么?」轩辕靳冲上前拽住云小惑,「云小惑,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房子好好的怎么会着火?真的是被雷劈的?你要受的天雷之刑又是什么?你到是说啊!」「你唠唠叨叨个没完,让我怎么说?」云小惑叹了口气,甩开轩辕靳后,走上前扶起了云净,先看了看他的胳膊,又撩起他的裤脚管检查了膝盖上的伤,这才抱起他对着轩辕靳说:「先去你屋里。」三人一同进了轩辕靳的屋,隔着窗,仍能见到溪对岸冲天的火光,还有木头燃烧时发出的霹雳啪啦的声响,声音虽不大,却撩得人心里发毛。
轩辕靳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对岸的一切,后怕地想着若云小惑和云净没有走出来,那现在他大概已经疯了。
「男妖生子,是逆天的大罪,我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能避开天庭的耳目,可惜生下净儿没多久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后来是老鬼施法替我护着,才没让上头察觉。可净儿是你的孩子,是真龙天子之身,随着他一点点长大,他的气息再难瞒下去,连老鬼也压不住了。我知道天雷的刑罚迟早要来,只是没想到比我预料地还早了点儿。」随着云小惑平淡的叙述,轩辕靳的背影轻轻颤抖起来,握成的拳头死死攥着,指甲陷进肉里,连着心口地刺痛。
「刚才那道是天雷,但只是作为警告,所以只烧了房子,下一次若再劈下来,就该要我的命了,因此净儿不能跟着我。」云小惑对着轩辕靳的背影说,「你明天就启程带他回京。」「爹爹!」云净坐在云小惑身上,不安地叫道。
「净儿,你也该改回姓氏,以后就是轩辕净,别叫错了。」轩辕靳听到,猛地转过身道:「他的确该改回轩辕的姓氏,因为他会是当朝太子,继承我轩辕的大统,我也会让人送他回京,你放心。但是我要留下来!你别想赶我走!云小惑我告诉你,我们拜过天地,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生就在我身边生,你死我替你挡着,没道理你一只千年九尾狐妖死在我一个凡人的前头!」「你替我挡?怎么挡?那是天雷,一刀劈下来我都受不住,更何况你凡胎肉身?」云小惑的声音有些急促。
云净坐在云小惑的身上听着,眼珠子一转,插嘴道:「我听二师公说,皇帝爹爹是真龙天子,或许能帮爹爹度过天雷的,而且不是还有国师和通天山那帮老道士吗?可以让他们一起想办法!」「对!我怎么忘了还有国师!」轩辕靳的双眼噌地亮了,一拍脑袋道「等天一亮我进城通知小雀子,让他飞鸽传书回宫找国师问问,我就不信那天雷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要了你的命!」后半夜,云小惑和云净睡在了轩辕靳的屋里,原本轩辕靳要打地铺的,可云小惑居然主动让他睡到床榻上来,虽然俩人中间隔着一个云净,但对于轩辕靳而言已经满足到无以加复。
其实以云小惑的本事,用妖法完全可以即刻整出一个新屋子来,但看着轩辕靳尴尬地抱起被子就往外冲的样子,他便忍不住逗他一逗,果然如他所料,轩辕靳一点点挪上床榻,轻手轻脚地躺在了最外边,可哪怕躺下了他也抑制不住满脸的笑意,云小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的欣喜若狂。
再说这轩辕靳,躺下后也不敢乱动,生怕吵着云净和云小惑,就这么僵硬着全身肌肉躺上了一个时辰。他身体不能动,可脑袋里却没闲着,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前头云小惑对云净称他作「父皇」,虽然早就知道云净是自己的骨肉,但亲耳听到云小惑这么说又是另一码事,这等同于云小惑亲自确认了云净是云小惑为他生下的孩子!他甚至想着,是不是这也意味着云小惑有那么一点点原谅他了?
这份高兴还未扬升地太久,他又想到云小惑让他带着云净回宫的事,虽然他和云净都没答应,云小惑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以他的个性,难保不会偷偷地离开。那到时,自己又要去哪里找他?万一他遭着天雷而自己还一无所知,那简直等同于挖了他轩辕靳的心!
念头到此,轩辕靳有些按捺不住,骨碌一下坐起身,呆呆想了片刻,然后捻手捻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串红绳来,剪了一小断,又爬回床上,轻轻系在了云小惑的脚踝,而另一头系在自己脚上,这才又躺下来。
可是躺下没多久,他又睁开眼坐起,先检查了下脚上的绳子,又看了看里头抱着云净睡得正沉的云小惑。就这么一连几番,直到天蒙蒙亮,他才耷拉着眼皮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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