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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1页）

&ldo;没错，&rdo;邓肯表示同意，&ldo;而且，我在地上留下了一卷线绳，以便引起她的警惕：有人闯进来了。&rdo;

萨克斯说：&ldo;露西，格林威治村的那个女兵‐‐我们接到一个目击者的匿名电话，自称看见有人闯进去了。但并没有什么目击者，对不对?是你自己打的电话。&rdo;

&ldo;我跟文森特说，街上有人打911电话了。其实不是这回事。是我自己用投币电话报警的。&rdo;

莱姆朝着他们身后的办公楼点了点头：&ldo;那么这里呢?‐‐我猜想那只灭火器也是个虚假装置。&rdo;

&ldo;它不会伤人的。我在灭火器外面撒了些酒精，但里面装的是水。&rdo;

塞利托打电话给第六分局，那里是纽约警局排爆队的总部。过了一会儿，他挂上电话，点点头说：&ldo;确实是自来水。&rdo;

&ldo;就像你给贝克尔的那把枪一样，那把他企图用来杀死萨克斯的手枪。&rdo;莱姆指着那把已被拆散的32口径手枪。&ldo;我刚查过了‐‐里面的撞针被卡住了。&rdo;

邓肯对萨克斯说：&ldo;我把枪管也堵住了。你可以查查看。我知道他不可能用自己的枪来杀你，因为这样会牵连到他自己。&rdo;

&ldo;好的，&rdo;塞利托大叫道：&ldo;够了。有没有人能对我解释一下呢。&rdo;

莱姆耸耸肩。&ldo;我能做的，就是推理到这一步。隆恩，下面轮到邓肯先生来讲完这个故事了。我觉得，他一直在计划着给我们上一堂启蒙课。这就是为什么他刚才坐在街对面，像在看台上欣赏演出一样看着我们。&rdo;

邓肯点点头，对莱姆说：&ldo;前面的内容你都猜对了，莱姆警探。&rdo;

&ldo;我已经退役了。&rdo;犯罪学家纠正道。

&ldo;我做这一切的关键原因，就是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嗯，是的，我特别喜欢这个结果：看着那个杂种丹尼斯&iddot;贝克尔被捕，被关进监狱。&rdo;

&ldo;继续说。&rdo;

邓肯一脸平静地说：&ldo;一年前，我来这儿出差‐‐我经营一家工业设备租赁理财公司。我跟我最好的朋友合作。二十年前，我们在部队服役时，他曾救过我的命。那天，我们一直都忙着起草文件，然后回到酒店收拾一下，准备吃晚饭。但是他再也没出现过。后来发现他遭枪击身亡了。警方说，这是一起行凶抢劫。但其中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是说，劫匪怎么会对准受害人的前额开枪呢‐‐一共开了两枪。&rdo;

&ldo;嗯，抢劫案中发生枪击死亡的情况的确很少发生，根据最近……&rdo;普拉斯基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因为莱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邓肯继续说：&ldo;现在，我想起我朋友曾告诉过我一些事情。在前一天晚上，他说，他去了市中心一家俱乐部。当他出来的时候，两个警察把他拉到路边，说他们看见他购买毒品了。这都是狗屁。他从不吸毒。这一点我敢肯定。他知道有人在敲诈他，于是要求见警方的头儿。他打算给总部打电话投诉。但就在这时，一些人从俱乐部里出来了，于是警察就放他走了。第二天，他遭枪击身亡了。

&ldo;这也太巧合了。我后来常去那家俱乐部，询问相关情况，花了我五千美元，但最终发现有人愿意告诉我丹尼斯&iddot;贝克尔和他的党羽在城里搞敲诈的阴谋。&rdo;

邓肯解释了他们如何把毒品栽赃给商人或他们的孩子，接着再敲诈一大笔钱，以此作为撤销指控的筹码。

&ldo;这就是从118分局失踪的毒品。&rdo;普拉斯基说。

萨克斯点点头：&ldo;我听说，他们的老巢在曼哈顿下城区的某个酒吧里。&rdo;

&ldo;圣詹姆斯吗?&rdo;

&ldo;是的。他们一下班就会在那里会合。&rdo;

莱姆问：&ldo;你的朋友，那个被杀的，叫什么?&rdo;

邓肯把名字告诉他们，塞利托打电话给凶杀科。果真如此。那名男子在一起疑似抢劫案中遭枪击身亡。没有抓到罪犯。

&ldo;我利用我在那家俱乐部建立起来的线人‐‐我给了他很多钱‐‐以便把我引荐给那些认识贝克尔的人。我假装自己是个职业杀手，可以替人办事。有好一阵子，我都没得到任何消息。我以为他被抓了，或者改邪归正了，反正我一直都没听到他的消息。这令我有些沮丧。但最后贝克尔终于打电话给我，我们见了面。结果我发现，他一直在调查我，看我是不是值得信任。很显然，他非常满意。他没给我太多细节，只是说，他有一桩生意遇到麻烦了。&rdo;

萨克斯问：&ldo;是克里莱还是萨克斯基?他有没有提到这两个人?&rdo;

&ldo;他没有告诉我任何人的名字，但很明显，他谈到了杀人。&rdo;

萨克斯摇摇头：&ldo;我真的很不安，我以为118分局的警察从劫匪那儿获得赃款，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元凶。&rdo;

莱姆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想到了尼克&iddot;卡雷利，也想到了她父亲。

邓肯继续说：&ldo;然后，贝克尔说他遇到了新的麻烦。他还想除掉某个人，一个女警探。但他们不能自己去杀‐‐如果她死了，那么其他人就会知道这跟她调查的案子有关，那么接下来的调查就会更深入。于是，我想起了这个主意，假扮成一个连环杀手。我还编了这个名字‐‐钟表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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