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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好几桶温水被泼到身上,带走了污水,流入椅子下的沟槽,很快冲走了,房间里因此异味并不大,众人皆只剩喘息的力气,只是留给他们休息的时间并不多,新一轮的灌肠又开始了......
到后来九雀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热水灌入肠道中,隐隐约约好像听见有人说了句“干净了”这酷刑才停止,丫鬟细细将他们身体擦干,又给每人喂了一小碗糖水,让他们缓了小半个时辰。
九雀嘴里甜丝丝的,是糖水的味道,他却想哭得不得了,这到底是哪里?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
外面依旧漆黑一片,漫漫长夜还没有结束的迹象,等出去休息的丫鬟重新站到九雀身边时,他本能地开始战栗起来,有人已经彻底崩溃了,不住哀求丫鬟,想被放开,想回家,这情绪似乎可以传染,更多的人哭嚎起来。
“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又是先前那个尖细的男声,“今儿个先乖乖听话,学点规矩,要是学不会,哼!那就永远别想回去了!”说罢又不耐烦地吩咐道:“赶紧的,弄完去睡觉,大半夜的嚎什么嚎?!”
丫鬟将手里的小瓷瓶打开,倒了一点什么在手心里,然后靠近九雀,拿手指蘸了点手心里的东西,细细涂到九雀的两个乳头上,剩余的,则用手指全部涂进了九雀的后穴。
弄完这一切,丫鬟们和那男子好像都出去了,门也关上了,有人忍不住问了句:“这是什么鬼东西?”
没人知道,但很快,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先是乳头,麻痒麻痒的感觉渐渐从身体里面升腾而起,后穴立刻也有感觉了,好像有无数小刷子在里面刷着,柔软的细毛在搔弄着肠道里面的每一道褶皱。
“痒死了!痒死了!来人啊!啊!”
是春药。
九雀咬着牙,努力想忘掉胸前和后穴的麻痒感觉,可这药劲儿却让人怎么都忽视不了。肠道里越来越深的地方都开始麻痒起来,甚至连骨子里面都觉得痒,急需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摩擦起来,才能止痒。九雀再顾不得去观察房间,观察别的人,闭了眼死死憋着,一边想着些无聊的小事,一边想将这旺盛的欲火压下去。
可不管他想什么,脑子里的画面总是会突然就变成他和邵厉之在床上时的情景——王府开始给邵厉之张罗婚事,他得知后,魂不守舍一整天,晚上就被盯了他一天的邵厉之抓进房间,逼他说喜欢他,他不敢,自己只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暗卫,而邵厉之却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身份的云泥之别他还是懂的。只是邵厉之却不肯罢休,抱着九雀,在他耳边一遍遍说喜欢他,说会为了他不娶亲。许是那承诺太诚恳,九雀信了,邵厉之很容易便撬开他的唇舌,深深吻他......
初尝情欲滋味的自己是很惶恐的,发着抖被邵厉之抱着,慢慢亲遍全身,被他哄着打开身体,让他将凶器一般粗长的肉棒狠狠扎进自己后穴中,自己哭得满脸是泪,又被邵厉之一点点舔掉,在他耳边说一些甜腻的情话......就这样慢慢沦陷了,从一个护卫他安全的暗卫,慢慢变成了暖床的情人......
邵厉之平日里是很温柔的,生怕他练功太累,怕他出任务会有危险,唠唠叨叨嘱咐他注意安全时简直像个老妈子,又安排厨房翻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可在床上时,却像一头怎么都吃不饱的饿狼,刚开始时哪回不是做到九雀哭泣求饶才肯罢手?那根肉棒总是不知疲倦地去碾压自己的敏感处,那种充实的、饱胀的感觉......
九雀哭了出来,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狠狠揉搓抚摸,肉棒已经硬邦邦的,前端不断渗出粘液来,眼泪一样挂在柱身上,他不断努力去夹紧后穴,可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越是使劲儿,越是感觉到无限的渴望和空虚,他快被折磨疯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他中箭归来,在王府躺了大半个月,待他好了,邵厉之才少见的跟他生起气来,倒也没有冷落他,晚上依旧睡在一起,只是不管九雀怎么挑逗勾引,都不为所动,反而是九雀,自己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习惯了用后穴得到快乐的他努力半晌,却始终泄不出来。在他快哭出来时,邵厉之才冷着一张脸,伸手将他拥进怀里,一手握了他的肉棒,慢慢撸动起来。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动作也很轻柔,九雀却立刻全身酥麻,绷紧了身体射在了邵厉之的手上......
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九雀颤抖着射了出来,情欲稍微缓解了片刻,可也只是片刻,很快,更凶猛的情欲卷土重来,九雀抽泣着,无望地看着屋顶,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解脱。
天色亮了,春药的药劲儿渐渐消散,被折磨了一晚上的男子们谁也没有力气继续叫骂或是呼喊了,甚至门再次打开有人进来时,都没有人抬眼看一下,如晚上一样,又有丫鬟鱼贯而入,每人身边站了一个。
现在众人心里皆只剩恐惧,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挺好,都老实了。以后你们就住咱们府里了,好生服侍府里的大人们,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老实,哼哼,昨天晚上的春药可还合口?下次可不就是这点分量了,都明白没有?”依旧是晚上那个尖细的男声,见无人应答,又咳了咳,再次说:“现在放你们回房休息,都规矩些。”
丫鬟们闻言,便窸窸窣窣开始解起九雀他们手脚上的缚带,这么久被捆着一动不能动,又被春药折腾一晚,泄了好几次,下地时九雀直接跪到了地上,站都站不住,内力依旧无影踪,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大人,请......请问,这......这到底是哪里?”
有人开口问,其余人虽然没做声,但也都抬起头,去看那男子。
“哼,不该问的,就别问,都......”
正在这时,许是放开手脚缓了些力气,一个男子大喊着“我要回家!放我回去!”冲了出去,旁边的丫鬟阻拦不及,竟叫他冲到了门外,但很快,不知怎么回事,又整个人摔回来房间里,闷哼一声,爬不起来了。
“姜总管,怎么,又有人不老实?”
一个身量壮实的男子靠在门口,笑道。这人一身劲装,浑身肌肉鼓鼓囊囊,九雀看一眼,便知他身怀武功,应当是这府里的打手之类的,且何时走过来的,九雀一点都没有听见,想来武艺应当不低。自己如今内力全无,且自己平日里主练轻功,拳脚功夫就逊色些,这会儿在他手下怕是过不了三招。想着,九雀便打消了强冲出去的念头,先暂且保全性命,再做别的打算。
姜总管冷哼一声,尖着嗓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去叫你的弟兄们吧,都累一晚上了,来消遣消遣。顺便也叫这些不长眼的见识见识,长长记性。”
九雀直觉快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现在自保不能,根本没办法做什么。
“好嘞!”那男子朝外边打了个唿哨,片刻,四五个和他差不多身量的汉子都聚到了门口。其中两个走过去将先前想逃跑的那名男子拎小鸡似的提起来,拖到房间另外一边,那里摆着几张软榻,不知做什么用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被抓住的男子挣扎不已,惶恐道。
几个大汉立刻大笑起来,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按在软榻上,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说话间,已经有动作快的解了裤带,胯下那玩意儿已经蓄势待发了。
“哥几个,我就不客气,先上了。”那汉子笑呵呵说完,扶着粗长的肉棒,直直捅进了身前男子的后穴中。
虽被春药浸淫一晚上,但到底未经润滑扩张,那男子还是极惨烈地尖叫起来,但整个身子都被那几个男子压着,毫无反抗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这样被人奸了。
房间里其余人都鸦雀无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身处一场极其荒谬的噩梦中,直到姜总管咳了一声,才将他们惊醒。
“都看到了吧?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不然,这就是下场。”他朝门口挥了挥手,丫鬟们便拉着这些已然吓掉了魂的男子们慢慢离开了房间。
只是在那软榻上,几名壮汉还在不知疲倦地折腾那名男子,但他塞着肉棒的嘴里,再也不能发出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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