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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烛台似乎是黄铜做的,精巧却又怪异,上半截和寻常烛台无异,下半截却不是平的,是半尺长左右的圆柱,顶端约莫有鸡蛋大小,柱身也不平整,疙疙瘩瘩的,好像工匠做到下半截的时候就偷懒去了,连打磨都忘了。九雀正疑惑这东西要怎么才能放稳,丫鬟却已经站到他身后,拿了一只小瓶子,对着九雀的后穴,往里面倒了些温热的脂膏。
九雀猛然醒悟过来,那烛台,原是要插他们用的。他几乎要跳起来了,但无力的四肢又叫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唔......”他低低呻吟一声,冰冷的烛台已经抵到后穴后了,这玩意儿前端略粗大,又没有好好扩张,进去地颇为不易,他努力吸气,放松后穴,这样才能少受些苦。穴口被慢慢撑开,烛台一点一点没入了后穴中。
但光放进去一个顶端可放不稳,九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丫鬟又握着烛台,缓慢地往里推,烛台又重又长,九雀生怕自己一个不慎,烛台插不稳直接倒下来,那想必自己的肠道也会被戳破的,因此只得尽量压低腰身,将整个上半身伏在地面上,屁股则高高撅起,尽量维持烛台的平衡。
所幸他先前有些经验,因此倒成了第一个插稳烛台的,丫鬟点燃了灯芯,又低声嘱咐他几句不可忤逆大人们之类的话,便离开了。然而九雀被烛台顶到深处,满头是汗,哪里听得清楚?
选中九雀的那人见状抚掌笑道:“看来我今天要赢了。”其余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胯下皆支棱起来,想来赌完了,九雀他们是还要受一番苦楚的。
一排男子趴伏在地上,后穴中皆插着燃烧着的烛台,这场面又怪异又淫糜,九雀一边夹紧后穴,不叫它倒下去,一边凝神细听周向文他们在谈些什么,然而很快,先前灌进去的油膏似乎有些催情的作用,后穴又开始麻痒起来。只是比起前一晚的酷刑,这次后穴里有这样粗大的一根烛台,倒是缓解了些许饥渴。
九雀低声呜咽起来,再无心去管什么周向文了,全身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他忍不住开始在地面轻轻挪动,好叫粗糙的地面能摩擦到自己的乳头,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后穴被撑大,烛台插在里面却不能动,这着实叫人痛不欲生。
周围断断续续的都是呻吟呜咽的声音,九雀努力忍着,他怕烛台倒下来伤着自己,又怕太快倒下来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只得先等着,摸清楚情况了再说。
有忍耐力差的,已经歪倒在地上,一手握着烛台开始奋力抽插起来,一边握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开始抚慰自己,周向文他们那边哄然大笑起来,选了那人的贵人则摇着头,从身后候着的小厮手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放在了他们身前的长几上。
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了,等九雀回过神来时,发现还没倒到地上去的就剩他一人了,周向文他们一群人已经站起身来,选了九雀的那人哈哈大笑着,颇为得意的样子,将身前长几上的银票拿起来,却没有自己收着,双手奉到周向文身前,笑道:“恭喜大人,赢了这一局。”选了九雀的明明是他,这会九雀赢了,他却指着九雀说这是周向文先前选的,自己选的早已输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作弊和讨好,其余人却也见怪不怪,连声道起贺来,周向文挑了挑眉,哈哈一笑,让身后的小厮收了银票,起身和他们一起走到九雀他们身边来。
“大人,这个看来是个好苗子。”刑部侍郎孔乐荣谄笑着说,一边握着九雀身后的烛台,随意抽插了几下,九雀立刻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肠道里的麻痒暂时止歇了片刻,但很快又卷土重来,让他恨不得去求这人,让他多弄弄自己。
几人调笑几句,周向文道:“行了,我看你们也憋得辛苦,都去玩吧,随便玩。”众人立刻散开了,各自去寻了自己看中的男子,一时间求饶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屋。
九雀还歪在地上,他看得清楚,好几个人盯着他的眼神都快烧出火来了,但周向文站在他跟前没动,因此倒也无人敢选他。他偷眼去看周向文,发现这人也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平日里严肃冷漠的脸此刻沾染了些情欲,倒是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自己今晚肯定是跑不掉的,若是得罪了周向文,怕是死在哪儿都不知道。并且,这么好的接近周向文的机会,他不能白白错过,若是能得到什么线索,就能帮到邵厉之了......
他抽出自己身后的烛台丢在一边,起身慢慢爬到周向文的跟前,后穴空虚的感觉更甚了,周向文那根东西倒是不比烛台小,十分粗长狰狞,“就当是根玉势吧。”九雀这样想着,努力让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要想,颤颤地小声说:“小......小的来服侍大人。”
大屋里到处都是躺椅、软塌、厚毯,想来是为这些人的淫乱生活设置的,九雀被周向文拎着丢到一块厚毯上,他正要挣扎着爬起来,周向文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也不多话,也没有温存,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直直插了进来,九雀后穴的麻痒稍止的瞬间,眼泪也立刻流了下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只会属于邵厉之一人的。虽已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心理准备,但仍是止不住伤心,好像自己背叛了邵厉之一样。
然而伤心归伤心,被春药浸淫了许久的后穴终于得到了肉棒,此刻正恬不知耻地紧紧吸着吮着,惹得周向文啪的一巴掌扇到九雀脸上,笑骂道:“吸这么紧,果真骚。”说罢将九雀的双腿折到他胸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后穴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些白沫来,很快将九雀身下的厚毯沾湿,他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晕的,嘴里隐隐有些血腥味,整个人又疼又委屈,可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感很快叫他忘记了这一切,大声呻吟起来——那春药似乎是越干药效越猛,此刻九雀完全顾不上再想任何事,只想周向文的大肉棒快些、再快些地操自己。
“啊......啊......大人......大人慢、慢些,小的、小的受不了了......”九雀仰着头,胡乱说着,已经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肠道里每寸褶皱都被顶开了,敏感处时时被粗大的肉棒粗暴顶过,是灭顶的快感。
周向文停了下来,九雀意乱情迷的样子似乎令他十分受用,他伸手抚上九雀的脸颊,沉声问道:“哭什么?不愿意吗?”
九雀胡乱摇着头,叫道:“不、不是......是大人太厉害了,小的......小的受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身,努力夹紧后穴,想叫周向文再动起来,操一操自己。
抚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往下,到喉咙时停了下来,慢慢收紧。
“唔......唔......”九雀涨红了脸,不住挣扎,但那只手越掐越紧,他渐渐不能呼吸,只得张大嘴巴,想多吸进去一些稀薄的空气。周向文一边掐着他,一边又大力操起九雀来,呼吸受限的九雀简直像处在极乐与地狱之间,他努力去掰周向文的手,但那手如铁钳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开,他眼前渐渐黑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被不断操干的后穴终于到达了顶点,不住痉挛收缩,未受任何抚慰的肉棒抽搐着射出好几股精液来,都落到了九雀的胸膛上。
他张大嘴,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前的黑暗越发浓重,他失去了意识。
等九雀悠悠转醒的时候,已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向文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后穴滑腻腻的,略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想来刚才那一阵,周向文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脖子生疼,他伸手轻轻揉着,缓缓坐起身来。
大屋里已不见周向文他们了,只剩他们这些被玩弄过的男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想必是这淫乱的夜晚已经结束了,九雀暗自心惊自己怎么晕得这么久,按他常年习武的体格来看,这不应该呀!且手脚一直软软的提不起劲来,兴许,兴许是被下了什么药?还有,依周向文他们的情况来看,这种活动应该已经持续很久了,那些一同玩乐的富商仅一晚上,就输掉了大量的银票,九雀看得清楚,那么厚一叠,最后都到了周向文手里,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交易,肯定是没人信的,是给那些富商行什么方便,还是,卖官?皇宫里懒懒散散似乎永远也睡不醒的那位,知道这些情况吗?那样包庇纵容周向文,是否期中还有更多内情?......
到底要如何将这些信息告知给邵厉之他们呢?他呆呆坐在那里想着这些,没留神丫鬟们已经进来收拾了,面熟的那个丫鬟过来将九雀扶起来,见他脖子上的淤痕,皱了皱眉,帮他披上衣服,叫道:“走吧。”
九雀想回答她一声,不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众人沉默着回了他们住的院子,清洗过后,各自回房。众人眼里一直遥远神秘难以接近的丞相府,终于对九雀露出了狰狞残忍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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