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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九头蛇柏拖入沙地之下后,能听见不少人的惨叫声,但大部分人是在爆炸和打斗中就受了伤,在蛇柏粗壮的枝蔓交缠下,连呻吟都很难发出。贰京就是其中之一,在爆炸的时候他把刘丧护在了怀里,但他自己的情况却很糟糕。
刘丧身上剩了一些天心石粉,这次全部倾洒出来,九头蛇柏立刻就缩回了藤蔓。天心石粉是解雨臣给他的,刘丧并不担心解雨臣和张日山的安危,在九头蛇柏把贰京松开后,他立刻拉起贰京就往之前的实验室里跑,刘丧记得在那里面看见过一些抗生药品和医用工具。
“喂,救救我们啊……”刘丧架着贰京逃跑的时候,他听见了有人在呼救,但他并没有回头,他并不觉得他还有救别人的能力。而且这些人被算计下来,张日山到底是希望他们死还是活着都不好说。
贰京的体重比刘丧要重一些,大半个人架在刘丧身上对他来说难免吃力,但好在贰京并没完全失去意识,也能跟着奔走一段。
刘丧来到实验室后,将贰京放到了一张椅子上,然后就在药柜里搜寻清理他身上创口的镊子、小刀、酒精等物品。柜子里的酒精灯还能点燃,刘丧将小刀和镊子用酒精擦拭后就在火烧烤炙,然后便划开贰京的伤口,将爆炸嵌入皮肉的碎片一一取出。
“呃!”贰京脸色煞白,额上冒出了许多冷汗,原本半阖的眼睛在巨痛下睁开了,他看着刘丧将发烫的钳子探入他的伤口,没有再出声。等最后将那些木块、铁屑都取出后,贰京已经流了很多血,在最后的清理和止血上,刘丧犹豫了。
他手上拿着一瓶酒精,这一瓶要是直接淋上去,那种疼痛刘丧可以想象,还有就是用酒精清洗了伤口后,再用火药烧伤口的话那绝对是一种酷刑。
贰京见刘丧盯着他不动了,便使了个眼色,轻声笑道:“怎么不动了?舍不得?想想我怎么羞辱你,我可才是打了你……啊!”
酒精在此时浇灌下,贰京痛苦地扬起了头,他的双拳握紧,手臂上的肌肉凸起时,衣服都崩得好像要断开了。刘丧知道很痛,但是看着贰京现在的样子,他也并没多少快意可言。
“对,就是这样……”贰京见刘丧缠上来的纱布又被鲜血染红,示意刘丧取出他身上带的子弹,刘丧不免又犹豫了起来,道:“真的要这样么?用了火药烧灼伤口是能止血,但你会晕过去,你便不怕我会丢下你……或者,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你要是想,现在也可以。”贰京看刘丧的眼神倒是坦然和释然,道:“爆炸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想过我会救你。就像现在,我也没想到,你会给我治伤。”
“我那么做……是因为你先救了我。”刘丧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道:“我们的恩怨,离开了古潼京再说。”
“好啊,你还不动手。”贰京笑了一下,刘丧将他口袋里的弹夹取了出来,他熟练地取出子弹,像之前给汪灿止血时那样,将子弹里面的火药撒在了贰京流血最多的大腿和腰侧。贰京没有再发出叫声,但身体却不住地在抖着。
刘丧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片,他用纱布缠住了已经处理完的伤口,最后给他注射了抗生素。贰京此时握在椅子上,应该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你睡十分钟吧,十分钟后,我叫你。”刘丧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他能听见外面一些人快速奔跑的声音,还有窸窣的藤蔓拖动声。
“去虺巳,有蛟的地方没有蛇柏。虺巳不会伤害我们。”贰京说完这句话便真的闭上了眼睛。刘丧上前,尝试背了一下贰京,负重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走几步没问题,但刘丧知道他肯定走不远。最后从实验室里翻出了一辆有滑轮的推车把贰京挪了上去,然后盖上白布就走了出去。
九头蛇柏并没有追着他们跑,但刘丧却能听见蛇柏的枝蔓在远处拖动的声音,那应该是张日山他们逃跑的方向,理论上来说刘丧跟在他们后面走才是正确的,但风险就是九头蛇柏一旦回头,他和贰京绝对跑不掉,都不带反抗的。
可是,如果往没有九头蛇柏的地方走,刘丧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阵很轻的吐信声又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蛇……他和贰京,应该都不怕蛇的。想到这里,刘丧便推着车,往那吐信声方向走去,没走多久他看见了一个石壁上方出现的洞,洞里有一条淡粉色的大蛇正转动着那只巨眼。蛇以热源来判断景物呈象,只有物体有动作,蛇就可以判断出来,但是这只蛇却颠覆了刘丧的这个认知。
它从洞里面爬出来,快速地游弋在刘丧身边,粗大的蛇腹绕着他的脚盘旋了两圈,然后便松开往前爬去,爬出一段距离后,又躬起腰腹,如回头引路般盯着刘丧。
“你在给我带路?”刘丧鬼使神差地开口,那条粉色的蛇发出了“嘶嘶”声,似乎在回应他说的话。刘丧深吸一口气,便推着车跟着那条蛇前行。
那条蛇带他经过了很多的岔路,最后在一扇写有“虺巳”两个字的门前停下,那条蛇盘旋着身体,眼睛转动了一下,便钻进了旁边的一个洞里。刘丧站在门前,看着那石门山雕刻的蛇、蛟形态,最终没有推开这扇门。
他听见了门后有蛇的响动,还有一些他熟悉的,独属于亡灵发出的低语。这里,应该不会有九头蛇柏再出现了。他推着贰京走了一段距离,进入了一条狭窄些的通道里,刘丧这才坐下来。
贰京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他伸出的手此时恰好能放到刘丧的膝盖上,便问道:“怎么不进那扇门?”
“里面有蛇,后面有人,这么好的事情还是留给他们吧。”刘丧似累了般闭上了眼,几乎是同时外面就传来了一道道急促的脚步声,并伴随欣喜的呼声。
“就是这里……张大佛爷的宝藏!”
“等一下,这里面太危险了,我还是决定退出……”
“到嘴的肥肉都不要?这可不像你啊,真被张日山说的故事给吓到了?算了,你要走就带姓杨的那小子走吧……”
听见九门里那些人的吵闹声,贰京不由笑了起来,轻声道:“你比二爷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要更绝更聪明。”
刘丧没有回答他,仍旧静静地闭着双目,刻有虺巳图案的石门被那些人撬开,很快外面的动静就消失了。贰京平静地注视着刘丧,他的手地抚过身上缠绕着的纱布,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刘丧的好,在不把他和吴二白联系在一起时,纯粹的念他一个人的好。
两人便这么安静地待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枪响,然后是惨叫。那一阵响动不到一分钟就停止了,刘丧在此时才睁开了眼睛,道:“现在可以进那扇门了。”
贰京从推车上坐了起来,刘丧拿出自己的水囊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他,道:“喝一点吗?”
贰京接过水囊,茶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许好奇,他喝完了剩余的水,道:“你对里面的财宝感兴趣吗?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里面的财宝取出来,都给解雨臣。”刘丧说到这里眨了几下眼睛,揉着自己的肚子,道:“我还要去找汪灿,找张起灵问个明白。孩子生下来后,就给解雨臣解除情蛊。”
“然后呢?要杀要剐随解雨臣?”贰京不屑刘丧的做法,忍不住道:“你便不想想你自己么?”
“我自己?”刘丧自嘲般的笑了一声,道:“贰京叔,你莫不是对我这个替代品日久生情了吧。还舍不得我死么?你的人生期望里,不该有我……想要二叔的同时还有我,可是会什么都没有的。”
刘丧的眼神清明,好似是要把人的灵魂洞穿,但贰京并未有被揭穿的恼羞,甚至在刘丧转身走向通道外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的波澜。在刘丧把水递给他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相处自然到不可思议。贰京是喜欢刘丧的,但那种喜欢他觉得只是单纯的停留在他的身子上,顶多再加上报复吴二白和齐晋的快感。就像刘丧之前说的那样,他的人生期望里并没有过刘丧。
但刘丧的话又提醒了他,鱼和熊掌未必不可得兼。从前不曾有过的想法,一旦想到,便会如种下了种子一般,不断生根发芽,最后茁壮到一个自己都不曾想象到的程度,和原先的想法融合,甚至覆盖。
“是你需要我。”贰京扬起了淡淡的一抹笑意,“而且这句话同样也适合你。不曾放下张起灵,却还想着解雨臣,你也会什么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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