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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捺不住好奇,拖起裙裾,小心翼翼的走到边上,往屏风后面探头瞧去,看清里面布置,却委实吃了一惊。
屏风后,竟然摆着一张铺着貂皮的贵妃榻,榻旁,则是一架连着铜镜的梳妆台。上面整齐的摆放着胭脂首饰等物,边上是一只计时用的沙漏,东西不多,却每一件都精致考究。
更重要的是,这显然是女人用的东西。
依照规矩,军中是不能随意留宿女人的,除非那女人是……
夭夭眼睛似被烫了下,匆匆收回目光,转回外面的榻上坐好。可越是想避开,屏风后的一件件东西,越是在脑中挥之不去。她甚至还注意到了胭脂盒上镂的吉祥莲花纹,和铜镜镜面上似无意留下的一点口脂……
还有贵妃榻上,那块微微起了褶皱痕迹的雪白貂皮。
可恶,她的记忆力,何时变得这么好了!夭夭颇是郁闷的想。
又心绪不宁的坐了会儿,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折磨,又拖起裙裾,大义凛然的走到那扇屏风后面,强迫自己冷静平和的直面那张香软旖旎的贵妃榻,和那架飘着沁人幽香的梳妆台。
并冷静平和的想,穆玄也快十九了,再有一两年便要及冠,娶妻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个年纪的贵族子弟,要是没成亲才是稀奇吧。
他又不像她,一缕孤魂,无依无靠,随时都可能被人当乱臣余孽灭掉,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
夭夭努力说服自己,心情倒是渐渐平复了,只是心里又同时涌出一股没由来的失落。就像多年前,自己养了很多年的小马驹突然跑丢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它却不认自己了,只同新的主人亲昵撒欢。
正出神。帐门被风一扫,伴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夭夭猝不及防,急忙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抬头一看,帐中已立着一个俊美挺拔的少年郎,月白箭袍,玄色抹额,右手习惯性的按着腰间宝剑,正是穆玄。
他锐利的星眸在那扇屏风上一扫,目光最终落在仓促出来的夭夭身上。
夭夭登时面红耳热,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那屏风后毕竟是他夫人的私密之所,自己贸然窥视,着实很不礼貌。
“你是西平侯之女,菖兰郡主?”半晌,穆玄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辨喜怒。
没想到,短短一刻功夫,他已弄清楚自己这副躯壳的身份。夭夭点了点头,没吭声。
穆玄又道:“先前不知郡主身份,多有冒犯。现下夔龙卫的宋副使正在营外等候郡主,郡主随我过去吧。”
夭夭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霎时清醒过来,杂念全消。
大约是这里给了她一丝久违的安宁,她都险些忘了,菖兰郡主真正爱慕的男子是宋引,宋引和菖兰郡主才是一对。听穆玄这波澜不惊的语气,大约也听说过宋引和菖兰郡主的那点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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