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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一场贪污案,使得朝中人才陡然吃紧,丝毫没有空余的时间给养闲职,冉细莎刚刚收到中举的喜报,便立刻被报录的文员领着上了马车,说是要一路北上进京殿试。
此行匆忙,冉细莎也未来得及去找骜夏亲口说出这个好消息再当面道谢,只好在进京路过销红里时将大黄托付给菱歌并找了一句简单的口信。
销红里的生意还是照常地做,新出阁的飘红姑娘没几日便取代了明霜姑娘的传说,骜夏不仅忙着楼里的生意,还要应付宗伯那边的事务,给他递去今年考生中世家公子的底细,也可说是忙得焦头烂额。
这一日好不容易盼到休沐,骜夏与飘红得了空闲,便又约在一起喝茶逗猫。
“算算日子,小账房应该也是该离京城不远了吧。”飘红和大黄趴了个面对面,伸出指尖来轻轻挠着猫咪的鼻头。
“京城那边还没消息来报,但估摸着差不多了。”骜夏侧卧在凉席上单手撑着脑袋看一本世情小说,也不知看到了什么桥段,眼神颇是玩味。
“哎呦,看不出你这么关注呀。”飘红假做吃味地嗔怪起来,语气中满满的打趣。
“这人见不得世面,殿试恐怕没有好成绩,但捞个县令主簿做做,想来没什么问题。”骜夏忽然闭上眼睛思忖了片刻,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想多同宗伯闲话,全看他自己造化吧。”
“哈哈!”飘红突然失笑出声,“看来你对他的兴趣,还不够抵消对宗伯的厌烦啊!”
这两人正在玩笑,菱歌忽然在外急急敲了几下门扉跨步走了进来,不等二人发问便带着点疑惑禀报道:“公子,小姐,冉相公他回来了。”
冉细莎风尘仆仆地站在房门外,此处他此前不曾来过,但是想来又是骜夏另一处居所,只是这栋小楼看着小巧精致,但不知为何,却隐隐透出一些阴冷森然的气息。他已在这独自站了半个时辰,此时已过秋分天气转凉,又伴着这股莫名的阴寒之气,一阵飒飒秋风拂过,冉细莎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相公很畏寒么?”骜夏终于姗姗地来了,仍是那般衣衫松散吴带当风,只是不知为何竟然扎起了头发,鬈曲而茂密的黑发高高束起,像一条蓬松的马尾,这本应是看着很清爽干练的发型,可是配着男人的衣着与神容,却合出一丝狠厉的血腥味。
冉细莎连忙摆了摆头。
“算算日程,相公恐怕还未到京城,怎的就回来了?”骜夏仍是慢条斯理地微笑着询问,心中却在暗暗怀疑,莫非是他太过怯场,不过半路便被赶回来了吗。
骜夏本就比冉细莎高出大半个脑袋,此时两人站着说话,骜夏自然略显得居高临下,纵然是笑声细语,但仍然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冉细莎缩了缩脖子,垂下眼睫看着地面轻声道:“小生考学并不是为了加官进爵,这次能够中榜便已心满意足,再者虽然中了,但也借了骜夏公子的势头,并非完全是我个人才能,便是如此,又怎能撑起此时在朝为官的重担,想来只会连累旁人……”
“哦——”骜夏抬起手来捏住了下巴,“如此说来,相公是临阵脱逃了?”
“……是,”冉细莎沉默了半晌才弱着声音道,“小生无能为生民立命,实话说来,只想努力赚钱有朝一日接出公子,但我不知自己立足官场之中,是否能经受诱惑两袖清风,一想到自己可能贪滥徇私,便寝食难安。”
骜夏听他此言眨了眨眼,而后抿着嘴唇闷笑出声来,两只眼睛都笑得弯弯:“总的说来,相公是怕自己为我赎身而贪污受贿了,哎呀,真是叫我受宠若惊。”
冉细莎说话时还算娓娓道来心平气和,被他这么一打趣,瞬间变得面红耳赤,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骜夏,但眼神又立刻四处闪躲无处安放了。
骜夏看着他无地自容的样子,隐约发冷的眼神忽然柔和了许多,他终于迈开步子来领着冉细莎往小楼的门口走去,站在门前,他忽然悠悠道:“冉相公,其实你有这般自知与忧虑,便已胜出常人许多了。”
冉细莎突然受他夸奖,那才真叫受宠若惊,迈上台阶时差点一个踉跄。
骜夏猛地推开门,一股腥涩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冉相公,历届科举考卷都在礼部封存,你不好奇我是从哪儿寻来的吗?”骜夏迈步跨进门中,回过头来朝冉细莎笑着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这……”冉细莎忽然头皮一紧,顺着骜夏的动作进得屋中,这股铁锈味似乎又越发浓重了些,“小生却是没有细想过……”
骜夏闷闷笑了几声,带着冉细莎往二楼行去,两人越往上走,便听得二楼隐隐传来一些放浪又痛苦的哀鸣声,时不时还伴有鞭打的破风声,骜夏见冉细莎脚步畏缩,便伸出手来揽住了他的肩膀携着他往传来声响的房间走去,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主管江南道考场的礼部侍郎刘大人便在此做客,相公何不亲自问他?”
大门敞开,只见得屋中横陈着一张宽大结实的老虎凳,凳上五花大绑捆了一个中年样貌的清瘦男子,满脸满地皆是已然凝结的褐色血渍,身上也是遍布青紫淤痕与鲜红的鞭痕,一个只着抹胸窄裤的女人正背对门口坐在刘大人的大腿之上,红唇附在耳边不知在低语什么,听到开门动静也并不起身,只是慢悠悠地转过脸——竟是前不久方才还在与骜夏说笑逗乐的飘红姑娘。
冉细莎见到此情此景,吓得目瞪口呆,连叫都叫不出声,扑通一声便软到在地上。
飘红见他这副模样,忽地柔声一笑,从刘大人腿上跳了下来捧着脸颊蹲在了冉细莎的面前:“小相公,好可怜,怕成这个样子。”
骜夏垂下头来微微笑了一笑,便曼步走上前去,从一边的桌案上拿起一柄折扇挑起了刘大人的下巴:“刘大人,这是今年江南道的乡试解元冉细莎,他有话要问您。”
刘大人此时好似只剩了一口气,可是满脸暧昧潮红,又显得格格不入,他虚弱地挑起眼帘扫了一眼冉细莎,权当做回应。
但冉细莎却是浑身打起冷颤连连摆手,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骜夏看向他时目光仍算温和,但转向刘侍郎时却陡然变得冷酷而锋利:“冉举人不问,那便由我来问吧,刘大人,按律来说历届科举考卷都在礼部封存,何以我能用十两一卷的价格买到手中呢,再请问今年科考的新题,又是什么价格?”
刘侍郎面目凄惨地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大人明察,卑、卑职绝对不曾、私卖考卷啊……”
骜夏目光更加寒冷,涩涩道了一句:“好硬的嘴。”话音未落,手中折扇便打在了刘侍郎的脸颊上,他的动作看似轻柔,但仅这一下,刘侍郎瘦削的脸颊便高高肿起,微微一咳便又吐出一口鲜血,还接连掉出三五颗颗白牙,这番动作下来,冉细莎这才惊觉,男人将头发扎起,原来是为了不沾污血。
“你、你们……”冉细莎带着哭腔弱声道,“你们这是在滥用私刑,构陷朝廷命官呀,这是要杀头的呀!”
刘侍郎听了这话,好似捉到一根救命稻草,竟然跟着点了点头,目光更加凄惨起来。
飘红与骜夏倒是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对了一个眼神,飘红便走出门去,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只匣子转了回来,骜夏单手拎起冉细莎一同坐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接过那只匣子淡淡道:“刘大人,我很欣赏你这般缜密的手段,为了不漏马脚,家中未存大量现银,而是辗转了几道托人在江南购置大量田产,连你的学生孝敬也不收钱财珠宝,而是让他们为你的田产雇佣佃农、购买你的粮食,哎呀,简直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冉细莎在他身边听得冷汗涔涔,他一生老实怯弱,便是做账房,连一厘钱都不敢私吞作假,又如何能想到还有这样诡秘的手段可以贪赃枉法呢。
“只是,”骜夏忽然话锋一转,“辗转这么多道,又不可亲力亲为,怎能保证自己产业不被他人侵吞呢,刘大人,前两年会稽水灾,想来您是损失惨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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