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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般时间醒来时,斯潘塞还有些迷茫,惯于平躺睡姿的他,睁开眼本应是天花板的纹路,现在却是一具蜜色的温热躯体,熟悉的神纹,和各处由他留下的淫靡痕迹,轻松将昨晚的记忆归还于他。
白皙的面孔如同昨夜激情时一样变得艳红,他们躺在昨晚被揉乱的床褥之中,自己的形象可能也很不好,幸好味道还是只有木香和薄荷味,不算是糟糕到了极点。
“哈哈。”阿克塞尔看得有趣,不由笑出了声,降临人间的躯壳不会与普通人有太大差异,那些表明自己与信徒曾极端亲热的痕迹自然不会很快消失,而信徒为此展露出的神色更是令他觉得趣味。
“斯潘塞,”阿克塞尔俯下身叫人,不知有意无意,昨晚被吃得肿大艳红的奶头又顶在了斯潘塞的唇角,“我的主祭司,我虔诚的信徒,赐予的滋味如何?”
记忆画面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他的神明允诺了他昨晚一切放浪、贪婪的欲求,斯潘塞的喉结微动,他点点头,伸出舌舔湿略微起皮的嘴唇。露出的一点猩红舌尖又碰到了嘴边的奶头,阿克塞尔跟着他的喉结吞咽,随后翻身压在信徒身上。
未着寸缕的皮肤赤裸相贴,肿胀的红嫩奶头也被压在斯潘塞胸口磨蹭,神明眼神微闪,“既有赐予,自当奉献,斯潘塞”手指点点身下人的嘴唇,穿过尚未紧闭的齿关,卷住那条磨人的舌头,“你要继续奉献于我,这样我才会赐予你更多。”
毫无迷茫与质疑的眼神中,清澈地倒映出小小的自己,阿克塞尔倍感愉快,他拉着斯潘塞坐起身。对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神明的要求之中,只是机械地跟随,他也毫不介意,随手点了几下,昨晚带来欢愉的白皙躯体就被衣着覆盖,这和阿克塞尔总是大方显露身体的围腰截然不同,倒让他生出一种包礼物的新鲜感来。
意识回笼,斯潘塞看着走在自己身旁的神明,"阿克塞尔,“他轻声唤道,”我将一切奉献于你。“神明没有回话,翘着嘴角随斯潘塞步入安放玉石神像的主神殿中。
斯潘塞像之前每一天的工作一样,接好水准备为神像洁身,浑身却陡然升腾一股极复杂的羞意,其源头正是身边的神明和面前与神明衣着别无二致的玉石神像。
明明只是玉石雕刻的微笑面孔,却在斯潘塞眼里化为昨晚他亲眼目睹的一切,露出笑意的,带着潮红的,要求他奉献时的,带泪的眼睛,红肿的唇和藏在缝隙间的艳红色又灵活的舌头。
锁骨凹陷的神纹已经不在凸起,却因为自己的连番吸吮爱抚,至今还残留着紫红色,宽阔厚实的胸肌被他捏在手里亵玩,以示敬意而不雕刻表露的乳头,昨晚在斯潘塞的嘴里变成软韧的糖果,不断被咬嚼吸含,高潮时还会流出带有香味的水液,被自己吞饮干净。
预言神纹的花萼仅仅被舔了一下就让神明浑身战栗,和肚脐那处太阳与旋涡构成的神纹,被手指抓揉,被嘴唇亲吻,被牙齿啃咬,深浅不同的痕迹让那里透露出无限的色欲意味。还有被围腰遮住的下腹,斯潘塞想起那句像蛇一样盘缩在他脑袋里的话,气血上涌,耳朵彻底红了。
还有阿克塞尔神像的手指、大腿、脚尖,斯潘塞每擦过一处,脑海里就能回想起对应的画面,而眼睛一瞟就能看到身上带着无数痕迹的神明正在看他,识得情欲滋味的信徒有些慌了手脚,替神像洁身完毕,出汗比平时还多些。
他只好将神明留下,自己进入神殿后的浴室中清洗身体。不过斯潘塞没有想到,阿克塞尔盯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情不自禁地舔着嘴唇。
情欲的滋味不仅让他欲望难消,也让神明得到了乐趣。
斯潘塞洗好头发走进热水池里,经过神明赐福的洁净热水能极好的消除疲劳,只是他刚闭上眼,就感觉下身被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水流蹭着马眼散开。斯潘塞眉头微皱,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扇动,但温热水流的包裹又让人舍不得这片刻休憩。
像一双手,又如同无数双手,抚摸着斯潘塞沉浸在热水里的每一寸皮肤,水流轻巧地穿过就不见人而意外敏感的脚趾缝,脚的主人怕痒似地晃了晃,水流只好作罢,驯服地化为滑腻灵动的水生物,沿着凸起的踝骨一路攀援而上,两颗半鼓的阴囊被左右分开,水流如手指一般揉捏把玩这对小球。
温暖、湿润还略有些吸力,左侧的卵丸仿佛被人放在嘴里嘬吮,“唔,呼。”斯潘塞靠在池壁仰起头,长叹一口气水池上蒸腾的雾气里有馨香的气味凝聚。
把玩阴囊的水流分出一股形成一截蠕动的管道,径直箍住斯潘塞已经勃起的肉棒上。腔管内比体温略高,有着水的丝滑,和过分的紧致。
水流蠕动瑟缩咬着鸡巴吮吸,越向前越紧缩,更细小的一道水流从头部自然生长出,每每硕大的伞盖操入深处,水流就自发摇摆勾划顶端的洞眼,时不时向里戳刺几分,斯潘塞鼻息渐重,喘息混在激起的微微水浪声中。
昨晚就不曾消散的记忆一帧帧在眼前回放,阿克塞尔迷蒙的金色双眼,带着沉醉的表情和湿红的嘴唇,蜜色的闪动着油润光泽又被各种液体涂抹的肉体,还有……还有神明无与伦比的肠穴,乖驯地被不断撑开,又贪婪地缩紧咂吮,一刻不停地吞吐肉棒,就好像现在这样。
热气和香味模糊了时空界限,斯潘塞面对阿克塞尔永远无法坚守的意志不由沉沦其中。无色的水柱从水面升起,摇摆探寻的头部像狡猾的盲眼水蛇,游到斯潘塞肩上,缠住他的脖子,扣开唇扉,勾起舌头。
有力的腰腹一次次挺动,肉红色的鸡巴不停歇地操进水做的腔穴里,仿佛有实质一般的臀肉贴在下腹,双腿夹紧了腰侧。薄汗从发际渗出,蜿蜒过耳边,只过了一夜就无比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道,“斯潘塞,我赐予你。”
浑身紧绷如一道直线,斯潘塞低吼着射出精水,随即消融于温热的池水中,他站起身怔愣片刻,终于理解了神明下赐的种种恩典,这简直远远超出了他所能预想到的,幸福而满足的笑意牵动了斯潘塞的唇角。
随便擦干身体和头发,斯潘塞换好衣服回到主殿,他的阿克塞尔正躺在神像脚下乳白的玉石上,他上前跪倒,默念祷文捧起神明的手,“阿克塞尔,我将一切奉献于你。”手心里的吻,和绝不会落空的回应向阿克塞尔传递精神的快意,他抚过信徒的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转眼没了湿意,散发着洗发精和阳光的温柔香气。
今天主神殿还未熏香,嗅到信徒衣衫间已然淡薄的木香与薄荷味道,阿克塞尔突然升起戏弄的念头,“斯潘塞,在你之前,神殿使用什么熏香?”
“降香、胡椒和玫瑰盐。”点燃这三种香料会形成颜色略深的烟气,有一种微苦的辛香,这是神殿典籍记载的众多熏香方中一种较为常见的选择。上一任主祭司罗曼德习惯将制作好的香锥放置在主神殿四周的祭礼台上,是以这种味道总是稀薄的,从不引人,与斯潘塞的作风截然不同。
阿克塞尔微微颔首,“是了,所以为什么,你用的熏香味道会遍及各处呢?”
一念之间,斯潘塞也有了疑惑,他对于过往的印象里,主神殿确实鲜少有熏香味道,各处使用的圣水除却神力,也是与普通水一般毫无特殊味道,就连昨晚直到今天晨间,熟悉的熏香味道也经久不散,舌尖似乎还残留着。
“斯潘塞,我身上本不会有任何气味,”金色的眼睛映出眼前沉思的信徒,视线从斯潘塞的喉结滑落至胸口,神明消失前,指尖的一点温热落在他锁骨凹陷处,“都是因为你。”
红潮随着消散的话音泛上面颊,斯潘塞慌忙地点燃熏香,摇着熏香球在神殿绕圈,口中咏颂祷文,只是神思全都随着神明飞到了不知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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