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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索卡的身体越来越热,热量升腾的同时抽离了每一盎司的抗拒力量,逐渐适应体内粗糙硬质的异物后,每当贾克斯以某个特殊的角度抚摸他,嘴唇间就会不受控制地逸出满足的呜咽,然后当另一只手越过他的锁骨,揉捏平坦的胸脯时,呜咽和呻吟转变成尖叫。
贾克斯瞬间移开手指,粗重地喘息着,不确定自己是否弄痛了男孩。但怀里的身体扭动着,没有挣脱和抗拒的意图,而是不断发出轻柔的哼声,于是他继续轻而慢地抽送手指,同时用手掌感知男孩激动的心跳。掌心擦过柔韧的肉粒时,贾克斯明显感到手指周围的肉壁抽搐,男孩的腰也在向前挺,他试探着用手指捏住那个小点,甜美的尖叫声再度响起,直接将快感注入他的阴茎。
确信自己找到了阿索卡的快乐按钮,贾克斯调整姿势,一边捏玩男孩敏感的乳尖,一边交剪着手指开拓他的紧洞,欲望像一只越来越饥饿的野兽潜伏在他身体里,马上就要跃起了。
但在此之前还有另一件事。
贾克斯抽出手指,将坚硬的阴茎抵在男孩圆润完美的臀瓣间,尖端擦过发热的洞口,光是轻轻一触就几乎让人发疯了,但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看着阿索卡的脸,看着那双绿眼睛的同时进入男孩火热的身体……指尖湿润的触感让贾克斯有些纳闷,他抬起上半身,捏着阿索卡的下巴让男孩抬起脸,失望瞬间刷过身体并削减了欲火。
绿眼睛因失神而睁大,没有恐惧,也没有抗拒,而是纯粹的茫然。阿索卡软绵绵地躺在床单上,身体滚烫,面颊潮湿,被唤起的欲望还没有消退,但现在贾克斯能够看出,男孩的异常热情并非完全清醒。
他沮丧地低吼一声,拉开阿索卡的双腿,让身体挤进去,依然气势汹汹的阴茎抵在男孩胯间急切地摩擦,故意或无意地掠过经过初步开拓的后穴。阿索卡并非完全清醒,但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只是很难区分席卷而来的热量有多少是出于高烧,又有多少是出于欲望,相比维持理智,躺下来任由身体自动驾驶会轻松很多。
脑海中某个遥远的冷静角落里,阿索卡已经做好流血和尖叫的准备,但他不知道贾克斯的脑中也有类似幻象。贾克斯和医生密切合作多年,他见过——甚至埋葬过足够多报废的妓女,他们被撕裂、被捣毁,每一寸青紫的皮肤上都是鞭伤和咬痕,被滥用的洞像无牙的嘴一样敞开,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从两端溢出。
贾克斯在幻想中被激怒,更加用力地握紧男孩的腰身,将他挤进床垫里。他们已经足够接近了,贾克斯渴望的阴茎正在边缘处摩擦,而阿索卡完全没有挣扎。他维持着茫然失神的表情,甚至没有意识到眼泪濡湿面颊,虚弱无力的腿缠在贾克斯腰侧,翘起的性器随着每一次身体的摆动擦过后者的腹肌。
尽管如此,就像浮沉在情欲之海中的仅仅是阿索卡的肉身,他的神智反而被冲到了很远的海岸上。在此时此刻,他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在头上蒙着土豆袋?”
一只手缓缓抬起,在碰到贾克斯之前就被按在枕头上。男孩没有更多动作,唯有声音里的抱怨意味更浓:“……那太蠢了。”
贾克斯闷哼一声,将那件已经解开一半纽扣的衬衫推到阿索卡肩膀位置,用拇指抵住其中一粒乳头轻揉,然后低下头,掀起面罩的底部,伸出舌头品尝另一粒。男孩的味道就像想象中一样甜,贾克斯几乎是在他胸口流口水,而同时在他肩膀和腰侧收紧的四肢只是将他推向更加狂热。
阿索卡把手指伸进面罩里,揪紧男人的短发,一半想让他停留在那里,另一半想要那条湿热的舌头起到更多作用。在他做出选择,并正确表达出来之前,几缕细细的白线已经喷溅在小腹上,突如其来的高潮抽走了他身体里仅剩的力气。
贾克斯的目光暗了暗,他继续对着男孩瘫软的身体发情,从肿胀的胸部舔到平坦的腰腹,再回到精致的锁骨。预感变得强烈时,他抱起阿索卡的腰,在射精的同时咬住男孩的肩膀。
刺痛,以及温热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滴流的感觉,召回了阿索卡潜逃的理智。他在昏暗中睁大眼睛,无声地抬手掐住贾克斯的后颈,不是将后者推开,而是将他固定在原地。
足有两分钟,贾克斯才抬起头,用舌头舔舐男孩肩膀上渗血的伤口。阿索卡闭着眼睛,放松的手指继续掐揉他的后颈,就像在教训并安抚一只犯错的大狗——而贾克斯的喉咙里确实发出了类似动物的呼噜声。
直到确保伤口不再流血,贾克斯松开握在男孩腰侧的手,从阿索卡身上坐起来,找到被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在男孩身上,然后点亮床头的石蜡灯。
摇晃的灯光略有些刺眼,阿索卡下意识地用手背遮住眼睛,但很快被贾克斯拉开了。现在他看清楚了,对面具有执念的大个子确实在头上套了个可笑的土豆袋,并在眼睛位置剪出两个孔,“如果偷看他的脸会不会被殴打”和“老天他在里面喘气一定很不舒服”的念头同时冒出来。
阿索卡呆呆地看着贾克斯将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棕眼睛里浮起深切的担忧。然后男人赤身裸体地站起来,朝卧室门口走去,阿索卡想要开口,发出第一个音节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沙哑:“你……你去哪里?”
贾克斯没有回答,但他很快带着一杯水回来了。
高烧,以及其它原因,确实消耗了阿索卡体内的水分,他仰脖饮尽整杯温开水,才感觉喉咙没那么干涩,眼眶也不再烧得发疼。将水杯推回贾克斯手中,阿索卡顺势趴在男人温度适宜的胸膛上,眯着眼睛汲取体温和安慰。
贾克斯在床头柜放下水杯,搂着男孩的肩膀,顺着脊背抚摸了他一会儿,然后捏起他的下巴,用眼神警告:这只是暂时的和平,他们还有没完成的事情。
阿索卡几乎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他更加用力地将手臂,以及一条腿缠到贾克斯身上,膝盖恰好压在后者只是半软,并且迅速变硬的器官上,他施加了些许恶意的力道,让贾克斯在面罩下烦恼地呻吟,但没有将男孩推开。
但他还是拉开了阿索卡再次尝试伸向土豆袋的手,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那是和水杯一起带回卧室的。
阿索卡揉了揉眼睛,只见纸条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句话:你需要医生。
克制了纠正语法和拼写错误的冲动,阿索卡摇摇头,低声道:“我不需要去看医生。”
贾克斯又将手背贴向男孩滚烫的额头,然后严厉地捏了捏他的手腕。
但阿索卡坚持道:“我不要。”
贾克斯决定忽视男孩的异常顽固,他扯开阿索卡用来缠住他的四肢,开始思考如何在大雨中将生病的男孩带到医院。或者……将医生请过来?
无论哪个选项都不够好。贾克斯一边衡量,一边穿好裤子,他不想让阿索卡冒着淋雨的风险,也不想让男孩单独呆着,但如果暂时将阿索卡托付给其他人——
“……贾克斯?你在听我说话吗?”
阿索卡抱着被子坐起来,他的脑袋还是很沉重,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拜访戴柯医生。另一方面,他确实在之前的激烈运动中大汗淋漓,那似乎缓解了体内的高温。
因此,阿索卡笃定地道:“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我很快就会好起来。”
贾克斯半信半疑地照做了。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男孩将毛巾蒙在头上,整张脸被热腾腾的蒸汽烫红,再抬起头来透气,重复这个过程,直到蒸汽不足以让他窒息,阿索卡也已经疲惫到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解开最后两颗纽扣,将挂在腰间的衬衫扔到地上,打算钻回被子里。贾克斯不得不把男孩挖出来,用湿毛巾擦拭了一遍他的皮肤,又重新将他裹好。
阿索卡在这个过程中已经睡着了,他最后的记忆是贾克斯将某种药膏涂在他肩膀上,体感清凉,但味道刺鼻,过敏和感染的担忧未及提出就被带入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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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肯尼引用了音乐剧《芝加哥》中的着名唱段《监狱探戈》,内容为六名女犯各自为自己申辩,其中唯独有一名事实上无罪的女犯在剧情内被判处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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