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人间喜剧》的电影,里面的米奇。鲁尼骑着车子送电报,人们都很喜欢他,争先恐后地给他小费,请他进屋,给他一杯茶和一块面包。
托比。麦基说他的笔记本里有大量的事实,所以什么也吓不倒他,我也想和他一样。
奥康纳太太知道我喜欢送乡下的电报,要是天气晴朗,她就一次给我十封乡下的电报,让我整个上午都在外面跑,午饭前不必回来。秋季的天气有时候不错,香农河波光粼粼,田野绿油油的,晨露闪烁着银光。袅袅炊烟掠过田野,散发出炭火的芳香。母牛和绵羊在田野里吃草,我想这些是不是就是牧师所说的牲畜。如果是,我也不会吃惊,因为公牛总是没完没了地爬到母牛身上去,公羊对母羊、公马对母马也是这个样子。而且它们都有一个那么大的家伙,大得让我冒汗,让我同情起天下所有的雌性动物来,它们不得不承受那么大的家伙。不过当头公牛也不错,它们想干就干,对一头动物来说,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罪过。我不怕在这里跟自己干,可是不晓得会不会碰上带着牛羊赶集下田的农民,他们举举棍子,冲你打招呼:你好,年轻人,多好的早上啊,感谢上帝和圣母。要是看到你在庄稼地里触犯“第六诫”,虔诚的农民可能会发火的。马喜欢把头伸出围栏和树篱,看看是谁从这里路过。我停下脚步,跟它们说话,它们长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鼻子,显得很聪明。有时候,两只小鸟会隔着一片田野相互鸣唱,我停下来,想听听它们在唱什么,再过一会儿,会有更多的鸟儿加入进来,到后来所有的树和灌木丛里都充满了鸟鸣。要是路边的桥下有小溪在奔流、有鸟儿在歌唱、有母牛在哞哞、有羊羔在咩咩,这会比哪部电影里的乐队都动听。午饭时,农舍里飘出阵阵熏肉和卷心菜的香味,我饿得受不了了,就爬进田野,猛吃半个小时草莓,又把头扎进小溪里,喝一通冰凉的水,那水比任何煎鱼薯条店里的柠檬水都好喝多了。
我送完电报,还有足够的时间去一趟古代修道院墓地,我母亲的亲戚———盖佛尔家族和西恩家族就葬在这里,我母亲自己也想葬在这里。从这儿可以看到高高的卡瑞戈古诺城堡的废墟,我骑到那里,坐在最高的那堵墙上,遥望着香农河流向大西洋,奔向美国,梦想有一天,我可以扬帆远航。
邮局里的男孩子们告诉我,我很幸运,能拿到卡莫迪家的电报,会得到一先令的小费呢,这是你在利默里克能得到的最大一笔小费。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呢?我是刚来的呀。他们说:啊,有时候,特丽莎。卡莫迪会来开门,她患有肺炎,他们害怕被传染。她十七岁,经常进出疗养院,肯定活不到十八岁。邮局里的男孩子们说,像特丽莎这样的病人清楚自己没多少活头了,她会发疯地追求爱情和罗曼史,以及每样东西。每样东西,这就是患肺炎的人要对你做的,邮局里的男孩子们说。
我骑车穿过十一月湿漉漉的大街,惦记着那一先令的小费。我拐进卡莫迪家住的那个街道,自行车滑了出去,我跌倒在地,蹭伤了脸,划破了手背。特丽莎。卡莫迪来开的门,她长着红头发,绿眼睛,像利默里克郊外的田野一样绿,两腮鲜红,皮肤白得吓人。她说:啊,你都淋湿了,还流着血。
我骑车滑倒了。
进来,我给你抹点药。
我犹豫了,该不该进去呢?我可能会染上肺炎的,那可就完了。我才十五岁,还想活,还想要那一先令的小费。
进来,站这儿你会没命的。
她坐上水壶烧茶,然后在我的伤口上抹了些碘酒。我竭力像个男子汉那样,一声不吭。她说:啊,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小男子汉。到客厅吧,去炉子前把衣服烤干。瞧,你干吗不把裤子脱掉,在炉栅上烤烤呢?
啊,不了。
啊,来吧。
我来吧。
我慢吞吞地把裤子挂在炉栅上,坐在那儿,望着水汽升腾起来。我望着自己那东西在挺起,担心她进来时可能会看见我在兴奋哩。
她端着面包、果酱和两杯茶走进来。主啊,她说,虽然你这小伙儿是个皮包骨,却有个不错的家伙。
她把碟子和茶杯放到炉边的桌上,扔在那儿不管了。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兴奋”,领我穿过房间,来到靠墙的绿沙发上。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的是罪过、碘酒、对肺炎的恐惧、一先令的小费和她的绿眼睛。她躺在沙发上,说不要停下来,不然她就要死了。她哭了起来,我也哭了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会不会从她嘴里传染上肺炎。我时而飘飘欲仙,时而坠入悬崖,要是这就是罪过的话,那就随它去吧。
我们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她问我:你还有电报要送吗?我们都坐起来,她突然惊叫:啊,我流血了。
你怎么啦?
我想是因为第一次吧。
我对她说:等一会儿。我到厨房里把那个瓶子拿过来,把碘酒洒在她的伤口处。她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像个疯子似的在客厅里转个不停,又跑进厨房用水冲洗一番。擦干后,她说:主啊,你真够傻的,你不该往女孩子那里洒碘酒。
我以为你被弄伤了。
这件事情以后,我又给她家送了几个星期的电报。有时候我们在沙发上兴奋,但有些日子她咳嗽得厉害,能看出她十分虚弱。她从不告诉我她身体不好,从不告诉我她患有肺炎。邮局的男孩子们说我拿着一先令的小费,还有特丽莎。卡莫迪陪着,一定过得无比美妙。我从不跟他们讲我没拿到小费,从不跟他们讲绿沙发和兴奋的事,也从不跟他们讲每当她为我开门,看到她是那样虚弱时,我有多么痛苦。那一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为她烧茶,坐在绿沙发上紧紧地拥抱她。
一个星期六,我奉命将电报送到特丽莎母亲上班的伍尔沃斯百货公司。我尽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卡莫迪太太,我经常给您送电报,我想那是您的女儿吧?特丽莎?
是的,她住院了。
她住的是疗养院吧?
我说的是医院。
她跟其他的利默里克人一样,不好意思说“肺结核”,而且,她也没给我一先令,压根就没有任何小费。我骑车去医院看望特丽莎,他们说你得是她的亲戚,还得是成人才行。我告诉他们,我是她表弟,八月就满十五岁了,他们却叫我走开。我骑车来到圣芳济会教堂,为特丽莎祈祷。圣弗兰西斯啊,烦请您转告上帝,告诉他,那不是特丽莎的过错,那些星期六我本可以不送她家的电报的。告诉上帝,特丽莎对沙发上的兴奋没有责任,是肺病迫使她这样做的。我爱她,就像您深爱着每一只小鸟、牲畜或鱼儿一样。求您告诉上帝,把她的肺结核弄走吧,我保证再也不碰她了。
下个星期六,他们又给了我一封卡莫迪家的电报。在街上刚骑到一半,我就看见那扇百叶窗已经合上了,还看见门上有黑纱花圈,看见白色紫杠的吊唁卡。透过门和墙,我看见自己和特丽莎赤身裸体地在绿沙发上疯狂翻滚。我知道此刻她已经进了地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从门下把电报塞进去,又骑到圣芳济会教堂,乞求特丽莎的灵魂安息。我向每一座塑像祈祷,向彩色的玻璃窗祈祷,向苦路祈祷。我发誓这一生将追求信仰、希望、慈善、贫穷、贞洁和顺从。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去做了四次弥撒,其中向苦路做了三次,又念了一整天的玫瑰经。我不吃不喝,到处走,一到僻静的地方就大哭,乞求上帝和贞女玛利亚能够宽恕特丽莎。卡莫迪的灵魂。
星期一,我骑着邮局的自行车,跟着送葬的队伍来到墓地,站在远处一棵树的后面。卡莫迪太太在流泪哀号,卡莫迪先生抽着鼻子,一脸茫然。牧师背诵起拉丁语祈祷词,在棺材上洒了圣水。
我想到牧师跟前去,到卡莫迪夫妇跟前去,我想告诉他们我是怎样把特丽莎送进地狱的。他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打我,骂我,用坟墓上的土砸我,随他们的便吧。但是,我还是站在树后没有动,看着送葬的人们都离去了,只剩下掘墓人在填土。
霜很快染白了坟墓上的新土,我想到特丽莎在棺材里的寒冷,想到她的红头发和绿眼睛。我无法理解自己心中涌动的情感,然而我知道这种事情,我经历过家人的死,巷子里的人
的死,以及活生生的离别,但是,它们都没有这一次令我心痛。我希望再也不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天快黑了,我骑上自行车离开墓地。我还有电报要送。
考试
待遇 飞豹出击 你是锦瑟我为流年:三毛的万水千山 HP之格林童话 倾城(完结) 鸦血 (又名 白石街) 云葭-醉流年(出版) 茶花女 安东尼奥·萨马兰奇 摆谱 等待野蛮人 中国淑女 浣熊的终极进化 边缘采访 爱情三部曲(雾雨电) 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 我所理解的生活 魔尊嫁到 我的狙击人生 走出豆豆溪(王地山 著)
别被书名骗了,取名废,其实就是女强无CP,村姑背景系统逆袭流,也俗称慢穿泥石流,凶杀末世武侠仙侠魔法啥都有,还有,新书820不见不散。官方群满一千粉丝值进(五九零六五三四八三)后援群,满一万粉丝值进VIP群。PS本文无CP...
流氓少爷实际上就是流氓少爷尘世游只不过作者名字不同,但至尊包不同和至尊风流就是同一个人,流氓少爷已经完本了,但两本书基本是一样的,只是章节数字不同而以。所以就同时把两书的章节数字标出此书记录S省富家少爷夏丰银玩转都市,风流逍遥的过程,全书以YY为主,以使读者浴血沸腾为目标,那些自命清高者可以不看!没有最淫荡,只有更淫荡!要想成淫才,快到此处来...
看书名就知道,我们的猪脚究竟要干什么!请耐心看下去,你不会失望的!京华市委书记的儿子荆天,16岁,仗着老子是京华市的一把手,在学校里是个问题学生,回到家却乖的不得了,这个两面少年,无意中从一枚祖传古戒中得到一种神奇的功法,从此之后,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学习成绩陡然上升,少女少妇看到他就美眸放光,将市委大院里的RQ收了之后,他便将魔爪伸向了校园,伸向了整个京华市的各个部门,只要他见到的美女,就想方设法归于自己麾下,邪恶而轻松的猎美之旅,充满着令人拍案的奇妙遭遇,是艳遇还是刻意追求?敬请期待...
左手惊天医术右手至强武功,携带百年记忆,重生回归都市,这一世,定要纵横无敌执掌一切,登临苍穹之巅!...
...
左手生,右手死,他是阎罗在世!美人在怀,佳人在抱,他是情圣重生!一个初入都市的江湖少年,凭借逆天医术,从此纵横都市,逍遥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