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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巡视,从面颊、锁骨、胸部、腰腹,一直到仍有衣物遮挡的下体,与之相伴的是温热的指尖。他像一匹藏锋纳锐的狼,将尖利的獠牙隐在暗处,伺机而动,企图一击毙命。
穆岛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他认为这是喝的不够多,于是又捞来一杯酒。甄鑫弦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被那视线扒光了,衣服上沾的好像不是血污,而是黏腻的情欲和赤裸的爱恋。
“速战速决。”
他强逼自己一口气灌下半杯酒,液体冰凉,喉头滚烫,他怕再拖下去就会坠入无法掌控的深渊。甄鑫弦将吻留在他的嘴角,将将避开了诱人堕落的唇珠,似笑非笑,表情又变得难以捉摸。
“你这是什么眼神?”穆岛不敢看他,“要做就做……”
“穆哥,你真是活菩萨。”甄鑫弦搭在他肩上,淡淡的冷调木香裹了满身,“明明害怕的要死,全身都在抖,却还这么‘替我着想’……怎么,你是不是想着,等我做完就有理由彻底摆脱我了?”
穆岛在沙发上僵成一尊泥像,底座逐渐融化,四平八稳的外壳被直接敲了个粉碎。
“让我猜猜看。”甄鑫弦眨了眨眼,“我仗势欺人?趁火打劫?或者干脆直接说我强暴你?”
穆岛死死咬住唇,又听他说:“你是想让我产生亏欠感对吧,等你一身痕迹躺在医院,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是又怎样?”穆岛攥紧了手里的玻璃杯,“最后问你一遍,干还是不干?”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甄鑫弦依旧没有回答,他用指甲划着那人左肩上的陈旧伤疤,听到了藏在口腔里的一声闷哼。在底线上反复跳跃,是要做好两败俱伤的思想准备的,穆岛的底线很好摸清,而他对对方的纵容,似乎没有限度。
“穆哥,你就没想过吗?如果我真是个禽兽,把你玩废了怎么办?”
穆岛坦诚道:“想过。”
“所以你是吃准了我不敢太过分。”甄鑫弦叹了口气,“你可真是……”
穆岛被解剖得一清二楚,反倒无所畏惧起来。他不愿承认自己会错了意,那日对方在咖啡馆里询问他的性生活,明明就说过“太好了”,说“那我就是第一个了”。就像被从头到脚浇了盆冷水,穆岛把空杯子一撂,拢着被扯开的上衣起身要走:“算了,没意思。”
还没等他迈出第一步,就被重新拉回了沙发上。穆岛这才感觉自己真是喝大了,头晕目眩,心跳加速,甚至产生了幻觉。应该是幻觉吧,不然那个眼高于顶,摘星揽月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甄鑫弦跪在地板上,分开他的腿,箍住他的腰,粗暴地将他裤子解开。舌尖从平坦的小腹一路舔到阴茎,穆岛轻嘶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直接整懵了。
他几乎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脑袋企图逃离:“你……你干什么……”
“不明显吗?”甄鑫弦从他胯间抬起头来,滚烫的气息全喷在了敏感的大腿根部,“哥,你非要问的话,这叫口交。”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认真到有些恶劣,穆岛根本动弹不得,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红,活像一只煮熟的虾。那口腔天生色情,舌面柔软,温热如泉,湿漉漉地含着他脆弱的顶端。穆岛从没有过这种体验,他连自慰都很少,更别说是插进别人嘴里,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他被人紧紧攥在手中,一点一滴浸上色情的潮湿。
甄鑫弦努力吞吐着他的东西,汗水不断从额头滑向忽闪的睫毛。舌根泛起一丝苦,他把闷哼堵在喉咙中,被顶痛了也不吭声,就这样毫不抵抗地接受着全部。穆岛用拇指去抹他的眼角,把山峦抹成平川,把锋利抹成滞钝的圆。甄鑫弦闻到他右手上的血腥气,略略抬了下眼,只那一瞥,便使对方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
沙发上的人明显慌了,胸口急促起伏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来。男人动了动喉头,用手抹下自己脸上的白浊,黏腻的液体在指间勾出一道线,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把脑袋埋了下去。
“别……”穆岛终于有所行动,羞耻地抓住腰带,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够了!”
“不舒服吗?”甄鑫弦扬起下巴,好像有点委屈,“我是第一次做,抱歉。”
穆岛臊得耳根通红,视线一片模糊,牙齿快要把嘴唇咬破。甄鑫弦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把他所有的细微表情收在眼底,目光痴迷,思绪迟缓,好似一眼万年。他喜欢盯着穆岛看,深邃的眸子像一台留影机,一张张将时空定格,存留在心。
这是他梦里见过的画面,令他激动得难以自抑。他太想亲那张唇了,想抱着他深吻,撬开他的嘴,堵住他所有言不由衷的话,想与他交换唾液,破坏他装模作样的表情,想听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无法忍受的喘息。
可穆岛今晚已经拒绝了两次,在他支离破碎的理智上画了个禁止逾越的红圈。咆哮的欲望在体内肆意横流,他把自己锁在原地,难受得止不住发颤,几乎要憋出泪来。
视线重新聚焦,穆岛略微动了动身子,等看清对方时又呼吸一滞。他跪在他脚下,情动的脸抗拒又渴求,箝制又放浪,微醺的眼角濡湿不已,勾着一线红光。缭乱的头发藏满颓废,精心雕琢的骨骼与皮肉漂亮得像玉,他快要溺毙在那欲求中,漫天大雪预示着风暴,覆盖了永不合拢的眼睫。
不知不觉中,杯子里就注满了酒,内侧是滴水成冰,外侧是热气腾腾。甄鑫弦缓缓起身,将杯子放进穆岛手中,指纹印在了玻璃上,像一圈一圈陈旧的年轮。
“再喝一杯吧。”
他将外套脱下,手指搭上松垮的领带,一勾一挑,扯开了文明的束缚。穆岛有些无所适从,发烫的唇又开始组织起冷冰冰的话:“我拒绝。”
他想要悬崖勒马,可那人太过温柔,像一颗包着毒药的糖:“求你了穆哥。”
那高大的身躯在此刻显得极为渺小,语气仿佛是在等待神明馈赠:“求你了,最后一杯。”
穆岛自知躲不过,干脆不再反抗:“为什么?”
“我怕你对我不感兴趣。”
他揉着额角笑了笑:“我感不感兴趣重要吗?反正都是你……”
“当然重要。”男人点点头,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可不可以再求你件事?”
穆岛没说话,他被一抹影子遮住,耳边心跳如万马奔腾。甄鑫弦一颗一颗解着纽扣,逐渐露出结实饱满的身体:“求你干我。”
他像是担心对方不答应,又牵起他的手,在那指尖轻轻印下一吻:“随便做,随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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