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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丑的要求动物会转转牌（第2页）

最后高兴地别着鸡走了……”

用着平淡到毫无起伏的声音讲完，最后几个字显些没了音。

我能看到小丑那本是一副夸张笑容的表情此时定格在那里，似维持不住般抽搐了几下，然后缓缓收起。

接着面无表情得和我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静默了几秒，他有些僵硬地确认着，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你，是在，讲笑话？”

不知为何，看着小丑的表情，突然就羞耻油然而生，我甚至没想明白缘由。

下一秒，小丑爆发出比之前还要夸张地笑容，他捂着肚子一度直不起身，嘴里更是大呼小叫。

“你竟然在讲笑话！哈！你竟然跟小丑讲笑话！啊！小丑快要笑死了！啊！有人在跟小丑讲笑话！哈哈！这实在太搞笑了！”

他笑得左摇右晃，前仆后仰，像是装了弹簧。

[……有这么好笑么……好像是有点可笑……]

我面部表情地看着，心里是一片挫败感。

“那么，作为奖励，来吧，挑一张吧！”

小丑似乎终于笑够了，伸手将那一叠卡牌放在桌子上，扇形铺开，随后做了一个任君挑选的表情。

虽然让小丑开心的不是我的笑话，而是我的行为，但结果一致，也算是万幸。

我缓缓抽出一张，看去。

“卡牌限舞会期间使用。”

小丑笑嘻嘻地提醒完，下一秒，滑稽帽顶自动打开，一个玩具小丑弹了出来，用头撞击着帽子里的玩具钟！

随着钟声，小丑做了一个夸张又油腻的飞吻，缓缓向左移位。

[位置对调]

这张牌看起来没有第一轮那么刺激，但却是一张很实用的牌。

[位置的含义很广，狭义的指物体在空间里的坐标；广义的就多了，身份、地位、两个特定指向……]

如果一开始是这张牌，我完全可以让狼人那张牌的指定人与被指定人对调，虽然被男人舔这点还是不在我的接受范围，但也好过受此羞辱！

我慎重得将牌放进了衣服口袋。

“你、你好。”

熟悉的搭讪，我抬头看去，果然是那个憨憨的牛头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转到他了。

牛头一如既往地咧嘴憨笑，配上此时的妆容，像一头傻牛。

“那、那个，俺、俺看你很、很像俺的一个朋、朋友。”

老实说，我不太想跟他相认，一方面确实不太熟悉；另一方面，之前那番遭遇，让我有些羞于让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知晓。

我尽量移开了视线，避免对视，但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让这个傻大个看出了端疑。

“兄、兄弟，是、是你么？”

我无奈地看向他，既然被认出来了，逃避也没用，我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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