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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饶是秦峥冷心冷面,也并无非分之想,此时也不免脸上有些红了。
路放审度她的神色,只因烛光泛红,一时并不知她脸上发红,只以为是烛火映照。
他心知,自己必须一鼓作气,于是便拾起一旁衣衫,冷下声音道:&ldo;你若不想,那就算了。&rdo;说着作势就要穿衣。
谁知道秦峥已经回过味来,忙招手道:&ldo;不许走,过来过来。&rdo;
路放依言,迈开长腿,走向榻前。
秦峥抬首望着他,眸中灿灿生辉,仿若有无数星子一般,她饱含趣味地笑着,伸出手来,尝试着去摸路放的胸膛。
入手坚强光滑,颇有弹性,触感全然不同于她自己的身体。
她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用手指头戳了戳,果然见那胸膛仿佛萌动春芽般,饱含力量,如今这么一戳,竟然微微而动。
路放只觉得那沁凉细指,在自己胸膛上好一番撩拨,他一时情动,握住那手指,低哑道:&ldo;总不能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rdo;说着这话时,他便伸了手,抓住秦峥的肩,要从领口处探入秦峥的衣内。
秦峥忙放开他的胸膛,捂住领口,怎奈路放此时已经一脚踏上榻来,他身形比她要强壮一些,力道也比她大,于是便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在她身上扒拉,要脱去她身上仅存的中衣。
秦峥觉得痒,于是匆忙之中也是胡乱抵挡,又腾出手来去摸他戳他,两个人你弄我,我弄你,在这喜床上翻滚打爬,好不热闹。
半响过后,秦峥已经衣衫尽褪,路放仅存的亵裤也已经褪到了腿部。
他就这么死死地压住她,深邃不明的眸里映衬着烛火,散发着让人难耐的热烫。
秦峥觉得这样子不舒服极了,而身上的路放喘息又极为厚重,一下下的热气就喷在她的颈间,让她觉得又痒又热。两个人的胸膛又是紧紧贴着的,自己的柔软被他压制得都有些疼了。
她使出力气去推路放的肩膀,道:&ldo;放开我,不玩了。&rdo;
可是路放却是不放的。
路放平日,几乎对她言听计从,何曾拒过她什么话,但是现在的路放,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用一双火热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秦峥干脆用两只手去推他那厚实的臂膀,又用腿要去踢打。
路放不管不顾,兀自俯首下来,用唇去亲她面颊。
许久前,那一日他要离开十里铺,他就想这么亲她了。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一旦亲下,便觉得那脸颊是那么的柔滑细腻,他费尽心思,用尽各种办法来为她祛除身上疤痕,银耳燕窝牛辱浴,多少个时日的滋养,才养得这犹如稚子一般温脂软玉的肌肤。
他的唇舌也是火热的,在她脸颊上轻轻啃吃磨蹭,引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于是他再接再厉,来到耳边,轻轻吻她的耳尖,感觉到那里的敏感,便干脆含住耳垂,不愿放开。
见此,秦峥用手指捏着他臂膀上的坚实,问道:&ldo;你要假戏真做?&rdo;
路放依然吻着,舍不得放开,此时听到这话,只含糊沙哑地道:&ldo;也拜堂了,也喝了合卺酒,这原本就没假啊……&rdo;
秦峥仰面无语,被路放亲得浑身发烫,气息也有些喘。
路放窄腰用力,将亵裤最后踢下。
秦峥闭上眸,感觉到那日自己感兴趣之物正在蒸腾勃发,不由蹙眉,浑身也紧绷起来。
路放眸中晦暗深沉,他盯着身下女子,道:&ldo;放心,我会轻些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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