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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打散重组,我们重新上路,开始真正触摸和融入北大的传统和现实。
二年级的时候,部分同学还是保持着对学生社团的兴趣,我也加入了北大校刊,成为一名学生记者。三年级以后,大家对校园活动似乎普遍失去了热情,更加关注个人的生活和出路问题。就自身而言,除了读书和写点东西,我长久得以维持的兴趣,便是听讲座。
北大的讲座文化,可能是全国首屈一指的。这当然和它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有关。一般来说,凭借它的声望,被邀请者不管名气多大,职位多高,都不会拒绝。于是,北大的学生有福了,可以见识到各个领域最优秀的思想者。
我在北大听过的讲座和座谈不算少,印象比较深的却只有几场。
一是张承志先生的。一个秋日的下午,他在三教最东边的一个大教室,201或301,以考古学者的身份讲西北草原。能够容纳100多名学生的教室被挤得水泄不通,不少路过的人从门外踮着脚尖,透过一群人脑袋的缝隙,想要往里看个究竟。对于中文系的学生来说,张承志的形象非常高大,是一个以笔为旗抵抗流俗的斗士。以是,当我在教室里第一次看见他本人时,非常惊讶。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人,衣着朴素,头发稀疏,尤其和我在书上照片看到的年轻时的浓密不同。这一场考古学讲座的内容如今在我脑海中只余下个标题的大概内容,而张承志黝黑的皮肤、平实的语调和卷曲的头发则时时浮现眼前。
二是王蒙先生的。这位曾经当过文化部部长的“五七”一代老作家,对中文系的师生很有吸引力。或许是为了避免拥挤,座谈被安排在五院中文系的会议室,有幸参与的差不多都是中文系师生。我又一次感觉到想像和现实的错位。王蒙,这样一位充满睿智和幽默、文笔如长江大河奔流不息的长者,就是眼前这位其貌不扬不声不响的干瘦小老头吗?那一天他的兴致好像不高,几乎没说什么,他的话,我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三是余华先生的。声势很大,被安排在一教的101,一个可以容纳400多人的大阶梯教室。但还不够大,讲台左右和门口内外都挤满了人。作为先锋作家的主将,余华的外貌并不先锋,壮健的身躯,饱满的面庞,双眼炯炯有神。谈话比较幽默,同学提问踊跃。讲座结束后,争相合影者众。遗憾的是,我那一天的合影相片,不知何时无影无踪了。
四是李欧梵先生的。是一个冬天的夜晚,在新落成不久的理科教学楼一楼的某个大教室。由本系的陈平原教授担任主持。李欧梵先生其时是大名鼎鼎的哈佛教授,那天的讲座以老上海三十年代的月份牌为主要内容,放了许多幻灯片。当时,他那本后来反响很大的《上海摩登》大约已经完成英文稿。不过还在读本科的我并不清楚其治学理路,只留下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印象。更加意料不到的是,几年之后,我能和他在香港再会,并成为他的学生——许子东教授——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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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桂新:底气(3)
外校的学生常常跑到北大来追星。对于北大自己人来说,只要你有意,隔三差五总能见到各行各业的社会名流。见得多了,渐渐习以为常,在不断拓宽视野开阔心胸的同时,不知不觉间打破了偶像崇拜的心理,从而有意识地寻找自己的定位。北大精彩纷呈的校园文化对学生的熏陶,这一点应是最大的功用之一。
1998年5月4日,北大百年校庆的日子,空中微微飘着雨丝,我在微雨中沿着未名湖北岸散步。不经意间,一辆中巴无声地从身边驶去,车窗内一张熟悉的脸庞一闪而过。好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总书记参加校庆来了。我一边想着刚才看得太不清楚,一边继续沿着湖边散步。
四
相对于这些不时光顾的外来名人,北大校内则是名师荟萃,文采风流。“漂亮的女生”无时不有,而“白发的先生”更是北大的价值所在,可遇而不可求。予生也晚,进入北大已是二十世纪末,前辈师长津津乐道的一些“北大旧事”——诸如在王瑶先生的烟斗熏陶中增长学问,在未名湖畔追随宗白华先生进行“美学散步”,在大礼堂前将时任副校长的文化泰斗季羡林先生当作校工、让其帮忙看管行李等——已无由得见,只能从口耳相传的各类轶闻中怀想当年。经历过五四时代的老先生们大多仙逝,王力、吴组缃等教授都只闻其名了;硕果仅存的几位也早已远离课堂,深居简出,轻易不得相见。
当然,真要想见这些“活着的传奇”也不难。以个人名义请教学问、以社团名义邀请讲座、以学生组织名义请求题词或赠送礼物等,都是正当理由。不过,多数学生内心不愿意去打扰这些老人,尤其是当知道他们仍然很忙或身体不佳的时候。此外,心里必然也含有几分敬畏。
燕园的西南角有一片独立的世界,一片面积不大的地方,四周有围墙,里面安安静静,林木葱茏,稀稀落落散布着几栋双层小楼。这便是燕南园,一个园中之园。住在园子里的,是少数几位教授中的教授,年纪和声望都很高,譬如有中文系退休教授林庚先生,一个充满童心的学者诗人,三十年代即已成名,从事研究过程中,将盛唐诗歌的风格特色高度提炼为“盛唐气象”和“少年精神”两个精辟传神的短语。我认真读过林庚先生的部分诗歌,用心体会其中情怀,但从未想到登门求教。事实上,直到研究生毕业,我从未进入这个园子,从未搅扰过它的安宁。只是一年一度春秋,路过的时候,常常去看那伸出墙外怒放的红花,以及秋风中摇曳的劲草。
“那个某某是你们学校的吧?”常常有人这样问我。“是的。”我说。“你见过他吗?”人家再问。“没有。”我老老实实。“很有名啊,怎么不去见呢?”对方有点惋惜了。“没什么事。”我说。“嗯?”疑惑不解的神情。“嗯。”见怪不怪的淡然。
知情者会说我不懂得充分利用学校的资源。当年要是多去拜访一些人,拍个合影,留个谈话记录,以后出本书不是很容易吗?是的,离开学校后,心中也有些遗憾,不过全然不悔。
最善于利用北大资源的,往往是一些北大的边缘人。这批人跑到北大听过几场讲座,加入过学生组织,有事没事到校园里晃荡,逮住名人就合影,有的还索取过名人手札,自居名教授的非正式弟子。这以后,他们就开始谈论北大了,大谈特谈,从历史到文化,从传统到现实,从精神到学术。当然,其中必然抬出北大某某名人,以作后盾。有的还创办所谓的文化公司,将“北大”二字镶嵌进公司名称。有的神通广大,不知怎么就和团委之类的搞上了关系,打着北大的旗号在外到处招摇。
须知,真正的北大人是不怎么谈北大的,更不会整日把北大挂在嘴上炫耀出身。鲁迅在北大任教有年,却“向来也不专以北大教员自居”,只是当北大二十七周年纪念之时,在学生会的力邀下才写了短短的几句话,如“北大是常为新的,改进的运动的先锋”之类。当北大和你血肉相连,成为自身的一部分,酸甜苦辣样样俱全,真不知从何谈起?我至今未见同学间有写过回忆北大的长篇文章的。不是爱不够,常因情太深。这就像父母,恩重如山,然而我们有几个人会想到要为他们写点什么?要谈,要写,除了一些陈年趣事,也多是反思多于廉价的赞美,否则不成了自吹自擂吗?北大形象的某些方面近年受损,北大边缘人的某些空洞浮华叙事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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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桂新:底气(4)
五
上个月,一个本科同学来香港出差。我们难得一见,因此虽然时间很紧,我还是在夜里来回两个多小时,和他相见,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天。这位同学当年读的是古典文献专业,本科毕业后被保送到上海某大学上研,之后又读直博。如今回顾,他坦言到了上海后,就学不到什么东西了,因为读硕士时开的课,他早在北大读本科时便学过了,而且老师讲得更深。到了读博士时,更主要靠个人钻研了。
我的一个老乡兼师兄曾对我戏称,北大中文系是全世界最好的中文系。初听我颇愕然,继而恍然大悟。北大中文系作为国内学科最为齐全、师资最为丰富的中文系,在于中国执牛耳的同时,自然也便高居世界第一了,否则才怪了。
北大中文系能开出最多的课,却偏偏不开文秘、写作之类的实用课程,而开出一些古典文献选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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