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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无功而返19（第2页）
涂然然见林虎臣因往事悲情流露，深深鞠了一躬。
“无妨。”
林虎臣擦了擦不经意挂到眼角的泪水，释然道：“都是过往，噩梦也成旧梦了。”
言罢，林虎臣便转身离去，让莉莉丝代为送客。
涂然然则是临走前再次向莉莉丝表达歉意，莉莉丝也只是礼貌客气道：“再见。”
在回武功市的路上，特制的隔音轿车中。张剑擦着金丝眼镜问道：“如何？”
涂然然摇头轻叹道：“无功而返。”
“意料之中。”
张剑重新带上金丝眼镜，开口道：“如果这么容易发现破绽，叔我早就亮剑了。这林虎臣可不简单啊，以前在龙国的资料不好查，后面去鹰国靠医疗器械发家，之后还能自由游走在三国之间。”
“但剑叔你想遍了武功市和钟杰市的可疑人物，也只有他毫无疑点吧。”涂然然沉声道。
“按龚家小鬼头的话说，毫无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
张剑笑着说，然后又叹了口气道：“后天之前如果没充分的证据，林虎臣就走定了，我估计小鬼头这次是栽咯。”
涂然然闭上眼，手指放在左耳处，用智脑接收了权东来发来的调查结果：
林虎臣，米哈伊尔生命科学公司联合创始人，名誉董事。曾任COO，已退休。
51岁前主要在龙国发展，有妻子一人，已故；龙国时期有二子，已故；细不可查。
56岁在鹰国创立米哈伊尔生命科学，在心脏、脑科、骨科领域取得许多器械创新专利。
57岁于熊国娶第二任妻子后长居熊国。
59岁收养一名义子，61岁得一女。84岁回国定居钟杰市。其余信息还在甄别验证中。
陈晓明，钟杰市市医院脑科主任医师。与林虎臣幼女有接触，一年前开始兼职林家的私人医师，联系方式正常。另附一张陈晓明的照片，与涂然然所见一致。
“试着联系...”
还不待涂然然发送指令给权东来，张剑便挥手阻止道：“如果他们不是幕后之人，怎么查都没有疑点。如果他们是幕后之人，既然能给你这个信息，就不怕查，你不是摸过莉莉丝和那个医生的手吗？”
回想陈医生的那个指甲很短，指关节和指尖肌发达的手，的确是常年做精准手术的医生该具备的手。
莉莉丝也的确是个手掌滑嫩的富贵女孩儿，没有武力训练的痕迹。
涂然然最终放弃了向权东来传达指令。
她看着窗外不断移动的夜景，摸头叹息道：“小狗子啊，姐姐我这个搞情报工作的，可是一无所获啊！希望你的ABC计划能有结果。”
转头又把林虎臣的信息分享给张剑之后，调侃问道：“剑叔，57岁能娶小美妻，61岁还得一幼女，您羡慕吗？”
张剑还真的思考了片刻后，认真点头道：“好福气啊！林虎臣85岁了，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些，不愧是曾经搞医学的。”
“这有什么？”
涂然然憋笑着：“您要是认识五十多岁的清纯动人美少女，心态岂不是要爆炸？”
“哎！好像有点......”涂然然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盲生发现了华点！
......
林府别墅餐厅内，只有林虎臣跟莉莉丝在用餐。
“老四呢？怎么没回来？”
“四哥应该是去救他的情人缇娜了。”
“这个情种！”
林虎臣放下筷子，喝了口红酒，继续说：“也罢，不影响大局。天行有常，一切自有定数。”
“等会儿先跟那位程先生好好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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