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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青白盐 一(1)

一###九年正月十五傍晚,我家老太爷马正天这个二杆子货,带着八百名脚户突然包围了陇东府衙,一片声叫喊知府铁徒手出来回话。知府衙门大门紧闭,三排兵勇石头样站立,一排背门面街,手持火枪,黑洞洞的枪口没有指向人,也没指向天,指向比人高一点,比天低一点的地方,另两排分列两旁,挎刀的一手紧握刀把,持矛的矛尖朝天。红灯笼从府衙大门挂起,每隔三尺一盏,一路挂出府衙街,挂满了西峰镇的大街小巷。西峰人有个久远的传统,年是节,年是关,过节如过关,富人过年,穷人过难,喜庆中有着艰难。富人也一样,人来客去,熙熙攘攘,一个年过下来,累垮了。到了正月十五,才是一心不操,赏着灯儿,吃着元宵,识文断字的人儿,喝着小酒,制几个谜儿,猜几个谜儿,对对子,行酒令,琴棋书画,吁嗟呜呼,把积攒了一年的斯文,在这一夜,尽数排遣了去。过了这一夜,年算是过完了,该干啥干啥去,新的一年开始了。

可是,这一个元宵夜,西峰镇只见张灯结彩,不见仕女如云,高门大户,灯笼依然红火,大门却是紧闭的,柴门矮屋,灯笼也是挂着的,透过红纸而出的灯光却是清冷冷的。围了府衙的脚户闹嚷了半天,里面不见动静,夜色渐渐浓了,扫帚风渐渐猛了,一股子过来,扫走一层街皮。寒风吹动灯笼,缩在纸里的一苗灯火,晃晃悠悠,映得灯笼下的人,脸色恍忽,人影虚飘,有了牛头马面的气象。脚户们身上冷了,把手中的扁担抱在怀里,把腰里的羊毛带子煞煞紧了,又把双手交叉拢在袖子里,还是挡不了寒风,那叫喊声便少了刚来时的雄浑和刚劲,一声声喊出去,像是夜半叫魂,尖利而虚弱。脚户老大邱十八转过身去,对马正天说:

“马爷,你看这………”

“不急,再等等。”马正天眼望高天,嘴里噙着的黄铜旱烟锅朝天杵着,好似他的抽烟与天有关一般。

“马爷,劲可鼓不可泄,弟兄们底儿有些漏了,我怕………”,说话的是脚户老二牛不从。马正天哂笑笑说:

“把这算个毬毛,看我的!”

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口,铁徒手家那个风情万种的名叫泡泡的丫鬟,后来成为马正天二姨太的我家老太太,正婉转在床养病。据安泰堂郎中向惠中先生说,她这是少女怀春。

马正天要做一场事了。

这场事与马氏家族的兴衰沉浮有关。

称马正天为二杆子货的人是我的爷爷,也就是马正天的儿子马登月。我已经能听懂人话时,马登月还没有死,我还得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咩咩地叫着爷爷。说起来,马登月的年龄并不算大,他就是他爹带着脚户闹事的这个冬天,由铁知府家的丫鬟,那个名叫泡泡的、风情万种的十六岁少女生下来的儿子。也就是说,我能听懂人话时,他也不过七十郎当岁。不过,他在那个时代还可磕磕绊绊人人鬼鬼地活着,本身就是一大奇迹,不说他的先辈做过什么事了,也不说他先前做过什么事了,别人说白话已经超过一个甲子了,他还在摇头晃脑说古文,别人辫子剪掉也已经满一个甲子了,他仍拖着满清的大辫子,在铺天盖地的红旗下和波涛喧天的语录诵读声中,摇着辫子,说着古话。有一天午后,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进了我家祠堂,他指着墙上一个和他同样拖着辫子的画像说:

“这就是你老太爷,一个二杆子货!咱家的家业就是在他的手上走下坡路的。”

我看了看那幅画像,便把头偏向一边。那时候,我把印在书上的,画在墙上的,塑在路边上的空地上的人物,一律称做娃娃。娃娃弄的好不好看,我有我的审美标准。我对马正天没有兴趣。我把目光移到了马正天身边的一个女人那里。那个女人生的不错,脸儿圆圆的,眉儿弯弯的,唇儿薄薄的,奶儿翘翘的,我说,这个娃娃好看。马登月伸手拍了我脖子一巴掌说,挨毬货,胡说个啥?那是你老太太!马登月和别人说话时,说的都是古话,和我说话时,说的都是脏话酸话荤话混帐话,一张口就要往人的下三路奔。我喜欢听这种话,它与我的身体接近。马登月强调说,你老太太是知府家丫鬟,一个大人物跟另一个大人物家的丫鬟最终睡到了一个炕上,可见你老太爷是个不学好的,收不住自家毬杆子的货!听了这话,我嘿嘿一笑。这是冷笑。我想起了奶奶经常骂马登月的一句话:你们马家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些上面管不住嘴头子,下面管不住毬头子的货!他以漠然的表情对我的笑表示了高度地莫名其妙,突然,转过身来,弯下腰去,一把抓住我的小牛牛,说你长这个东西是干啥的,我老老实实说,是尿尿的。他狞笑一声说,还能尿娃娃呢,你就是你爹从这里尿出来的。我嘿嘿一笑,不说话。我在嘿嘿笑时,差不多都表示否定,可是,马登月不懂我的语言,以为我同意他的观点呢。这简直是在拿屁股说嘴的话嘛,再小的娃娃也比再大的牛牛大,牛牛里还能尿出娃娃来?这种暗无天日的淡毬话听听还可,争论起来没啥意思,我便把目光移向别处,不理他。我一眼瞥见那个叫马正天的娃娃,腰里别的那杆烟锅有些意思,我主动和马登月和好了,我拉着他的手,亲切地说:爷爷,这个烟锅好玩。马登月的兴致又让我调动起来了,他兴奋地说,说起来,你老太爷真算个人物哩,能文能武,这杆烟锅是他的如意兵器,多少强人好汉见了他的烟锅,尿都夹不住的。他见我眼神迷惘,便从腰里抽出自己的烟锅,在我的头上一敲,他说,这样,脑子就像稀屎冒出来了。我摸了一把我的头,完好无损,只是稍有点疼,便认定他又在说暗无天日的淡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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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盐 一(2)

我专心看马正天腰里的烟锅。

我看见了,马正天把目光收回地面,旱烟锅仍在嘴里噙着,他看了看脚户队伍,烟锅随着他的嘴指向脚户队伍,又看了看街面,烟锅指向空旷的大街,又看了看府衙大门,烟锅指向红灯笼掩映下的黑漆木门,烟锅在这个方向瞄了好一会,然后,他像狗撒尿那样,一只腿弯了,提在半空,亮出鞋底,一手拔下正明明灭灭的旱烟锅,在鞋底梆梆几敲,抖出来的带着火星的旱烟沫四散溅起,被一阵路过的扫帚风顺势带走,在街面上洒出一溜斑驳的碎光。他将烟锅往羊毛腰带里一插,腰子一拱,咔咔走出两步,闪在队伍前面。他的走向前台,让八百脚户精神大振,不觉取出拢在袖筒的双手,抓紧了扁担。府衙卫队明显一阵骚乱,队伍没乱,身形没乱,但脚户们还是感觉出乱来了。这一刻,他们越发崇敬邱十八、牛不从两位当家大哥的远见卓识来了,马正天不可能加盟脚户队伍,二位却把不可能的事变成了现实,他们这才相信了马正天确实不愧当今陇东十七县第一义士,家财第一,品格第一。

马正天越出众人,从腰里取出烟锅,邱十八忙摸出烟袋,扶起烟锅,满满装了一锅,牛不从掏出火镰,咔哧咔哧打出火星,将燃烧的媒子按入烟锅中,马正天狠抽两口,眼见得,烟锅里火星闪烁了。他原地倒了两次脚,步子还是迈起来了。他朝衙门大步走去。脚户们跟着往前涌。只听一阵铁器豁响,火枪的枪口落下来了,一眼眼平举向人,刀刃从刀鞘拔出了一半,白光森森,长矛尖儿斜劈下来,封住通道。马正天没回头,把烟锅朝后扬了扬,队伍静了。他一人向衙门走去,接近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兵勇时,他们一人将枪尖抬起,仍然指向天,一人把刀刃全按进鞘去,他每进两步,一个个兵勇都这样做了。到火枪手面前,他不往前走了。他嘴里噙着烟锅,烟火跳跳闪闪,他的脸色也明明暗暗。他不看左右两边的兵勇,他只看着手持火枪的兵勇。他对着那些兵勇笑,兵勇却不向他笑,一个个脸绷得紧的像大姑娘的屁股蛋子。爷爷对我说,我爹确实是个二杆子,要是搁给别人,知道面前指向自个儿脑门的那货,手指头轻轻一勾,会把脑袋打成烂西瓜的,早吓得屁眼里冒白气哩,我爹把枪口当成了烟锅,还以为是对方和他口对口抽烟呢,他吧滋吧滋抽着烟,脸上笑眉花眼的,像你这个碎东西一样,流里流气的。把话说开了,我爹确实不适合当二杆子,古人说,千金之子不垂堂,富家子弟不骑墙,啥讲究呢,命值钱哩。你说啥人适合当二杆子?要毬没毬要毛少毛的那种人。赌输了,把命搭进去了,不过是个零成本,要是赌赢了呢,赢来的至少值一个命哩。可你老太爷,哦哦,是我老爹,西峰半条街都是他的,董志塬半架塬都是他的。这些东西有多少,给你说你也想不来,你才见过碟子大个天。给你说吧,我爹犯事后,咱家为买我爹的命,银子装了五马车呢。就这,还没动到咱家的老底儿。五马车银子有多少,嗨,说了半天你还是个稀里糊涂嘛,你知道的事太少了,和你说话,和跟牛说话没啥两样。这句话的原话是对牛弹琴,我为啥不说,你不懂嘛,不就是对牛弹琴了?你看,你看,马登月把他的烟锅头用两根指头夹住,指着烟锅头说,这么大一块银子,够一家家人吃一个月饭哩。五马车,嘿,五马车!我没见过银子,村里倒是有一架烂马车的,但没有马,我见过的只是翻倒躺在墙根底的马车,我们一有空,便在马车的松木车厢板上跳着玩,把车轴当马骑,在马车底下捉猫猫藏。破马车搁在村东头一个荒废的打麦场里,那里曾经死过许多人,人们都说,那里阴气很重,半夜常常有鬼哭声,大人是很少来这里的。像我这么大的濞涕娃,顾不上管有鬼没鬼的事情,大人安顿一回,当下记下了,一转眼又忘了,被捶一顿,当下又记下了,一顿饭吃完,又忘的跟吃过饭的碗一样。

一个黄昏,我们在村西头的饲养场捉猫猫藏,我藏了几次,自以为藏的和老鼠一样隐秘,可哈娃这个嫖客踏下的野种,比猫逮老鼠还容易,站在空地上,鼻头蹙一蹙,便径直朝我走来,把那张脏脸伸向我藏身的地方,满脸的得意,啥话不说,只朝着我呵呵笑。而我要捉住他,就像老鼠捉猫一样艰难,明明知道他就在身边,乱冲乱撞半天,就是看不见他。他藏了三次,其中有两次都是他等的不耐烦了,自个儿走出来了。出来后,他的脸色很不好,气冲冲地说,你的眼睛叫驴毛塞了吗。这两次,他都是从我身边走出来的。我们还是在村里的饲养场玩,一次,他双手攀着驴脖子,双腿贴住驴的两只前腿,头埋在驴头下,驴饿了,急着吃草,也顾不得人给它带来的不方便。我绕着驴身转了几圈,还是没发现他。第二次,又轮到他藏我捉了,我想着,他不可能再打驴的主意了,就一心在别处找他,把饲养场找遍了,不见他的影儿,我很苦闷,在从驴前经过时,他大喊一声,从驴的身下蹦了出来,把我吓了一大跳。他把脏脸伸过来,与我的脸很近,在呵呵地笑。我说,你个驴日的。他不恼,还呵呵笑。他永远不生气,我怎么骂他,别人怎么骂他,他都不恼。碰上不恼的人,把你自个恼成驴,也不顶跳蚤大的事。他说,该你藏了。他出了院墙外,我灵机一动,你驴日的打驴的主意,我也打。我怕驴踢我,紧挨着驴的是一头温顺的老乳牛,我骑过它,它的脾气好极了,但我仍不敢吊在它的肚子上。它面前的石槽里青草很多,我便揭起青草爬展在槽里,用青草把自个儿捂得严严实实。我心想,让你驴日的捉吧!等了一会,他问藏好了没有,我说藏好了。我听见他走近院子了,一双破布鞋沙啦沙啦,我在注意听他往哪个方向走,双手捂住嘴忍住不笑。听不见沙啦声了,我更想笑了,心想驴日的不知到哪找我去了,这时,却听见耳畔一声相当温柔的呵呵声,偏头一看,他的脏脸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羞恼,知道我要骂他,忙说,让你多藏一次行吗。我转怒为喜,说你在院子等着,我在外面藏,一锅烟工夫后,你来捉。他说:美日塌了。

青白盐 一(3)

出了院子,轻手轻脚离开院墙后,我背对已经下山的夕阳的余晖,拔腿就往村东头跑。我一口气跑进了废弃的打麦场,一头钻到了马车下。我听见了粗重的喘气声。我还以为是我跑的急,忙用爷爷教的办法,抬起右手,按住心口,轻轻往下顺气。顺了几下,却发现气不是我喘的,扭头一看,有两个精身子人叠在一起。我吓坏了,以为真的有鬼,我想爬起来跑,却发现腿是软的,想叫,却发不出来声。便定定地看。在上边的是男人,是在村里蹲点的年干部,在下边的是女人,是哈娃他妈叶儿。叶儿一手捂了脸,扭动身子说,对了吧,快对了吧,来人了。年干部使了几下劲,气喘的更粗了,他扭头看着我说,怕,怕个啥,毬,毬大的个,娃娃,也算人?怕,怕个啥。年干部一边使劲,一边喘气,还一边用闲着的嘴问我:你碎,碎家伙,跑,跑这干啥。我说,我,我跑,跑这藏,藏捉猫猫。他笑了,笑的很甜,他笑着说,好,好地方,藏,藏这儿,谁,谁也找,找不见。我也笑了。我发现,我的眼睛一直盯在他们身体中间那儿,那里有一根棒棒儿把两人链在一起。我觉得,我的心口突然跳的欢势了,喉头有些涩,我说,你们在,在干啥,年干部笑着说,我,我们在,在耍。他们在耍,我在看着他们耍。我们每天变着法儿耍,却从来没这样耍过。我觉得,大人平时不耍,我们耍的过头了,还要遭他们捶一顿的。可他们也是耍的,耍的是我们从没耍过的,看起来,比我们耍的还更有意思。

其实,我是知道他们在做啥的。我虽然只有十岁,可我见过角猪和母猪,炮牛和乳牛,叫驴和草驴,公鸡和母鸡做这事,惟独没见过男人和女人做,这次,无意中见了,我很得意,从此,我比伙伴们都有见识了。年干部从叶儿身上下来了,我想他会飞快地穿上衣服的,可他不。他看见叶儿要坐起来,便顺手一把提过我,丢在叶儿身边,又抓住我的手按在叶儿两只奶头的一只上。我本是要缩回手的,缩了一半,感觉手搁在那很快活。叶儿也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按在那里。她的奶头很热,她的手却很凉。年干部扯过衣服,在里面摸出一支烟,又摸出打火机,卡嗒一声,火苗照亮了黑暗的马车下,我看见年干部胸脯上有一片毛,小肚子那里还有一大片毛,他的牛牛尖上有白乎乎的水儿滴哒滴哒流下来,我也看见了叶儿的小肚子那里有一片毛,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山羊身上的毛,精湿湿的。火光中,她的脸色不是我刚看见的白,而是红苹果一般的红。她的两只眼睛眯着,像刚睡醒的样子,她费了好大的劲,把眼睛睁大了,声音柔柔地问我:你跟谁在捉猫猫藏,我说,我跟哈娃。快快,她大叫着,呼地一下,我飞了起来,头撞在车轮上,很疼,我哭了,我回过神时,叶儿已穿好了衣服,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把将我的头搂在怀里,悄声说,乖娃娃不哭,干妈给你吃糖。接着,我的嘴唇猛地一甜,我哭不出声来了。年干部上衣披在身上了,正在慢悠悠地穿裤子,狠煞煞吸烟,烟火明明灭灭,他的脸面迷离恍忽。叶儿恨声道,你快点呀,年干部笑笑说,把你还没弄受活,急成那样?我看见叶儿狠劲剜了他一眼。叶儿的眼睛剜人时,是很好看的,两面的眼角使劲压下来,挤在一起,中间有眼仁的部分却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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