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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白玘心里尖叫,脸上留下一滴泪。他看着鸡吧仿佛调戏一样浅浅进出,但就是不会进去,他呼吸急促,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只是说不出一句话。这句话一但从嘴里出来,一切就不一样了。是他下贱不要脸,拖着顾旷的胳膊不让对方走,拉着手摸自己的肥逼上赶着找操。但这句话说出来,就相当于承认他不再是顾旷的弟弟,顾旷的小玘,他只是顾旷操坏的一个婊子。
“哥,求你了,操我。”他流着泪低下了头。顾旷带着征服者的胜利,摸了摸他的后脑,然后在白玘的注视下,硕大圆润的龟头挤开小小的阴道口,旁边的一圈粉嫩软肉也嘟了起来,吃力地吃着大龟头,往里面吮吸舔舐。那根鸡吧就像插黄油一样毫不吃力地插进去一节,然后停住了。
白玘睁大了眼睛,听到顾旷气定神闲的声音响起:“继续求,让我操的深点。”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白玘跪下了,就永远跪下了,但他在顾旷面前什么时候站起来过,他深深深深深深地倾慕着顾旷,一开始他就没有自救的方法,他的眼神有些空洞,盯着顾旷半截搏动的鸡吧:“操我,哥,操我,进来,啊,全都进来,啊深,更深,啊啊啊,顾旷,我爱a你,全都给我,啊啊啊啊啊啊——!!!!!”
“你……”顾旷咬牙切齿,他没有想到他也有在床上失控的一天,一瞬间也被刺激得双眼赤红,直接掀翻了坐在他身上的白起,让他双腿举过头顶,次次操到最深最深的地方,“那你男人告没告诉你这个姿势能让你怀上?”
“嗯……啊,啊啊啊啊……嗯,他现在,嗯……告诉我……。”白玘被操的直翻白眼,话都说不清楚,口水和鼻涕一起留下来,大口喘着气,舌头挂在嘴边,看起来像被操傻了。这幅痴态毕露的脸让顾旷的鸡吧简直又粗了一点,按着白玘的肉屁股上下疯狂打桩,噗滋噗滋的操穴声听着让人心里滚烫发痛,白玘本来水就多的要命,简直是在往外喷,屁眼整个泡在了淫水里,淌了一屁股都是湿漉漉的。他的长腿丢盔弃甲地挂在顾旷肩上,饱满的胸肉随着肉穴里捣弄的节奏一晃一晃。白玘两只手抓住自己乱晃的脚腕按在头边,被操的肥逼烂红,但还挺着腰往上凑。
“我本来不想直接把你干透。”顾旷托着他的屁股,抽出了鸡巴,“你自找的,白玘。”他两根手指圈起来草草撸掉了鸡巴上的粘液,抹在白玘挺起来的粉色奶头上,然后按着鸡吧的头部又压了进去。这次他进的很慢,但很深,好像在找什么。知道那根惊人粗长的肉柱顶到了深处的一个小嘴儿的时候,白玘终于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行,哥,不行。”白玘牙都在打颤,“我是男的,我没有…”
他害怕抗拒的脸完整地映射在顾旷瞳孔里,换来了顾旷一个得逞和冷漠的笑容,而那笑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你有。”顾旷的鸡吧顶在白玘的子宫口上,那一圈触感稍有不同的光滑软肉怯怯的吮吻着他的龟头:“这么好的东西,不给我操,你想给谁?”他温柔的语气让白玘有些害怕,但龟头顶着子宫口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他还在不停地摇头——他忘了这个肉逼朝天的体位从来不会允许他抗拒,他表现得好,顾旷慢点操他子宫,他表现得抗拒,顾旷就会一下子操开他,只是这样的区别而已。
“乖宝贝,你不是爱我吗,为我打开。”顾旷的鸡吧有节奏的撞击着子宫口,“宝贝,我也爱你,打开吧,我想进去。”白玘好不容易回来的神志又要因为这淫邪的玩弄逐渐离开脑海,他的肉逼真的好舒服,鸡吧又粗又烫,他感觉小腹特别酸,自己要尿了,但又好充实。顾旷温柔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由得稍微放松了一点自己紧绷的肌肉,他的下体彻底被玩坏了,他一放松下来,尿眼里一股细流喷了出来,射了他自己一脸,白玘本来就被操懵了,又被自己的尿喷了一脸,这么一下子有点不明情况地哭了起来。
顾旷才不管他是不是哭了尿了,按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一顿爆操,龟头次次朝着子宫口狠狠地捣弄,再转一圈钻那个会出水的子宫口,直到那里逐渐失守,松弛,出现一个软软的小口——
彻底操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玘又喷了,清液像一道水幕从他熟烂的阴道口喷出来,有些没能喷出来的,顺着鸡吧抽插时出现的缝隙被操的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顾旷整个人压在白玘身上,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那个娇小柔嫩的子宫抱在怀里拼命谄媚取悦,他努力让自己进得更深,好彻底操服这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地方。白玘已经是一副全然失神的母猪脸,崩溃地一边哭一边叫顾旷。第一次就被迫宫交,顾旷想到这件事居然觉得非常快乐。他抓着白玘的大腿,上下起伏次次最深操了好几十下,终于把精液射在了白玘的子宫里。
他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一只手掐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到底是谁教你的,骑乘。”
白玘还在高潮里,眼睛无法聚焦,他极为勉强凭着本能在说话,声音挤在哭声里支离破碎:“哥,哥你说的。”
顾旷皱起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东西。”
“你跟张,张先生说的。”
顾旷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年短期交往过的一个对象,有一次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不知情的来给顾旷送咖啡白玘撞见了,那个姓张的人正坐在他身上奋力起坐,他说这话的时候让白玘听见了。顾旷记得清楚,白玘走之后他身上那个男人打趣说白玘看起来美味,有空介绍给他。
顾旷看着白玘乱七八糟的脸,意外的是就算他这样,他也还觉得很顺眼,想留在身边的那种顺眼。所以今天白玘是为自己无意间说的骚话被自己误会,操成这个烂样?
顾旷突然觉得身上涌过一阵脊背发麻的感觉,虽然精液射了出去,但这一刻他觉得他才真正地迎来自己的性高潮——白玘居然这么爱他。居然这么这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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