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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啊……还有他说的什么黄土,那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到底是谁啊?”
霍光看了看老胡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胡大哥,你怎么了?”老胡从怔忡中缓过神来,赧然一笑,双眸中有泪光一闪而逝,旋即恢复了常态,和出头、霍光说道:“木偶人上刻的这段话出自《庄子。秋水篇》。”接着,他曼声吟哦道:“至德者,火弗能热,水弗能溺,寒暑弗能害,禽兽弗能贼,非谓其薄之也,言察乎安危,宁于祸福,谨于去就,莫之能害也。”出头听得一头雾水,半句也不懂,不耐烦地说道:“老胡,你这人好没趣!吊什么文,说点我明白的。”老胡道:“出头,你告诉我,一个普通人,怎样才能做到水火不侵,冷热不惧,不受野兽的伤害?”出头思量着,说道:“要有本事,本事大了,自然就天不怕地不怕了。”老胡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人再有本事,还能比过天么,你倒说说看,世上有哪种本事,是连水火都不怕的?”出头想不出来,小声嘀咕道:“只怕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人,是神仙。”老胡哈哈大笑,摸了摸出头的脑袋瓜,诡秘地说道:“一个人要想水火不侵,办法是有,而且极简单,你可记住了,那就是:离水火都远点,你避开它们,它们自然就烧不着你、也淹不着你了。哈哈……”出头只道老胡是在耍笑自己,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理他。霍光却低头凝思,眼中闪出异样光彩,他重重地拍了两下大腿,恍然大悟道:“老胡,你说的这道理很好啊!”
老胡微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霍光能参悟出他话中的深意,不禁点了点头,说道:“越是简单的道理,人越容易想不明白。出头方才说能水火不侵,冷热不惧,不受野兽伤害的人是神仙,这话倒也不错。深通人情,明于天理,做事无往而不利,这样的人,当得起神仙二字……”
霍光本想再问问他何为天理,何为人情,哪知老胡却转了话头,斜着眼和出头说道:“你不省人事之时,程连还来看过你哪,给你拿来了二斤羊肉,我已替你收下了。”出头听他二人谈论处世大道,只觉废话连篇,本已昏昏欲睡,一听程连的名字,霍地坐了起来,怒道:“他还有脸来看我,这人太阴险了,我这顿打就是替他挨的,老胡,你把羊肉赶紧扔了,免得吃了以后黑了心肠!哼,想靠二斤羊肉就了结此事,他想得也太容易了,他和管敢对我的好处,我自会记在心里,今后我再和他们好好算这笔帐。”
三 举烽(2)
老胡沉默着,没有言语,好半天才说道:“程连这人我知道,其实没什么。你和他的过节我听霍光说了,他断不会因一两句口角而处心积虑的害你。你挨了打,他也很内疚,大约他以为你和管敢是同来的,又年纪最小,即便没有交情也总不至于有仇,谁知……”
出头握紧拳头在炕上狠狠一砸,咬着牙关格格笑道:“胡大哥,你不用替程连说好话,出头虽然年纪不大,可心里清爽。在这边塞之上,真心待我好的,除了霍二哥,也就是你了,嗯……”他略为犹豫了一下,续道:“候长也可算得一个。你们真心待我,出头自然也拿真心待你们。其他人,出头就当他们是……买饼子的,他给我三文钱,我就给他一个饼子,互不相欠。谁要是想不花钱就吃我的饼子,哼,我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把钱讨回来!”
老胡听了出头的话,先是一愣,继而大笑,捂着肚子,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拍着手说道:“绝!多少人一辈子也未必想得通的道理,被你一句话给点破了。唉,人活在世上,大多时候都是在计算权衡,利大弊小的事就做,利小弊大的事就不做,一本万利的事,管它弊大弊小,那是非做不可!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啊。人人都想占便宜,像出头这样买卖公道的,还真不多见。”
出头悻悻说道:“老胡,你又在笑我了。”那老胡止了笑,起身下地,踱了两步,幽幽说道:“出头,我有一句话你一定要听……”他仰着头,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又说道:“李陵已经到任了,管敢打你这件事,我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徜若他真是不闻不问,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照常做你的兵。千万不要找程连去闹,程连有愧于你,日后定会加以补偿。这就如同他吃了你的饼子没有付钱,始终欠着你一份人情;但你若是找上门去和他大吵一顿,人情不但没了,反而结了仇,事情只会越变越糟。”
霍光在一旁插口道:“那李陵要是管了哪,出头又该怎么办?”
“要是管了……”老胡搓着手,斟酌了一下说道:“那便只说管敢打出头的事,至于之前管敢和程连的恩怨一概不提。”出头不服气,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不能提?没有这事,哪有后来我挨打?”老胡长长吁了口气,盯着出头,卟哧一笑:道:“出头,你方才说候长算得上是真心待你好的,你自然也要真心待他,如果你将之前的事翻腾出来,不但程连恨你,候长也会被牵扯进去,日后,你麻烦大了去了。”
出头不解地问道:“这事和候长有什么关系?”老胡舒展了一下身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李陵今年不过二十岁,正是精猛燥进、自以为是的年纪,他又是名将之后,初来边塞,立功升官的心正切,无事还要寻事哪,怎会放掉这个扬名立威的好机会。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必定会借此杀一儆百、整顿军纪。你将程连、管敢打架的事说出去,一是口说无凭,两人必定不会承认,你枉做小人;二是官兵私相斗殴,为大汉军法严禁,斗而不能知,知而不能禁,长官不是无能就是放纵,你无形中给候长安上了这两个罪名,要他日后再真心待你好可就难了。即便他不怪罪你,心中也难免有了芥蒂,就像这次,程连本无意害你,可你和他有点小过节,一遇到没人愿意做的事,他自然而然的就先想起你来……”
“说话做事用得着这般小心么?”出头攥紧拳头,既愤怒又不甘心,思谋了一阵,终觉老胡的话无可辩驳,忍不住叹了口气:“挨个揍都得绕这么多弯子,想这么多花花肠子,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真是无趣。哭也不敢哭、笑又不敢笑,再这么下去,非活活累死不可。”
老胡看着出头,怔怔出神,桌上的烛火在他眼中聚成两个小亮点,显得目光晶莹而温润,他神色迷离,仿佛隔着出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出头被他盯得发慌,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老胡,想什么哪?”
老胡身子一颤,醒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和……和一个人很像。”
三 举烽(3)
屋子里已是燥热难耐,霍光还是不停地往炉里添柴,一不小心,手被蹿出膛的炉火烫了一下,疼得他猛地一缩。出头看着,不禁开心大笑。半晌,他问霍光:“二哥,你觉着在这里呆着有意思么?”
“出头!”不等霍光开口,老胡接过话茬,语气淡淡地说道:“这里没意思,哪里又有意思了。天下都是一样,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闾巷之争,不过撒泼斗口、挥拳相殴而已;庙堂之争,则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人在局中,避无可避,没有谁能独善其身,不懂得一些手段,何以安身立命!”
霍光将最后一捆柴草尽数投入炉膛之中,回身问道:“胡大哥,你懂得这么多,可如何不见你和别人争啊?”老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脱了棉衣,只穿了一件单褂子,找了个离炉子最远的角落蹲了,似笑非笑地说:“谁说我不争的。只不过旁人争的是热闹,我争的是清净罢了。争的东西不一样,自然就看不出争的痕迹来。霍兄弟……”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有朝一日,你和别人争一样东西时,就看看楚庄王摘缨会的故事,读得懂了,自会对你有所裨益,你和我们不一样……”
霍光起身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在木桶里舀了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大咧咧地说:“都是爹妈生养的,有什么不一样,我是四个鼻子还是八只眼睛?”他顿了顿:“胡大哥,我只是一直想不通,那个在暗处帮我的人到底是谁?你和候长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等他说完,老胡已是跳着脚喊了起来:“唉呀,我说这屋子怎么这般暖和,原来是你把我三天的柴禾全烧了,你让我这两日如何过啊!”他懊恼地看着霍光和出头,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三人相互对视着,不禁哈哈大笑。
当夜,出头、霍光与老胡挤在一处睡了,出头沾枕即着,霍光和老胡却各自想着心事,在炕上辗转反侧,但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岁月其徂,四季更替,出头初来边塞时是深冬,如今已是初夏光景了。
老胡所料不错,那程连自出头受伤后,隔三岔五便来探望,还常常带些鱼干和羊肉给出头补身子,这都是平日出头难得一吃的东西。吃得好、睡得香,加之白日里不用干活,十几天下来,出头不但伤势大好,人也胖了。程连每次来,都要当着出头的面大骂管敢,但对自己和管敢之间打架的事却绝口不提,只是说要寻个时机,约齐人手,趁管敢巡逻时狠揍他一顿,为出头报仇,还劝出头要沉得住气,不要将受伤的事到处宣扬,如若让隧长知道,非但报不了仇,只怕还要受到责罚。出头是个豪迈豁达之人,吃软不吃硬,心中虽对程连惺惺作态的小人嘴脸十分鄙视,但见他礼数周到、待己优渥,也就不好发作。
程连又借口出头年纪幼小、身体单薄,在隧长处荐了出头做斥堠兵,陈步乐当即应允。其他军士想得这份差事,至少要熬个三四年,出头短短数月便能于烽火台上站岗放哨,引得旁人又羡又妒,都以为出头大有背景,没人再敢招惹于他。
出头生性聪明,自那日得了老胡指点,于举烽之事已略通一二。做了斥候兵后,更是整日缠着老胡给自己讲授《塞上烽火品约》,不过三天,便将各式条例记得烂熟。
斥堠兵是边隧上最悠游的差事,出头每日呆在烽火台上的土楼橹中,升高望远,穷居独处。寂寞时,就看看下面蚁群一样忙忙碌碌的军士,看他们演武、打垒、汲水、除沙、用草泥涂墙,听着他们喧哗打闹之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另有军士替他上哨。刚开始,出头还觉得轻闲有趣,时日一久,他对这种大老爷般无所适事的生活越来越是厌烦,别人求之不得的差事于他却是受罪,心中只盼着回去做个普通军士,再苦再累也胜于这么干呆着。
一晃已到了四月二十。这天出头夜半醒来,暗暗打定主意,不管人家说自己如何不知好歹,这差事也不干了,下了哨就去找程连,让他和候长说说,另委他人。因心里有事,出头再难入睡,索性穿衣起身,信步上了楼橹。此时四更刚过,值夜哨的兵士正靠着墙打磕睡,见出头进来,喜不自胜,匆匆打了招呼,乐颠颠地跑回营房睡觉去了。出头透过楼橹的望孔向外看去,但见四下里黑沉沉的,一片静寂,只远处有个亮点在微微闪烁。出头百无聊赖,往油灯中添了些灯油,坐在灯下擦起刀来。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似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记做了,然而仔细想想,却又全然记不起来,他盯着油灯,微露笑意,只道是夜里没睡好,以致有些神思恍惚之故。
三 举烽(4)
猛然间灯花一闪,出头忽地想起了什么,心头如受重撞,急急的跳起身,跑到望孔去看那闪烁不定的亮点。是火光!从显明障所辖亭隧方向传来的火光!难道……难道是他们点燃了烽火!这一惊非同小可,出头只觉阵阵晕眩,手扶墙壁,好容易才站定了。一摸腰间,发现忘带了刁斗,他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跌跌撞撞向下跑去,边跑边喊:“快起来!匈奴人打来了……”声音嘶哑凄厉,直如狼嗥枭啼,在漆黑如墨的静夜中听来,格外惊心可怖。
出头跑回营房时,已是两腿发软,左脚竟绊在门槛之上,重重地跌了一跤,他顾不得疼痛,径直奔向自己的炕铺去寻刁斗。有几名军士被他吵醒了,大声地骂了几句,出头也不解释,左手抄起刁斗,右手随处一抓,摸到一付吃饭用的木头筷子,便不管不顾地敲击起来。黑暗中只听有人问道:“出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出头识得是霍光的声音,他颤着声答道:“二哥!匈……匈奴人来了!”他的声音并不宏亮,但众人听在耳中,却与炸雷相仿,营房中先是一阵死寂,继而大乱,人人摸着黑找寻自己的衣物兵刃,相互之间不断推搡碰撞,喝骂声、抱怨声响成一片。出头见此情形,心中惶惑无主,他呆呆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霍光点亮了油灯,一闪眼,见出头还在原地傻站着,上前推了他一把,喝道:“出头,你还不快去禀报候长!”出头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飞跑着直奔陈步乐的营房,远远的,听到霍光在后面喊:“其他人到院中集合……”
另外几个营房被这里的响声惊动,灯光陆续亮起,不少军士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出头来不及一一细说,见人就敲几下手中的刁斗,一路敲将过去,险些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一把抓住出头,吼道:“出头,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出头细看之下,认出是候长陈步乐。那陈步穿戴齐整,当庭而立,面色阴沉沉的,看不出是喜是忧。出头心中略定,便把在烽火台上见到的情形跟他说了个大概。陈步乐听完,腮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两下,嘿嘿冷笑道:“来得好,老子我好久没打仗了,这回倒要杀个痛快!”他一眼看见出头手中的刁斗,轻蔑地哼了一声:“出头,以后别再敲这玩意了,李广将军就从来不让我们敲什么狗屁刁斗。大丈夫为国效力,愁的是没仗可打,惧的是无敌可杀,如今敌人自己送上门来,我们该当欢喜才是。一敲这东西,倒好像我们怕了匈奴人!”出头一听这话,不由得抬头打量了陈步乐一眼,心想:“我原以为候长是个极平庸的人,看来我错了,只有好汉子,才能说出这等英雄的话来!”
只听陈步乐又说道:“不过烽火还是要点的,不然就犯了军法……老胡,你过来。”他冲远处招了招手,只见老胡左手持弓、腰间挎刀,慢吞吞地跑了过来。陈步乐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出头来的时日还短,有些规距尚不大明白,你帮帮他。”
老胡帮出头将芨芨草运到了烽火台上,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出头笑道:“胡大哥,你身子骨怎么这般差,一点也不像个当兵的。”老胡没有搭话,抬头遥望远处的烽火,喃喃自语道:“点了三堆,看来匈奴人来得还真不少啊!”出头心中一凛,记起《塞上烽火品约》中说过:“只有犯边敌人超过一千时,才可燃起三堆积薪。”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问道:“老胡,你说我们会死么?”老胡一笑:“怎么,怕了?”出头摇摇头:“我不是怕死,只是还没活够哪。”老胡把芨芨草分成三堆,点了一只火把递给出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不怕,我是早就该死了的人,多活了这么多年,足够了……出头,你是斥堠兵,还是你来点吧。”
干透了的芨芨草遇火即着,顷刻之间火光熊熊,三股浓烟冲天而起。出头望着眼前的烽火,想着转瞬即来的战斗,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恐惧。此刻,天色麻苍苍的即将放亮,几缕血线从东方厚厚的云层中透将出来,那血线愈来愈长、愈来愈浓、愈来愈亮,将半边天空点染得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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