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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不要再脱了……”
细细碎碎的音色传来,有些模糊不清,只能辨别出是平时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在羞恼地哭。
守在闺门外的侍卫耳朵里听着,却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生怕惊扰了里边的人,日后就不能再驻守在此,甚至性命不保。
又像是在摒除噪声,想要将那些黏腻的声音揉进耳膜中。
而门内。
香润的床铺上乱作一团,铺面湿哒哒的,还有什么东西已经干了,结成白色的斑块。
蹬开的被褥拖在地上,将将挂在床沿边,那双踢开的绣鞋歪得更厉害,又飞开一只。
沈迢怕黑,回来时屋里便点上几豆引路灯,以免他被昏暗的房间吓着。
现在天色熏黑,那点火光更亮了。
沈家小姐叫人抱揽住腰,人扑在梳妆镜前。
他的发丝飘摇,有几缕黏连,垂着头根本不去瞧镜中的自己。
因为实在是……
只一眼便满脸潮红。
此时沈迢上身衣衫半褪,赤裸在灯下的肩无比纤弱,淌着泛出光晕的水。
那弯后颈坠下红色的绳带,连带下面微鼓的胸脯,精巧的抹胸托出些幼嫩的曲线,从雪里揉挤出艳色。
怎么也看不出原本该是一名小少爷。
明盛克制不住地吻着怀中人挣动的肩头,手掌托在那截细弱的腰上,一只手弯就抱了满怀。
舌头湿粘地勾在皮肉下的骨形上,他像一只饿极的凶犬,尖齿轻轻刮着腻软的肌肤,已经闻到了下面香甜的血味。
风一吹,铺满涎水的舌面便冷了,贴在人身上惹得直发抖。
又竖起来的孽根胀得更凶,顶进沈迢垂下的裙面,喂到被迫翘起来的臀下,茎身堆着层层锦绣,涨红的蕈顶抵着亵裤肏磨着。
湿软的肉阜仅仅一面之隔,嫩弹包住顶到自己的茎头,接着水的面料湿得厉害,一想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也很想挨肏。
明盛被磨得喉咙发痒,轻悄地往抽泣蹙眉的面颊吹气,淫狎地磨咬那枚耳坠:“稚月哭得声音大了些,会被外边听到的……”
沈迢听罢,面目恼恨又羞赧地皱在一起,眼神却有些发蒙。
怎么就被人塞了鸡巴,径直喂到最不应该淫亵的地方。
他将翘起的唇珠抿进嘴里,哼哼地抽噎了两下,身子细细发抖打颤。
堆在手弯的衣裳因为挣扎尽数散开,露出大半艳悄的抹胸。
衣料挂倒而下,落到一双赤足前,被晃晃悠悠踩在半枚足掌底,没进十枚娇嫩的趾头。
沈迢实在有些受不住,人往前倒了,手肘吓得往后挤,顶到了明盛的胸膛。
嘴里忽地“啊”了一下,本就鼓鼓翘翘的臀上,裙纱摇曼夹得身后的人低低地哼了声。
沈迢的腿弯里,那截上翘的阳根喂到了蜜心的位置,隔着一件亵裤猥亵他娇嫩的器官。
嫩乎乎的穴心黏腻无比,胀起来流着水,把轻薄的亵裤都打得湿透了,跟埋进裙里的肉棒一顶,都说不清是谁在漏水。
不行,不可以……
沈迢半勃的肉棒支在腰腹上,仅靠亵裤松松压在肚子上,箍得有些难受,他却不能立马伸手去摸。
那根来自别人的孽根要是再往前,等亵裤松掉,前面的性器垂下,他的身子就说不清了。
身后这个混账心思极坏,要是知道沈迢不是沈家小姐,谁知道会做什么?
“你、你不欺负我,我怎么会哭…呜…都怪你,都怪你!”沈迢从唇齿里挤出责怪,声音却因为身子古怪抖得厉害,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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