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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博明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中年妇女的左手腕上系起了一根长长的树藤,再看看妇女的身旁两边,没见到那个男孩的身影,不由猜测到,是不是妇女把小孩用树藤拴上了。
喊了半天也没听见有声音回应她,妇女著急地又扯了扯手腕上的树藤,幸好树藤那处还有动静和重量在,她紧绷的神经才算舒缓了一点。自从那次孩子失踪,她顺著河流一路寻找,在靠近河岸下游边的水中找到後,她从此便更加提心吊胆起来。
刚刚为了提防自己因为过於专心寻找可以吃的食物,而不小心又让孩子跑掉,她便学著大家对付那个疯癫男人的办法,绑了根树藤在孩子的身上,另一端则捆在了她自己的手腕上,即使小孩一时没察觉,不见了踪影,她也能拉拉树藤寻找回来,跟著树藤的方向,准确知道孩子的位置。
妇女拉了拉绳子,又喊了几遍孩子的名字,却还是一直没得到回应,有些著急了,妇女转身就拉著树藤去寻找她的小孩。其实树藤的长度并不是很长,是她在地上随便找到的一根树藤,拿起来绑的,小孩的距离应该离她不是很远才对。见妇女跑去找她的孩子,陆博明也顺便跟著过了去,反正他要捉的猎物,已经不见了,他也无心再去寻找别的食物。
虽然瘦得皮包骨,陆博明的个头确实是挺高,走路明显比妇女快上许多,脚步才迈开几步而已,就随随便便超过了原本走在他前边的中年妇女,目光随著横在空中绷紧还微微抖动的树藤,他先寻找到了小男孩所在的位置。
小男孩正背对他们,缩蹲在一棵长满棕色绒毛的大树後边,双手不知道捧著什麽东西,来回点动他的脑袋。
从小男孩的侧面望去,陆博明惊讶地发现更多白色的如丝线般粗细的条状物体,从男孩的额头伤口里悬浮飘荡了出来。那些像是水母触须的细线,缠绕上了在小男孩手中紧抓著的东西,褐色像是血一般的液体,透过那些缠绕上去的线,被一鼓一吸送进到白色细线之中。陆博明仔细朝著男孩手中正抱紧的东西望过去,倏然一惊,发现到那个东西,竟然是他刚刚正在追赶的蓝冠八翅鸟?!
长著一身漂亮反光羽翅的大鸟,身体被男孩额头上钻出的丝线,给满满缠住,白色丝线的物体如网丝般不断蠕动著,陆博明惊愣,那些到底是什麽东西?!
“小亮────”
紧跟过来的中年妇女,焦急呼喊出的尖锐嗓音,一下子就把那些从男孩头中伸出的白色线状物体,给吓得瞬间缩回,速度之快,让陆博明再次怀疑起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小男孩没有说话,被冲过去到他身边的妇女,给从地上一把提起,扶著他幼小的身体,妇女为他拍干净身上染到的灰土,一边叨叨说著:“你看看你,又弄得一身脏。咦?你手上的是……?小亮,你还找到了一只鸟?从哪找的?你没有受伤吧?”上下查看孩子的全身,似乎没看到有地方被弄伤,妇女这才松了口气,从男孩手中打算把鸟接过。
小男孩双手用力抓著,却还是很快地被中年妇女给拽到了手中:“咦?这鸟已经死了?怎麽眼睛上还有洞?……血?”摸摸鸟的身体,沾了她一手湿热的液体触感,像是血一样,再低头仔细观察鸟原本是闭合起来的眼皮位置,赫然露出两个空空的窟窿洞,还在往外滴著血,若不是摸这只鸟的身上还带著点余温,妇女都想怀疑这只鸟是不是早就死掉发烂了。
若换作平时,她自然会嫌弃地立即将这只鸟给丢掉,可是……这麽多天都没有吃到过什麽好东西了,看著手中还有温度的死鸟,中年妇女咽了咽唾液,脑海中回忆起许多禽类的美味烹调方法和味道,肚子就变得更加饥饿起来。现在只要是没全部腐烂掉的动物,她还有什麽不敢吃的……
把鸟的双脚用草绳缠住,挂在腰间的扣带上,妇女一手拉过自己孩子的手臂,就打算原路返回,看看天色,已经变得很暗了,她可不想再继续冒险为大家去寻找什麽食物,有这麽大只的鸟在,应该能煮个鸟肉菌菇菜汤乱炖来吃,夜间变冷的晚上,能喝上一些热乎乎又能填饱肚子的汤,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见中年妇女拉著小男孩打算返回,陆博明也跟著转身回去,现在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男孩伤口中突然冒出的丝线上,那些到底是什麽鬼东西?这个小男孩,是不是身体产生了什麽异变?还不能轻易地就下这种恐怖结论,他只能继续暗自在旁观察。
等到他们返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呈‘L’字型的简易庇护所,框架搭建得差不多了,其他人正在铺著挡风面方向的树叶,因为今晚的天气,看起来应该是不会下雨,所以他们只搭建了一边倾斜过来的庇护所造型,主要还是用来遮挡夜间的风。火堆也已经生好了,中年妇女拿著陆博明和她自己收集找来的食物,准备去弄晚上大家要吃的东西。
处理食物的时候,中年妇女在将那只死相诡异的鸟剖开後,发现里面的内脏奇怪的都是半液体化,内脏的分量也很少,她没有因此介意什麽,当这种奇怪生物的器官,本应该如此。麻利地把食材全部弄好清理干净後,便抬来他们在路上找到的,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圆形厚实壳甲,当做锅来使用,把所以清理好的食物投放进去,一同煮食。
当乱炖好的食物都吃光喝净,这些个幸存者,便围在火堆旁,默默无言发起呆来,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们已经都变得十分疲惫起来,没什麽好的心情来聊天振奋。那个一开始被怪鼠咬伤的黄斌,伤口似乎感染起来,没有药物和消炎药,伤口莫名泛起了一大块黄色半透明的水泡,附近被线缝合上的肉,也开始变得红肿,又痛又痒,却不能去动它,因为这些,寡言男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几乎没人敢和此时心情不好的他搭话聊天。
至於毒瘾又开始间歇性发作起来的陆博明,频频打起了哈欠,不愿意让别人一直好奇看著自己,察觉到他现在古怪的行为,加上转头看了看中年妇女的身边,没见到那个小男孩,这些事搅得陆博明更加心慌难受,便从火堆旁站起身来,和其他的人打了声招呼:“我去边上静一静。”便转身离开了。
慢慢走到靠近庇护所周围的地方,陆博明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浑身还一阵阵地不由自主打起了哆嗦。自从没有了他的蓝色药水,发作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重,身体容易疲劳乏力,晚上连觉也睡不著,每次发作起来,身体里的骨头都像是被万蚁啃噬,浑身的肌肉抽痛不已,真是实在忍受不了如此的煎熬和折磨,对著面前一棵细长树木的树干,陆博明无从发泄的朝著它狠踢一脚过去,弄得树枝一阵乱颤,叶子也随之摩擦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忍耐了许久,身体中突然发作的痛苦,又慢慢消停了,陆博明忍耐得已经是满头的汗水,转过身,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在庇护所蜷缩休息的人。那人……不就是那个小男孩吗?原来,是被他妈妈安排先睡了吗?想了想,陆博明朝著那个庇护所就走了过去,观察起正侧著身休息,好像完全沈睡了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肤色,在远处还能投射过来的火光中,显得更加灰白死沈,胸腔也完全没有任何的起伏,泛青的唇微微张著,整个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具静摆著的尸体,而不是活物……
正为小男孩诡异的肤色感到狐疑时,陆博明突然察觉到,小男孩原本平滑的脸颊上,似乎向上凸起了一下,像是有条长虫在小男孩的灰白皮肤下爬窜而过。过了一会,又有更多的凸起类似线条的东西,在小男孩的整个面颊上,露出的皮肤中,不断穿行而过,小男孩的皮肤,不断凸起凹陷,惊悚骇人。若不是陆博明现在已经没有再吸食蓝色药水,一定会以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东西,都是他的幻象。直到他看见小男孩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嘴巴也突然上下开启,脸上露出了三个空荡荡的黑洞……
这,绝对是黑洞,小男孩的嘴中还有眼睛里,都是黑漆漆一片,没有眼珠也没有舌头的存在,张大的无瞳双眼和无舌的嘴,静待了几秒,倏然间,一大束交缠的白色丝线物体,从男孩的口鼻、双眼、和耳洞里疯狂向上涌出,朝著空中不断延伸变长,每一根还不停地在空中来回扭动转向。陆博明脸色一变,震惊地向後连连退开几步,见到小男孩的这种状况,他赶紧朝著还围在火堆旁,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的人们呼喊:“喂!你们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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