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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相处里或许多少带点预兆,但这还是喻言蹊第一次正面陈泊舟如此直白的欲望。她有被吓到,没敢吱声,眼里的惊疑几乎要凝成实质。
被选入游戏中艰苦求生,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不至于看不懂男人的意图。肉体交易在工业城安彻雷斯屡见不鲜,喻言蹊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有朝一日。但对象一代入到陈泊舟,事情就变得无端诡异了起来,尤其是这人现在还顶着一副情根深种、非她不可的样子。
整一个无稽之谈。
她想这大概是陈泊舟环中环中环中的一环,这才是他的一贯操作。她看不懂,也不想被牵连进去。当个阿飘最大的好处就是陈泊舟其实不是很有办法实际伤害到她,她该支愣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但陈泊舟预判了她的预判,真就盯着她,抢先一步发出了神经质的笑声。
喻言蹊喉头一哽,愣是没挤出来半个字。倒是陈泊舟先发声了:
“很惊讶吗……”
他的声音低而哑,停留在她喉咙处的手掌缓缓下移,又停在了她心脏的地方,收紧五指,攥成了拳。
“你该有多得意……喻言蹊。”
他叫她的名字,一遍比一遍咬牙切齿,饱含深意。
“喻言蹊……”
……
“陈泊舟……!”
在亲吻落下来之前,喻言蹊就被迫闭上了眼睛,脸上血色尽失,满脑子都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是陈泊舟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两指不由分说地按着穴口的嫩肉探了进去。喻言蹊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下唇就被咬住了。陈泊舟叼着这块肉唇齿碾磨,仿佛在考虑该下多重的口。直到探入蜜穴的手指如愿被一层膜阻碍,他灰绿色的眼里才有了那么一点松动的笑意,很快就被更加疯狂的情感填充。
喻言蹊再也来不及说话了,含糊的声音被尽数堵在了嗓子眼,陈泊舟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在可怜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舌与之共舞。她被迫接纳这样粗暴的侵犯,连想要咬合都被弱化成了回应,换不过来气、脸憋得通红,反抗不过是把更多的破绽送到了陈泊舟舌下。直到陈泊舟满意,这漫长的纠缠才逐渐温情下来。
喻言蹊逮着机会偏开了头,口唇得到了释放,人还没喘两下,受难点随即落在了脖颈上。陈泊舟顺着她偏头的姿势,咬在了暴露出来的侧颈肌肉上,她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像在主动用脸颊和肩头拢住他。陈泊舟闷闷地笑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了她的下颌角,一路舔吻吸吮着向上,叼住了她的耳垂。
“陈泊舟,”喻言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是很明显,“陈泊舟……”
“你是北地的身份?我马、马上就要去死了,不会耽搁你什么事……啊!”
他亲满意了,不想听喻言蹊放屁,手指从穴中退了出来,转而分开阴唇,往藏匿的花蕊去了,随口道:“去,现在就去。”
声音就在她耳边,沙沙地冲击着鼓膜,恶鬼低吟:
“死了我奸尸。”
喻言蹊:……
啊。
她悲从中来,眼泪又开始蓄积。眼前被泪水模糊了,感觉却集中到了被支配的下体。被侵犯的会阴娇嫩又敏感,外人指腹的摩挲便能激起身体的战栗,何况那粗糙的摩挲还目标明确地剥开肉瓣,按在了花蒂上。她本能地颤抖,男人的动作并不轻柔,全凭喜好捏住了那颗青涩的豆豆,连同女性身上八千多个为爱而生的神经末端一同玩弄于指腹下。
“哈嗯……”
不经几回搓揉,喻言蹊就猛地抽搐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大脑,从小腿肚软到了腰窝。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嗓子里无意溢出细弱而粘腻的哼哼,花穴张合,泄出了蜜液。
陈泊舟就着这点蜜液均匀地抹在女人的花谷间,喻言蹊还呆滞着,就被一根粗硬炽热的棒状物烫回了神。柔软的花谷承接着那勃起的二两肉,本能地收缩着,换来不轻不重地一蹭,龟头分开阴唇,顶到了那颗正敏感着的肉粒上,柱身则竖直地契了进去,与花间秘谷紧密相贴。
喻言蹊嗓子里溢出了不适的呻吟,有气无力的,比发春的猫还娇软,挠得陈泊舟心底一阵柔软。她总这样无意勾人,勾人,又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合该被摊开了展平了仔细教训。他用臂弯架住她的双膝,手带过她的手,强势地十指相扣,压在肩侧,将人堪堪折了起来,大开的门户只为更好地承接他的性器。喻言蹊被弯折得气短,眼里水光更盛,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像雪白的丘陵,无人疼爱,竟没长大半点。这让陈泊舟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他下身缓慢地抽动,仿佛钢铁般的巨棒在娇弱的花谷间摩擦,故意一下是一下地撞在刚被玩弄过的花蒂上。喻言蹊开始还只是惊讶、难堪,渐渐地就喊起了疼,女人最娇嫩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糙皮厚肉地对待,没完没了、不知怜惜,她眼眶里的泪水一连串掉了下来。
偏偏陈泊舟还空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两颊,他声音稍哑,却异常清晰:“说出来。”
“要什么,不要什么,说出来。”
喻言蹊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避暑庄园的竹楼里、周家大宅的客房里,他都说过类似的话,他好像对别人就乐意花弯弯道道的功夫去试探揣摩,对她就简单直白多了,只要一句明话。
“……疼,”喻言蹊的表情略有迷茫,好像在仔细体悟下体的感觉,然后确定了,就是疼,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好疼……!你别蹭我!一定破皮了!陈泊舟,你起开、别、别弄了呜呜……我不要你……”
陈泊舟的拇指顺势探进了她张张合合的嘴巴,在她犬齿上来回摸索,灰绿色的眼睛里幽暗更深,喃喃道:“那可不行。”
被喻言蹊听到了,她提高了声音,大概是从小在南边长大,怒斥起来也带着水乡的软腔,像是在娇嗔:“那和你说有什么用嘛!”
直接嗔到了陈泊舟心坎里,他得偿所愿,将吻落在了她两片殷红的唇瓣上。
“你说的,我就会相信。”
喻言蹊:?
这话的可信度存疑不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喻言蹊升起的疑惑那么大,随即就被狠狠地撞散了。陈泊舟不再那样匀速地磨蹭了,他胀大的分身早被花穴里分泌出的汁液裹得整根晶莹水灵,炽热的龟头后退到穴口徘徊,仿佛要借着润滑突刺进去,又猛地往前顶撞着就要往深处藏的花蒂。喻言蹊当然是要叫的,痛并着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激起的战栗直捣灵魂,她感觉自己要被搅碎了,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阴唇外翻、像艳红的花苞被强行绽放,随着冲击与呼吸微微张合,仿佛在欢迎别人往更深处开拓。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叫声有多媚态,但陈泊舟都知道。
他像个花农一样要催熟玫瑰为他绽放,此刻却已经分不清是谁催熟谁更多一点了,喻言蹊的任何反应在他这儿都成了催情的燃剂,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会如她一样,让他思之如狂,让他疯狂地想要严密贴合、永不分割,让他想完完全全契合进去,去弥补此前未曾遇见或是无端错过的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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