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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闽乔听了嘻嘻笑了,“妈,那我走了!”
“快去快回啊,省得让妈惦记!”
“嗯,知道了!”闽乔一边应着一边高高兴兴地跑掉了。
大雅之堂(36)
远皓的音乐天分很好,可是终究没能像闽乔那样带给梁渠震撼与惊喜。不过因为有了梁渠的调教,远皓的琴艺的确进步了很多,而随着琴艺的进步,跟着梁渠的按部就班的导引,远皓才算开始慢慢地爱上了钢琴。
远皓从5岁开始就跟着伯父学弹钢琴。但是弹琴却并不是他的愿望,而是孟奇和赵怡宁逼着他弹的。刚开始学琴的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还不懂,只是觉得不讨厌弹琴,爸爸妈妈又非让自己学,那就学吧。可是近10年来,爸爸妈妈天天都在逼着自己练琴,让他渐渐对钢琴开始觉得厌烦,他不知道自己厌烦的是钢琴本身还是爸爸妈妈没完没了的唠叨,反正也没什么分别,因为爸爸妈妈用他们那些“宏伟”的人生哲学和道理对自己进行的所谓苦口婆心的教育每次都是从该死的钢琴慢慢展开去的。
从小到大,教自己的钢琴老师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他们的长相,唯一记得的是他们那些僵化的枯燥的乏味的讲解让自己受尽了煎熬和折磨。在这种煎熬和折磨中他心中对音乐本来就不甚清晰和强烈的热情在一天天地减退和冷却,曾经有一段日子,他一直装病不肯练琴,那个时候他只盼望着那样日子能到头,能有结束的一天。
可是自打跟着梁渠学琴以来,这样的心情慢慢地改变了。远皓开始觉得钢琴和音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而那些总是围绕钢琴而展开的话题也是爸爸妈妈天天挂在嘴上的东西:什么地位,什么身份,什么当官,什么出人头地,这些东西却似乎在渐渐远离。
其实远皓自己也说不清楚梁渠和那些老师到底有什么不同,都是在教自己钢琴,教的也都是那些个曲子,也都是差不多的弹奏技巧,可是梁渠就是让远皓感觉很特别。他看上去很和蔼很亲切,那么有名的教授,远皓却没有觉得他高高在上,他是他的师长,却从不以教训的口吻和自己说话。他传授知识的方法也很特别,不是单方面的给与和施加,而是双向的沟通,他总是会问他,他是怎么想的,他的感觉是什么,对这支或者那支曲子他是怎样理解的,然后再说说他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感觉的,怎么理解的。他不怎么爱说什么东西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总是不断地给你以想像的空间和判断的机会。
父亲是自己的长辈,他也算是自己的长辈,父亲说人永远都是有等级的,活着有等级,死了一样会有等级。阳世有等级,阴间有等级。天堂有等级,地狱也有等级,人类的等级观念无处不在。可是教授却说在音乐面前人人平等,没有贫富贵贱没有长幼尊卑,因为在音乐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信徒,忠实于音乐的虔诚的信徒。
以为已经濒临绝境的远皓的心情,突然因为梁渠而柳暗花明了。只是梁渠自己却并不知道,他给一个14岁的少年带去的不是音乐的专业知识不是钢琴演奏技巧,而是一种这位少年从未见识过的人生形态。这种形态让这位少年似乎在学习钢琴上暂时走出了逆境,然而却也让他不知不觉地在走进了另一个人生的困惑。一边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看重权势和血统的父亲,一边是和蔼可亲温和厚重不在乎门第无意仕途的梁渠,他们当中究竟哪一个才是自己人生的楷模?
远皓本就是个不太有顽强主张的人,想法很容易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左右。尽管有时候他也表现得像是很有主见的样子,也会和父母顶嘴,说是这个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不是我想学的。可是他终究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想学什么,因为他非常容易就会改变想法动摇决心。
远皓的父亲在一心一意为儿子谋划一条成为贵族的道路。对于父母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种种安排,他虽然不愉快,有时候也会做出反抗叛逆的样子,可是最后他却往往能够说服自己去听从。对父母的那些话,尽管反感,然而一听再听听得多了,他便也以为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不开心,但是他也就这样安度着他的青少年时光。他对自己的生活虽然不满意,可是他却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
如果他没有遇到梁渠,如果他没有见识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人,可以这样生活着,他或者就不会走进另一种困惑了。
虽然困惑,可是梁渠的家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远皓最喜欢的地方,每个星期天,梁渠给闽乔和羽清上一个小时的课,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再给远皓上课。可是每到了星期天远皓总是早早地就来了,经常是他到了羽清都还没到呢。
日子久了远皓和羽清和闽乔甚至和玲玲都渐渐地熟络起来。
大雅之堂(37)
眨眼又是一年多的时间,1988年的冬天悄然来临了。
“远皓哥说下个星期下了课要带羽清去北海滑冰呢!说那里有什么活动,反正有热闹看,我们也一起去好不好?”有一天玲玲这样问闽乔。
“真的吗?他说的吗?”闽乔睁大了眼睛问道。
“嗯,他们在大门口说话,我听到了!羽清还说要他哥哥陪她一起去呢!也不知道羽清的哥哥长什么样儿,总听她说,就是从来没见过。”
“可是远皓哥也没叫我们呀,硬要跟着去好像不太好。”闽乔犹豫着说道。
“那我们自己去,北海又不是他们家的,他们能去,我们就能去!”玲玲又说。
“那我们换一天,好不好?”
“为什么,人多才热闹呢!”
“——”闽乔沉默着不说话。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你讨厌远皓哥?”玲玲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玲玲,这样好不好,到时候要是远皓哥叫我们一起去,我们就跟他们一起去。要是远皓哥不提这件事,咱们就改天再去,好不好?”
“那好吧,就听你的。”玲玲显然很失望。
“远皓对自己和对羽清是不同的,”就在孩子们日渐熟悉起来之后,闽乔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玲玲不会想到这些,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毕竟她不是闽乔,不用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努力学习看别人的眼色猜测别人的心思。虽然说现在的状况好了,再不用像从前
那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活着。但是有些东西确已经成了习惯。
就好像蚊子叮人的时候人就忍不住要动手去拍它,那完全是人的一种最直接最本能的反应,这种反应往往不需要任何思考的过程,大脑根本还来不及想蚊子两个字,手却已经拍了过去。闽乔在对待人情世事的时候大约也是如此,所有最细致入微的感受在她还来不及斟酌的时候就已经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闽乔对别人心思不自觉的猜测俨然和人去拍蚊子的反应一样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只是人拍蚊子的时候未必每一次都拍得中,而闽乔对别人心思的捕捉却已然精准到了万无一失。
当然闽乔也不会平白地就这样多心。
有几次练琴的时候,她看见他抓着羽清的手,还把她的手印在自己的手掌上,比谁的手指看起来更修长。还说修长的手指才适合弹钢琴。有一次他还在他左手的大拇指上画上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对着羽清一弯一弯地说:“羽清,你的琴弹得太好啦,给你鞠躬啦。”,那根拇指看起来真的很像给人鞠躬的样子,逗得羽清笑弯了腰。连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闽乔和玲玲都笑坏了。
远皓从来没有抓过闽乔的手,也没有那样用心地逗闽乔笑过。其实这倒也没什么,最让闽乔感觉别扭的是每次远皓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很少会看自己,不像跟羽清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她的脸看。他跟闽乔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盯着别处。即便有时候他的目光偶尔扫过她那张美如象牙雕般的小脸儿,眼神也是匆忙和潦草的。
虽然他也对自己笑,也和自己说话,但是就是和对羽清的不一样。他经常会问羽清以前羽清住在国外的时候的一些事,问羽清几岁开始练琴的,最喜欢什么曲子。也喜欢听羽清讲她出席过的那些盛大的宴会什么的。但是他却从来不问闽乔过去的事,他和闽乔说话的时候,所有的话题都只围绕着梁渠和李云霜,他从来不问闽乔自己的事,也根本不提她的爷爷。
他从来不问,闽乔自然也就从来不提。有时候大家在一起,也会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一气。可就算是闲扯,他对闽乔的话题也几乎很少关注。
去北海滑冰的事,远皓始终没对闽乔提起。那天闽乔和羽清下课以后,羽清先走了。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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