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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请白忠诚欣赏的不是美国进口大片,也不是皇宫大酒楼的企业介绍,而是比大片、比企业介绍更新鲜、更刺激、更惊险,且带有恐怖色彩的间谍片,那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化装成酒楼水电工的驾驶员师傅在总统套房里跟白忠诚秘密见面的全程录像片。
白忠诚看完录像,就像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胸膛,他失神而且又失禁地瘫坐在沙发上。白忠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当他把目光从屏幕移向孟兰脸上的时候,他似乎感到孟兰向他发出嘲弄而又狰狞的微笑。他没想到第一次交手,就被孟兰打得落花流水。
“你在监控我?”白忠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有损自尊的话来。
“白老师,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在监控你。白老师,我希望你不要紧张,昨天晚上的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还没有别的人知道!”孟兰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白忠诚惟一的权利。
孟兰在转椅上左右轻轻摇动着,她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白忠诚说:“白老师,我认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作家,但最愚蠢的人也是作家;最有城府的人是作家,但最肤浅的人也是作家!尊敬的白老师,你不是很想了解那份材料的真相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可能还更想了解我这个人?是吗?还有,你不是一个作家吗?需要深入生活,体验生活,挖掘更好的生活素材,创作更多脍炙人口的作品吗?所有这些,我都能告诉你,帮助你。不过,这里不是我们谈话交流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换一个地方可以吗?”孟兰的脸上又泛出了微笑,她似乎在等待白忠诚的回答。
去?还是不去?去又是到什么地方?这些对白忠诚来说又成了一个新的谜。这个女人简直浑身都是谜啊!为了解开所有的谜,看来今天必须要跟她去,是福是祸,不去将一无所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跟她去吧,今天是豁出去了!
“好吧,我跟你去!”白忠诚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像壮士的样子。
白忠诚随孟兰走出办公室,他们下楼,穿过大堂,走出酒楼。院子里停着一辆银灰色的帕萨特轿车,孟兰走过去打开车门,请白忠诚坐了进去。然后她从车前绕到左边,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白忠诚不会开车,但他对会开车的人都很羡慕,尤其是对女人会开车更令他刮目相看。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女人会开车都令他刮目相看,你像那些开公共汽车、开出租车的那些以开车为职业谋生的女人开车,他就不怎么刮目相看。他所刮目相看的是那些漂亮的女性,开着公务车,或者开着私家车,一个个显得宝马车香,烟花秀色。白忠诚经常想,如果仇小红、王思和肖宁她们能开上宝马、奔驰的话,那一定也很潇洒、靓色!
此时,让他刮目相看的孟兰两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拨打着方向盘,将帕萨特不一会儿就开出了县城。出了县城,孟兰就把车挂上了高档,加大了油门,帕萨特顿时在郊外的国道上风驰电掣般地奔跑起来。白忠诚看了看孟兰,只见她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面色冷峻。
大约跑了半个小时,孟兰轻轻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将帕萨特开上了一条岔道。岔道不像国道是柏油路,岔道是机耕道是泥土路。虽然是岔道,又是泥土路,但路面很平坦,路上也没有车辆和行人。这时,孟兰似乎把车子开得更快了,白忠诚从车前的反光镜里看到,帕萨特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灰龙。
去什么地方?到那个地方去干什么?白忠诚一点也不知道。难道仅仅是为了谈个话,要跑这么远的地方吗?谈话难道在办公室就不能谈吗?白忠诚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在嘀咕。
车子越往前开,白忠诚发现前面越来越荒凉了。刚出县城的时候,国道两旁还能看到青砖红瓦的农舍,甚至还有二层的楼房。可是,现在眼前的农舍越来越简陋,先是砖墙草顶,现在皆是泥巴屋。眼下正值春光烂漫、春风吹拂的季节,但是黄土地上几乎看不见春天的景色,既没有绿油油的麦苗,也没有金灿灿的菜花,惟一能展示出一点春意的,也就是那一洼洼稀拉拉的野花和小草。
突然,在前方空旷的田野上有一排砖瓦房出现在白忠诚的视线里。说一排就是一排,多一排也没有,而且这一排也不长,也就是有四五间房子的样子。房子的前面有一块广场,广场上竖着一根旗杆,旗杆上飘扬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那一排虽说是砖瓦结构的平房,但望过去简直让人惨不忍睹,门没有一扇像样的,不是缺了下半截就是少了上半截,有一间竟什么也没有。窗户上找不到一块玻璃,有的不是用木板封死,就是用塑料布蒙住。小车从那排房子面前经过,如果不是从一间间破旧的屋子里传出朗朗的读书声,白忠诚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竟是一所乡村小学。
白忠诚目视着那所乡村小学,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
“惊讶吗?白老师!”孟兰问。
白忠诚没有说话,他动了动身子,看得出他心里很不平静。
“我就是在这所小学里毕业的,你相信吗?”孟兰又说了一句。
白忠诚还是没有说话,他瞥了孟兰一眼,他发现孟兰的神色比刚才更加冷峻,那两只紧紧目视着前方的眼睛里也似乎喷射着两束阴冷的光束。
孟兰把车子开得更快了,帕萨特在她的操纵下发疯似的在田野上奔驰着。
前方出现了一道高耸的大堤,小车顺着一条斜坡开上了堤坝。到了大堤上,孟兰终于把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白老师,请下车!”孟兰说着打开车门走了出来。白忠诚打开车门,也走了出来。
站在高高耸立的大堤上,白忠诚放眼望去,见对面也有一道高耸的大堤,两堤相距约数千米。大堤的中间是一条长长的峡谷,峡谷里长着一片绿油油的麦苗。这里很荒凉,峡谷里没有人家,大堤上没有路人。“这是什么地方?一无风景,二无古迹,三无游人?”白忠诚心里想。
“白老师,这儿就是我今天带你来说话的地方。喜欢吗?”孟兰的神情似乎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孟兰,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而且又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要跟我谈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坦白地说,孟总,你给我的感觉不是越来越美好,而是越来越糟糕!”白忠诚坦诚地说,他的话语里不免流露出深深的遗憾与失望。
“白老师,谢谢你用糟糕这句美好的词句来评价我。其实,现在我在你的心目中何止是糟糕,应该是用卑鄙、丑陋这样的词句更为准确,更为合适。是吗?”孟兰说罢,竟朝白忠诚笑了笑。
白忠诚没有答理。
“好啦,好啦,不谈这些不愉快的话啦,现在我跟你谈一点关于我面前这条河的故事!”孟兰见白忠诚不高兴的样子,就笑言道。
“哪里有河?”白忠诚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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