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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朔知道许常煜怎样才会舒服,就按他喜欢的方式摸:先是挠痒痒似的挑逗,然后上下推弄、用力揉捏,最后按压。
“那里……嗯、啊、要射了!” 许常煜眼里的灯光闪烁起来,晃出好几个叠影,身下一阵抽紧。
“能靠这个射么?” 丁朔有点怀疑地问,但想到如果是许常煜这副开发过的身体,能做到的话也不奇怪。
“呃、啊!顶进来,顶进……里面一点。” 许常煜的眼神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个国度了,唯一能确认他还有意识的证据就是断断续续的呢喃。
丁朔也不想再虐他,拖着人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就挺进最深处。像一班失控的列车,载着许常煜无处安放的情欲,直达终点。
都说性和爱是密不可分的,爱是性的根源,性就是爱的体现,不然为什么性行为叫“做爱”。当情和欲交杂在一起,心理和生理同时被满足,爱与被爱的欢愉也能在那一刻深切感受到,用身体、用心灵。
就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两个眼里只有对方的人忘乎所以地交媾着。一个仰着头娇嗔,一个俯着身亲吻,两个人都把对对方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射、里面……” 在到达终点站的前一秒,许常煜用仅存的意识说到。
丁朔本意并非如此,但“小丁总”好像有他自己的想法,擅自就在里面解放了。
“哈、嗬……” 两人一起去了以后,“小丁总”功成身退,墙角和地上一片狼藉。
“亲亲……” 丁朔刚要将身子抽离,站都站不稳的许常煜借着体重,勾着人家的脖子硬是把人家扯了回来。丁朔在他的脸上亲了几口,他才肯放手。突然脚下一软,还是丁朔接住了他。
丁朔把瘫成一条咸鱼的许常煜抱进房里洗澡,大号的全棉制衫就像包住“咸鱼”的一块报纸。“咸鱼”把脸埋进自己的胸口,在自己怀里“嘿嘿”傻笑。
——
等他俩终于休息够了,许常煜抱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爬起来找吃的。
丁朔不用睁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冰箱里有蛋糕。”
“嗯。” 许常煜揉着眼睛,踉跄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蛋糕的盒子很精致,一眼就能看见。
“那身衣服还舍不得换啊。” 丁朔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许常煜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地舔着奶油,身上还是那件灰衣服,只不过这次穿了四角裤。因为衣服太大了,许常煜从脖子到肩膀一大片都暴露在外,上面印着丁朔刚才创下的“显赫战绩”,一目了然。
“懒得找其他衣服,直接套上了。” 许常煜喂了自己一大口,幸福到眯起双眼,等把满嘴的奶油吞下后,拿着叉子正色道:“你应该不想看见一个裸男明目张胆地坐在饭厅里吃蛋糕吧?”
又是被老婆清奇的脑回路怼到语塞的一天,丁朔表示:习惯了。反正都是你赢。
“好吃好吃!丁总真有品味!” 为了自己以后的口服,许常煜熟练地拍着马屁。
“吃东西别说话。” 丁朔好歹也是家教严格的孩子,而且也是怕许常煜把自己噎着,但每次和他说,每次他都忘。“喜欢我以后再买给你。”
“喜欢喜欢!丁总你就是我爸爸!” 这下真是坐实了自己“被包养”的状态。
丁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门。许常煜也不闪,他知道丁朔不会下狠手,就任他拍,还咬着叉子偷笑几声。
“话说……” 丁朔正倒着水,就听许常煜开口。“我上一篇小说完结了,我寻思开个新篇。” 许常煜盘腿坐在椅子上,咬着被他舔的铮亮的叉子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 丁朔喝了口水,接他的话。
许常煜马上抢过话茬:“啊不过只是基本的架构而已!咱不着急。” 他又叉了一块蛋糕,快速地咀嚼着。“我不会那么快开始禁欲,差不多还要半个月。”
许常煜每每要构思新的一章,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非自己想出来,不然丁朔敲门他都不带搭理的。所以当这位大作家在创作很重要的部分时,丁朔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鲜少,一寸肌肤都碰不到,更不要谈做爱了。
但是这个平时骚断腿的怪胎在禁欲期间写出来的文字可谓是惊世骇俗,丁朔一不看小说的人,偶尔读到他的作品都得感叹一下他的才华。有时还会苦恼:自己家的小青鱼怎么就这么有魅力呢?
“青鱼”的实力,他一直都知道,他可是亲眼见证这条披着银鳞的鱼,是怎么在小缸子里灵活地游动,吐出一个个奇思妙想的泡泡,里头装着一个又一个广阔斑斓的宇宙,漂入大海中,倒映着夺目的光,抢占着众人的视线。
他的腮、他的鳍、他的鳞、他的尾,只为创作而动。每动一下,就引起一阵阵共鸣。
这么些日子的同床共枕,丁朔是最接近“青鱼”的人。他才不是那种需要靠抱别人大腿上位的下游。他靠自己的努力打拼到今天,却因为网络上几句不负责任的话就被扣上帽子,当成消遣,擅自把他日日夜夜的努力都删除掉。
但这只傻鱼,还在没心没肺地啃蛋糕。
唉,他好像只关心自己住的缸子里水温不温、饲料够不够,泡泡漂到海里后,海里暗潮汹涌也好,弱肉强食也罢,都跟他没有关系。
丁朔只想把这只天真的鱼在缸子里好好养着,饿了给他吃的,冷了就抱抱他,寂寞的时候就实践一下爱的互动。要是他觉得没关系,丁朔就没关系;他觉得生气,那丁朔陪着他一起骂街。
“你是想要在禁欲前狠狠做一次吗?” 丁朔看着许常煜鼓鼓的脸颊,挠挠他的后脑勺。
“都说了咱们还没要禁欲呢,等我定好了时间通知丁总一声。” 许常煜放下叉子,歪头看他。
“随便你,” 丁朔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把他嘴边残余的奶油舔干净。“反正我们有的是机会。”
丁朔对家里那条鱼的溺爱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置信,那怕是这只鱼搅得家里天翻地覆,丁朔也会一声不吭地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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