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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热的精液凝在旧疤上,像是某种印记,时刻提醒着商猗那日的穿心之痛。
这回喻稚青倒没有像上次那样抽刀刺向商猗,极好面子的他发现自己只是如商猗那样射出一些白浊,并无失禁风险之后,当即想从男人怀中挣出,仿佛适才的可怜示弱都只不过是一场虚妄幻像。
情潮过后,商猗亦稍稍冷静一些,见屋里透着寒意,遂扯了厚被将人裹住,总算解开喻稚青手上的束缚,但仍是不愿放开对方,强将喻稚青禁锢怀中,依旧保持着二人先前的姿势。
商猗的精液还挂在臀侧,喻稚青胯间一片黏腻,只觉万分不适,双手重获自由的他卯足了劲想要把人推开,然而他本就虚弱,又刚刚经历情事,哪来力气与商猗抗衡,精疲力竭后在男人怀里愤恨叫骂几句,只可惜他在宫中被保护得过好,他以为的那些重话甚至还不如一位泼妇骂得凶狠。
自然,挨了骂的商猗也不过是紧了紧拥住他的双手,完全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他抱得极用力,喻稚青几乎整张脸都被按进对方胸膛,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畅,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打算就此憋死自己。与此同时,商猗身上的血腥气却又令他微微怔神,男人凭一人之力与那么多士兵交手,虽无重伤,但细碎伤口却也不少,如今断断续续从衣衫渗出血红。
寡言的他并非无坚不摧,喻稚青比谁都清楚这一点——若非当日那把匕首刺偏毫分,商猗早在亡国的第二日便死于他掌下。
挣扎无果,喻稚青又是第一回经历情欲,不久便感觉眼皮沉重,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商猗怀中睡去。
呼吸逐渐清浅绵长,商猗抱着喻稚青在床上坐了半晌,待人在怀里渐渐睡熟,这才舍得将他放回床上。喻稚青睡容透着几分脆弱,长睫湿润润地贴在一处,不知是汗是泪,商猗坐在他身边,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想要触碰俊美眉目的手指最终停在毫厘之外,转而替对方掖好被子,起身寻来清水为其擦去臀肉半凝的白浊。
商猗当时情难自禁,下意识将精液射在喻稚青穴边,如今紧窄粉稚的小穴被半干的精液糊住,便好似从杜鹃蕊间流出的花蜜,称着白皙腿肉上的点点红痕,显得格外淫靡。
忆起先前的旖旎,呼吸竟有些急促,商猗克制地移开视线,用布帕轻柔地揩去脏污,取来膏药抹在喻稚青掌心及腿根红肿之处,替对方换好衣衫后方退出屋外。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圆月高悬,商猗这才得空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势,比起对待喻稚青时的小心体贴,对于自己一身伤痕,他不过是用绷带缠住伤口草草包扎了事。刚经历过拼死搏杀以及销魂情事的商猗仍未休息,而是开始收拾行囊,预备明早便带喻稚青离去。
苍擎已被他解决,淮明侯与其断了联系,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察觉一切。他既知晓喻稚青尚在人间,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此地居所已然暴露,自是久留不得。只是不知淮明侯是否已将此事告知商狄......
那阴鸷的眼神再度浮现于脑海之中,虽然商猗只与他那同父异母的兄长有过一面之缘,但却知晓对方并非善类,需谨慎提防。
商猗自小在冷宫长大,原是不知道宫中那些秘闻阴私的,但偶尔能从给他和母亲送饭的宫女太监的交谈中听得一二,他们口中振振有词,仿佛商狄的身世藏了几分玄机。宫人私下皆言二殿下模样与当今国君毫不相似,倒与已故的某位亲王有七成相像,谣言一时传得沸沸扬扬,风声传到歧国国君耳中,国君震怒,派人彻查此事,虽最后证明了商狄母妃的清白,但终究成了歧国国君心中的一根利刺,那妃子本就不怎么受宠,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连带着商狄一块儿不受待见。
他对商狄的了解止步于此,听过就罢,从未放在心上,可之后的事态发展却颇是耐人寻味。
偏偏就这样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竟胜过皇后嫡出的大殿下,在商猗去当质子的一年后便登上太子之位,没过半年便行辅政之职。又过几年,歧国骤然谋反,率着大军令喻稚青一夜间国破家亡并不是别人,正是商狄。
如今坐在皇位上的虽还是他们父亲,但举国皆知,真正的实权早已落在商狄手中,不然以他那只知淫乐的父皇,哪有本事凭那微弱国力轻易将偌大的王朝吞并。
商猗其实离宫时曾遥遥见过商狄一面,约莫比他大三四岁的模样,与其他皇子站在一处,长相普通,没什么出众之处,又因商猗临走前都还不知晓自己父皇是何长相,所以也没法判断商狄与他爹到底是像还是不像,那段传闻无从查证,但却让商猗凭本能察觉到对方谦和目光下的冷意,阴郁而森冷,像一条潜伏暗处的毒蛇嘶嘶吐信。
若是让商狄知道喻稚青还活着,后果不堪设想。思至此处,商猗加快了收拾行囊的动作,终在天将明时都打理妥当,却发现喻稚青在晨间忽然发起高烧。
生病对喻稚青来说乃是家常便饭,然而商猗见这次高热来势汹汹,不同寻常,只得将离开的计划暂时搁置,又请了大夫来为他诊脉。那大夫过去曾替喻稚青看过几回病,知道他根底不好,把脉片刻,只说患者近日情绪起伏过度,一时急火攻心才发起高烧,倒不是什么大病症,开几贴药,休养几日也就好了。
商猗将大夫送至院外,哪知那老大夫临走前忽然委婉开口:“那位小公子身体虚弱,情欲之事不可放纵。”
商猗迎上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猜想大夫或许是看到喻稚青衣襟露出的吻痕,误以为自己把喻稚青给肏坏了,却没有加以解释,低声应了句好,由着旁人如此误会。
转身回到房间,商猗发现喻稚青已烧得迷迷糊糊,双目紧闭,嘴里喃喃说着胡话:“父皇...母后...冷......”
商猗微微皱起眉头,又给病重的他加了一层棉被,同时添了炭火,可喻稚青却始终喊冷,商猗无法,犹豫片刻,终是解了外衫,亦钻入喻稚青被中。
不同于冷峻的外表,商猗动作轻柔地抚过喻稚青汗湿的脸颊,将人拥入怀中,用体温温暖对方,听他在自己怀中如被抛弃的稚儿一样呼唤着双亲。当年帝后惨死宫中,喻稚青哭过一回后便一直在商猗面前强撑无事,不肯显露半分脆弱,实则压抑心中,并不好受。
商猗自是清楚这点,只能如哄孩子那般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试图予他安抚。
怀中的喻稚青渐渐平静下来,忽然极小声地唤了一句:“商猗......”
商猗还以为他醒了,低头望去却发觉喻稚青还在昏迷之中,方才的呼声不过也是他的一句梦呓,想来也是,若喻稚青当真苏醒,又怎么如此乖巧地睡在仇敌怀中。
可商猗却因这一声病重时的呢喃十分悸动,仿佛终于得到心仪玩具的幼童,纵然知道前路尚有无数凶险埋伏,却因怀中的那点暖意而变得无所畏惧,最终,一个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喻稚青唇上。
喻稚青昏睡几日,再度醒转时还以为自己不过是睡了一夜,脑中还念着昨晚被商猗狎弄的耻辱,若说他当时是愤大过羞,那么如今理智回笼,想起昨夜自己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刻,竟在商猗口中难耐地挺腰喘息,对情欲感到的羞耻却又远胜了愤怒,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曾向欲望屈服。
无论如何,商猗都是罪魁祸首,喻稚青正恨得咬牙切齿,却听得推门声响起,商猗端了一碗冒着白烟的汤药进了房中,见喻稚青已然苏醒,虽表情没什么波澜,但眼中却流露过几分安心,连步履都比往日轻快许多。
与商猗相反,喻稚青脸色一瞬转冷,厌恶地扭过头去,而红透的耳根却又将他心底的慌张无措暴露无遗。对于商猗送到面前的汤药,他再度采用往日的抗拒姿态,躺在床上不愿理会,毕竟商猗和蛮牛似的,他打也打不过对方,只能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进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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