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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求饶（第2页）
没有闭上眼睛，没有死亡，但却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直觉。
“可以睁开眼睛了。”
看到方宇和这个女人都变成了植物人，秦锋这才开口说道。
“啊？”
方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刚才听到很多声音，很乱，心里也很害怕。
看在倒在地上的方宇，方婷惨白的俏脸，露出几分复杂，“你杀死了他？”
“你不想杀他？”
秦锋没有回答方婷的问题，而是抛回去一个问题给方婷。
“我不知道……”
方婷轻轻的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到底，方宇都是她的堂弟。
但，自己堂弟要杀自己也是真真切切已经发生的事情。
这一刻，方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婷。
“你还是太善良了。”
秦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选择不再隐瞒，“我没有杀死方宇，不过他以后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
方挺好奇道。
“我破坏了他的大脑生机，他以后只是一个植物人。”
秦锋表情淡漠的说道。
停顿一秒，又补充道，“永远都会是一个植物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医好了！”
哪怕以后的医学在发达，方宇都不会被治好了，秦锋有着足够的自信，他出手伤的人，没有人能就回来。
“哦。”
方婷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下场，相比杀死方宇，她更能接受一些。
虽然这个方式也挺残忍的。
“谢谢你。”
方婷是个聪明的女人，况且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她瞬间就想明白了，秦锋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谢我干什么？”
秦锋却没有邀功的意思，而是看着满地的尸体，道：“只是，这件事终究要给方老一个解释了！而且，死了这么多人，总要有人去收拾烂摊子的，这件事瞒不住了！”
“我知道……”
方婷点点头，美眸里闪过了一抹不忍。
方老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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