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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教主颇为狼狈。
小小的蚂蚁,本来不算什么,但是如果爬得越来越多,就非常讨厌,而且现在正是和罗汉雄“斗法”的关键时刻,四周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如此情状,十分难堪。
怎么突然身上这么招蚂蚁?
而且蚂蚁钻入衣服内,乱咬一通,虽然不算疼,但是麻痒痒的格外不舒服。
罗汉雄笑道:“这些小虫,都是天神派来,找你算账的,你胡说八道,招摇撞骗,天理不容。”
教主不顾得理他,赶紧处理身上的虫蚁,拍打了一阵,又将那件黄袍子给脱下来,扔在一旁,但是裤子上,还有好多,总不能把裤子也脱了吧?
四周看热闹的人群,都更加惊异,议论着,指指点点,有人悄悄窃笑。
那教主的威仪,此时已经全失了。
两个随从,想上前帮忙,可是罗汉雄吓唬他们,“谁敢帮他,天神降罪,让蚂蚁毒虫去找你算账。”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小声议论,“一定是蛊,蛊毒是从虫蚁身上起家的,教主这是被人家用蛊给制住了。”
蛊,是湘黔一带历经数百年的传说,施蛊之人手段莫测,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蛊种于别人身上,中蛊之人,或头脑痴呆,或全身溃烂,或腹痛如绞,七窍流血……十分可怕。
那教主脸上的汗下来了。
罗汉雄真的是给他施了“蛊”么?
……
这时候,那个被教主派上房,查看究竟的随从,顺着梯子上了房,绕到房顶的破柴堆后面,只见那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老农模样的人,嘴里叼着个旱烟袋,另一个,是十来岁的小孩子,手里拿着支竹制的水龙。
那只水龙,正对着自己的脑袋。
随从吓了一跳,刚想喊叫,只见那个老农摆了摆手,“别嚷,否则要你的命。”
声音不高,可是带着一股威严。
随从疑惑地问:“你是……”
“我是来捉拿骗子的,你想活命,乖乖听话,否则就把你身上喷了化骨水,脸上皮肉化掉,再捆起来押进大牢,按首犯问斩。”
随从被吓住了。
他给教主当随从,只不过图的挣俩钱,现在一听要喷化骨水,押大牢……实在不上算,那还是光棍不吃眼前亏吧。
“先生,我听话,听话,”
“好,那就饶你一命,你听着……”
……
此刻在院里,教主正在左右为难。
身上爬些蚂蚁,算不了什么,但是,这到底是不是“蛊”呢?
观察片刻之后,他终于发现了端倪,那些爬到身上的蚂蚁,专门只盯着身上的污渍,也就是那些“从天而降”的液体,这些小虫,都是被粘在身上的不明液体而吸引来的。
看起来,自己并不是中了蛊,而是中了计,肯定就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搞的鬼。
想到这儿,他的信心又起来了,冲着罗汉雄喝道:“无知小人,胆敢戏弄本教主,你可知本教教徒数万,大家齐心协力,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又朝着四周的人众,嚷道:“乡亲们,请把教民都喊来,抓住这几个捣乱的小人,他们都是妖孽,给我把他们捆起来,仙家有重赏,法力一次升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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