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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戴维也起了身：&ldo;我也走了，有新消息我们再联络。&rdo;

步欢和程锦交换一个眼神，跟着站戴维站起来笑道：&ldo;我和你一起吧，北京的环境还是我们比较熟悉。&rdo;

戴维柳眉一扬：&ldo;请随意，只要你跟得上的话。&rdo;

叶莱和小安看着大家都陆陆续续离开了，&ldo;老大，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rdo;

程锦看了眼墙上的时钟：&ldo;吃午饭？&rdo;

程锦进了厨房，机械地洗着菜，难怪局里这次这么紧张，不但给他们配备了防弹车，还配了保镖，原来是得到了有知名杀手入境的消息。但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出雇佣杀手的顾主是谁，但要怎么找呢？毕竟杀手不一定抓得到，抓到也未必会供出顾主，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握在别人手中的武器。

程锦暂且放下这些让人心烦的事，他笑道：&ldo;思觅，能通知人去抓戴维吗？&rdo;程锦只是开玩笑而已，虽然戴小姐是通缉犯，但她敢在众目昭彰下出现，想必她自有脱身的办法。

杨思觅认真地想了想：&ldo;可以。不过抓不到她。&rdo;

程锦点头笑道：&ldo;因为有人会通知她逃走？&rdo;杨思觅无辜地看着他。

不否认不承认？程锦低笑一声，不再说这个，他换了个话题问：&ldo;思觅，杀手是怎么接单的？&rdo;

杨思觅在切肉，他正抬头看着程锦，手上的刀照样不停地把肉切成粗细均匀的肉丝，&ldo;有些杀手是独来独往的，从接单到完成单子都自己一个人。一般的杀手都有中介人，中介人负责接生意，调查清楚顾主是不是可信，收订金，然后联络杀手。中介人自有他找到客户的手段，现在网络也发达，利用网络的人也越来越多，应该生意做得比以前大了。&rdo;

程锦道：&ldo;中介人会调查顾主？那就是说杀手不一定知道顾主是谁了？他只管收钱动手？&rdo;

&ldo;因人而异，有些杀手的习惯是要知道顾主身份。中介人调查顾主，一般除了确定顾主有足够的钱支付费用，还要确定这不是别人设下的圈套，如果出事了，那一般这个中介人以后是找不到会接他的生意的杀手了，还有很大可能会被杀手追杀。&rdo;

程锦笑道：&ldo;暴利行业风险都高。如果这个杀错人的杀手真正的目标是我们，假设他认错了人，但是死的是一男一女吧，他怎么会女人看成是男人？&rdo;

杨思觅道：&ldo;患有面孔遗忘症的人根本认不出人的脸，每张脸都一样。&rdo;

&ldo;……&rdo;程锦知道这个，认不出脸还分不出男人和女人的发型和身材吗，他看过死去的两人的照片，女的是长发而且并不平胸，这也能认错，那只能说这杀手够迷糊的，他绝对不适合做杀手这一行！

杨思觅切完了肉去洗手，程锦往锅里倒了油，油烧热了后把拌了一点淀粉的肉丝倒进锅里翻炒，杨思觅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ldo;程锦，我没有做过这种杀手。&rdo;

程锦听得很清楚，杨思觅说不是没做过杀手，他只是没做过收钱杀人的杀手而已，他杀人又不为了钱，没有钱他也不是说就不杀人，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他大约曾让很多人很恐慌。程锦偏头看着杨思觅长睫下黑琉璃一样的眼睛，&ldo;我知道。&rdo;他亲了亲杨思觅的脸，杨思觅以前具体经历过什么他不知道，但杨思觅以后的岁月里他会一直都在。

杨思觅吻住程锦的唇，手也不安分地摩挲着潜进了他衣服的下摆，程锦只得笑着按住他的手道：&ldo;思觅，你不想吃饭，小安和叶子还是要吃饭的。&rdo;小安和叶莱刚刚就露过了厨房门口，但又迅速离开了。杨思觅变得安静了点但还是搂住程锦不放，程锦也不在意杨思觅黏在他身上会让他炒菜的速度变慢。两人能安静的做着这些最日常的事情，这样再圆满不过。

步欢和戴维此时在车上，步欢边开着车边分神和戴维说话：&ldo;我们接下来去哪？&rdo;戴维刚刚已经去了一个大商场，她好像没找到她找的人或者信息，准备换另一个地点，步欢开车跟上她，把车往她身边一停，戴维马上就潇洒地上了车，长发一扬在空中划出漂亮弧线，既然有免费的司机那为何不用？

戴维坐上车后很安静，刚刚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好像换了个人，变得沉默又似乎有点忧伤，她向步欢报了个地址。

这个地方开车也挺远的，大家一直沉默也很没意思，步欢笑道：&ldo;你和杨思觅认识很久了？&rdo;

戴维道：&ldo;对，很早就认识了。&rdo;她有些疑惑地说，&ldo;他怎么会喜欢上人，还是一个男人？&rdo;

步欢也不是很理解，但他还是尝试着解释了一下，&ldo;感情的事要看缘分，他们在很早就认识了。&rdo;

戴维不以为然：&ldo;能多早，我和他还在自从有了记忆时就认识了呢。&rdo;

步欢马上用肯定的语气接道：&ldo;所以说感情的事确实是要看缘分。&rdo;

戴维怔了一下，她自言自语地轻声道：&ldo;缘分啊，我喜欢他这么多年，不过一年没见他就喜欢上别人了……&rdo;她马上又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威胁步欢，&ldo;刚才你什么也没听到！&rdo;

步欢做不解状：&ldo;我该听到什么吗？&rdo;

戴维拍拍他的肩膀，笑容如春风吹过后的花树绽放出的灿烂花朵，&ldo;多谢！&rdo;

步欢被她的笑容晃得微微失神，他没见过这么多变的女人，或许在他的同行里有，但他从不招惹同行，这个女人恐怕比他的很多同行们还厉害，完全听不出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收敛心神重新直视前方的公路认真开车，&ldo;你要听音乐么，可以开广播。&rdo;

戴维调了个台，居然是纯音乐，还是古典音乐，步欢微笑，这音乐也是他喜欢的那类，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会喜欢古典音乐的人。长路漫漫，步欢和戴维聊起了古典音乐，然后又由古典音乐聊到两人看的书，喜欢的运动，然后发现他们居然有如此之多的相同的兴趣爱好……他们边聊天边开车，到达目的后才惊讶地发现时间居然过得如此之快。

程锦他们的饭菜上了桌，还没吃多久，有电话打入，是游铎是号，程锦接起来，几秒后脸色变严肃了，挂断电话后站起来，&ldo;走，去医院。&rdo;

叶莱和小安忙放下筷子，还好大家吃饭速度快，已经吃了个半饱了。

小安焦急地问道：&ldo;头，是不是步欢？&rdo;步欢是和那个女杀手出去的，早料到肯定有危险。

程锦道：&ldo;游铎打来的，受伤的是秦越，走吧，路上说。&rdo;

他们的御用司机现在不在，叶莱想说她来开车，结果杨思觅直接坐在了驾驶座上，大家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就像匹猛兽般蹿了出去，一阵风驰电掣后汽车在医院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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