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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征（第2页）

“你端坐朝堂，也要为我守好江山和百姓。”她笑得不羁，在晨光下和我挥别。

二妹走后，我每日都要问一次边关有没有传来战报，即便知道二妹只会允许喜事穿到我耳边。

这一日，边关御使带回一封“家书”，并未惊动朝中其他人。

是二妹写给我的，信的开头说，这封信里是前线最重要的机密，如果我敢泄露出去，后果自负。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屏退旁人，细细地读起来之后的内容。读后，不禁笑了。

她已经攻下了最难的一关。大燕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心情大好，前朝事务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到了午后，竟也得了半日空闲。

我谨记二妹的嘱咐，不敢将前线喜报声张开来，只在我的寝宫安排了几个乐师舞伎奏着演着，与平时消遣并无两样。

“她很快就要回来了。”我念及此处，心中开怀，没忍住言语。

帮我捏肩的侍仆一直乖顺沉默，但在听到我说话的那一刻，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你果然还是怕她。”

我扭过头看着他。他停下动作，身体发抖。

我挥手，示意乐师和舞伎停止演奏：“都退下。”

不一会儿，偌大的宫殿便只剩了我和小白两个人。他跪在那里，将头紧贴着地面，面纱也沾染了尘灰。

我心里突然一阵凄凉。

我的二妹为了大燕国土安宁，不惜冒死上战场。而这个男仆，只知道怕她。因为她班师回朝后，他也离死期不远了。

他根本不会为她的胜利感到喜悦。

他们这些男人，只会关心自己。

想到此处，我笑了。大燕兴衰，是我这个做君王的要考虑的事情。他们这些低贱的奴仆，只需要考虑怎么伺候好我，能活一天是一天罢了。我指望他们什么呢？

尤其是小白，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如今不过是在我脚边苟且偷生。等二妹回来，只怕他的生机渺茫。我和他计较什么呢？

“你起来。”我释怀后，看着他贪生怕死的样子，竟品出几分乐趣，“你总归逃不过这一劫，还不如趁她回来之前，好好珍惜侍奉我的时光。”

他心领神会，直起上身，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腰带。

我起身往内室走去，他在我身后膝行，衣服散落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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