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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呀,他们怎么敢刺我?”追兵明显是敌不过柳,只好向我下手引开他的注意力。他的血顺着我方才还在欣赏的线条不住地流淌下来,妖异的血红,斑斑驳驳纠缠蓝衫。
柳皱皱鼻子,勉强扯出笑容,还是一样讨人厌的不以为然。
我有些颤栗,担心他的生命会随那个伤口汩汩流失……
那些追兵齐齐地跪在我面前,说着要我回去的话,我第一次应允,点点头,冷冷地勾起唇,“好,除非,你让刚才伤了柳的人主动站出来,或者让他们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并且,他们要每人给那个人一刀,但是不可以杀死他哦,要一刀、一刀的让他感觉到凌迟的痛苦。如何。花公公。你,能接受我的要求么?”
众人脸上出现了惊骇的表情,当然,我很清楚看见那个持剑的人,但是,我故意如此,我知道也许这样,才能够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我也知道,花公公为了让我回去,定然会允诺我的要求,能否如同预想的成功,只好放手赌一赌了。
花公公张了张口,比我还森冷,“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此时,随时可能出现的死亡使人们心神不安,各自岌岌可危,我看到已有人开始握紧了手中的利刃,谁都害怕下一时刻自己的未来会忽然沦为黑暗,这无人主动招认所预示死寂般的宁静,已令他们难以忍受了。
我笃定地笑了起来,短短的安静后,一切逆转,原本俯首在人群中的一个士兵首先拾起了手边的武器,疯狂地向使起剑来,其他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各自暗地选好阵营,一片喧哗、厮杀,花公公不敢置信地瞪着短短几秒钟里突发的变故。死亡。层层叠叠无穷尽的死亡。长枪,短矛,剑,盾,刀。生命在这个地方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可以随时耗费。
我的衫袖上沾染柳的鲜血,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血腥气依然直冲头脑,我一阵恶心,头晕目眩,不忍再睹,“柳,我们走。”我搀扶起柳摇摇晃晃的身体,抬起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只听有人喊了一声,“他们要跑了。”
花公公不顾及周遭,肥胖的身体冲撞了过来,似乎想以一己之力,拉下我和柳欲逃的脚步,谁知他力道失了准心,我被推搡的一步踏空,直直向后栽去。
那个靠我扶持才能站立的柳坚毅地朝我伸出了手,死死地抓住,攀在崖边,不放弃要坠入悬崖的我。山风撩起我的衣衫,我不敢往后看,那深不见底的地方,像一个无尽的窟窿。滂沱大雨将柳脸洗刷得更为如同死了一般的苍白,我命悬于一线,只要柳一松手,我就可能粉身碎骨。
可我收不起突生的讶异滋味,柳,他的脸,不再是之前那样平凡无奇,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因血染红的海蓝轻衣的主人——完美的轮廓,出尘的绝色之姿,眼尾处纹着一只蝴蝶,幽蓝如冰,在摇曳的风中,在倾盆的雨里,翩然起舞。
呵,我感觉到雨水正淘气地让我从柳的手中一点一点滑出,我想,如果这次还能侥幸活着我绝对要严刑拷问他,为何用易容来面对我。如果会死掉,那么让我回去吧,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分不清眼前的雨水,泪水,我说,“柳,保重。”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最后那一刻,还会看到柳脸庞上绝美的蝴蝶,他居然执拗地不放手,跟着我跳了下来,我被一把揽入柳的怀中,我看着他闭紧的眸子,惨白的面容,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珍惜,天地间空荡荡的,似乎真的只剩下了彼此,不由得将受伤的他拥得更紧,只有彼此是唯一的依靠。
如果可以,我希望柳能够活下去。
我和柳融入进凛冽的山风中,融入万劫不复的黑色深渊,融入到这一大片宁静无垠的苍茫之荒……
第7章 不诉离伤
柳的身影在前方飘飘荡荡,飘忽轻柔地几乎没有重量,无声地夹杂在暗影中,无论中间隔了多少人,横亘了多少距离,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路中央,一群人神色各异地围住一个老婆婆,从她手里接过走一碗又一碗褐色的汤。柳竟也捧着一碗,目光空洞地举到唇间,老婆婆诡异而欣喜地笑了,像是完成了多年的夙愿所流露出来的欢喜神情,而这沧桑的面容上也毫不遮掩地充满着疼惜和尊敬的情绪,她颤抖着说,“吾神冰离,你终还是归来了,老身等了许久呀。喝吧,喝下了你便与她再无纠缠。你便能重回往昔神力了。你不会再受轮回之苦了。”
我忽然想起那婆婆、以及她掌持的碗中是装载了什么,我晓得褐色的汁液是怎样的毒,它会使柳迷迷糊糊走过奈何桥,不再能回到人间,不再能陪伴在我身边,会让柳忘记一切。我大声呼唤起柳,拼命向他的方向追赶,可话语到了嘴边便消散成雾气,如同是在演一部哑剧。
我站在他的面前,只见柳的眼里空茫一片,他看不见我,也不能再对我微笑。我抓住他的手,一如他曾经握住我那样,飞快地跑了起来,我只知道,我不能让柳的魂魄就这样消散。
转过头望了望,使我担忧的婆婆还有长相恐怖的阴间使者并没有追来,忽听了婆婆长长叹息后,悠悠开了口:“吾神冰离,你还放不下她么?”她的嗓音有一点沙,像写满沧桑的老唱片,声音回荡在身后,无比黯然,无比哀伤,最终渐次湮灭……
我猛然从梦境中惊醒,眼前迎来的是刺眼的雪白,六瓣花纷纷飘落,一片素白的世界,耳边只有水流有条不紊、清清爽爽的声音。
有一瞬间恍惚不知置身何处,很快便忆起了,这里已不是廉南王府,而是竹林后的悬崖下,密集的痛觉立即迫不及待地遍布到全身,我枕在一块岸边岩石,冷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我伸手大力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梦里的孟婆汤和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梦,真实得仿佛就是发生在刚才的事情。那么柳,柳呢。我惊跳起来,顾不得身上的大小伤口,极力支起湿漉漉的身体,心急地想要找到那个为了救我而一同坠下崖的柳。
我心惊地沿着血迹,一步一抽痛地寻起他的踪迹,冰刀似的寒风灌入破絮翻飞的袄子里,身体不由地地抖动,因为冷,因为怕下一眼看到的是柳毫无声息的样子。
我跨越过布满怪石嶙峋的障碍,不敢有片刻迟疑,不慎地一绊,原本就不完好的身体再添了新伤,左脚剧痛,大概是摔伤了,稍稍有一点跛,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吓到了沉睡在水流源头的的他。
一狼一人就在那里,柳的蓝色布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触目惊心的伤口如雪花上落了红,异常狰狞的样子,白眼狼伏在他发边,像是在告诉我什么,不住地低低哀叫……
我蹲在他的跟前,几乎没有力气能够支持住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柳的长发直垂在胸口,散乱而颓废,发丝两旁各有有两绺不易察觉的微蓝,我伸手帮他拨开遮住眼的发,他的发丝柔软光滑,效果可跟沙宣飘柔媲美。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皮肤嫩得跟豆腐乳似的,易容前的熊猫牌黑眼圈也消失了。虽英俊不凡,青春依旧,可是,那会闹会演戏的生动样子已经消失不见。
我颤抖着手指探及柳的鼻翼,屏住的呼吸终于舒展开来,幸好,他没有丢下我。我怒瞪那头表情似乎得逞的坏狼,没事装什么凄凉状,等姐姐我爬出这山头,非把你扔到母狼群里让它们奸污……
当我用眼神跟狼较劲时,手边的气息居然开始微弱,似乎柳的情况转安为危了。
“柳,柳……你别吓我啊。”我拍了拍柳毫无知觉的脸,试图唤醒他还在迷雾里徘徊的灵魂。“我不学医的啊,喂,别死啊。”
为什么我不像其他穿越的姐姐妹妹一样学个医还能到这混个神医当当呢,最低限度也能救人啊。
柳,他是溺到水了?我紧张地十指插入发中,焦躁地抓住头发痛苦想着救人的方法,头皮一痛,猛然记起以前卫生健康讲座那老头说过的人工呼吸口诀,“头部后仰向后推,紧托下颌向上提。深吸口气嘴对嘴,有时还需嘴对鼻。”我反复嘟囔,盯住柳那张惨白惨白的面孔,先按着他的胸口,凭着记忆地做了几下心脏按摩,反正也不知道对不对,嘴里不忘重复口诀,生怕一转身又忘了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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