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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真相大白24（第1页）

因为我们家的亲戚都在老家，所以过年显得比较冷清，除了门口几家相熟的偶尔串个门拜个年，拉拉家常，也没人来吃饭喝酒的，我和姐姐就和那些小孩呼呼啦啦的一大阵跑完这家去那家，这也是农村的风俗，等我和姐姐回来的时候口袋已经装满了水果糖，瓜子，还有一些什么花生酥，芝麻酥之类的，这是我的最爱，都是过年前那些走乡串户的手艺人给每家每户手工制作的，收一些手工费，记得那时候还有什么木匠，席匠，之类的，遇到大活，都是吃住在主家，干个十天八天的，完工在走人，遇到那些手艺好的匠人，都是排队登机，一家家去做。

过了初二父亲就去上班了，那时候只有三天的假期，初四这天上午在家里拿着那两本寒假作业，正在愁眉苦脸的被姐姐逼着写的时候，有个小伙子气喘吁吁的来敲门，问是不是陈壮的家，我把那穿着胶鞋的年轻人让进家，那人跺着脚跟我说大队书记转过来一个电话，说初五有人来接我们去市里吃饭，让我们准备好，不要乱跑了，抱着小三子的母亲和姐姐都诧异的看着我，我心里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是那赵参事出院了，已经康复了，这是要办个感谢宴了，于是把猜想大概的跟她们说了一下。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辆北京212吉普车在大队书记的带领下停到了我家门口，早已准备妥当的我们在那些早起的村民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上了车，当车辆来到那举世闻名的钟山脚下，经过一个武警守卫的门岗，顺着一条柏油路驶进了一个大院，下了车，古树参天，翠竹掩映，林中被分割成一道道的阳光照射着不知名的杂草树木，远处还传来有士兵训练的呐喊声和口号声，一排排整齐的二层青砖黑瓦的营房分布在道路的两边，走到道路的尽头，西面是一个大大的操场，左边是一个个单门独户的院落，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门口，只见那个郑秘书和赵大川正在和老贺一家四口子在寒暄，原来我们也就是前后脚到的这里，这几个人的后面正站着父亲和老孙，两个人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显然这里没他们说话的份，但是也是一早就匆匆的赶过来了，开什么玩笑，参事请吃饭，谁敢懈怠。

一众人谦让着走进这个院子，地上是用那种小号的青砖铺的，显得有些年头了，院子中间是一个小型的水池，四周堆满了各种花草的盆景，不过现在都是适应冬天寒冷的植物，院子的右侧有两间小平房，其中一个上面还有过烟囱，估计是平时在家开小灶吃饭用的，过了中间的水池花草，后面就是三间大号的房子，中间的一间前半边是敞开的，这里算是门厅了，大约有十几个平方大小的，然后就是客厅的进户门.这时候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穿着一身黄色的呢子军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笑呵呵的用带着明显四川味道的普通话和大家打招呼，更是上前热情的握住了那老贺的手，及尽寒暄，边说着就把众人让进了客厅，没想到客厅还很大，宽约五六米，看着距离后面的墙应该也有个七八米的样子，客厅的正中烧着一个取暖炉，一根黑色的铸铁排烟管从门头伸出去，冒着白色的烟，客厅里显得很是暖和，这个年代应该是有空调产品进入国内了，不过很多老派的人，特别是军人大都不能接受那种产品，客厅的后墙也是和大部分民间的摆设差不多，一条长长的暗红色条案，条案上面是一幅大大的朱毛画像，两侧是一幅伟人的诗词，，下面是一张工艺精美的八仙桌，桌子两侧分别对着大门的方向放着一把带扶手的椅子，看颜色应该是和那桌子时配套的，再下手中间就是一个大号的茶几，茶几两侧分别放着四把椅子，不过比那桌子两边的是要小一号的，

赵参事热情邀请老贺坐到那八仙桌的右侧那把椅子，老贺连连摇头，说使不得，就要顺势往下首的椅子上坐，经过赵参事的再三谦让，老贺才无奈的坐上了那把大椅子，这时候勤务兵早已泡好了茶水，分别送到了众人手上，我和姐姐以及母亲和那老孙的老婆以及老孙的那个小孩自然是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喝水吃糕点，作为后世五十年经历的人自然是对桌上的各色糕点没有兴趣，郑秘书安排好了大家，就回客厅站在了赵参事的身后，带着感激的寒暄之后，赵参事就直奔主题了，微笑着对大家说道“我能捡回这条命，实在是托大家的福了，特别是贺大师，和高大师能仗义出手，也是我赵某人人生之幸事，今天是初五，也就自做主张的请大家来过个小年“，正月里，农村都是逢五过年的，大部分地区还流传着这个习俗，赵参事说完话风一转问道“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很是面熟，她叫什么名字，是你们带来的人吗?“

听完赵参事的问话，老贺赶紧回答道“那个女人我们也不认识，应该是那个万公子和那个钱真人带来的，好像叫王月丽，也是我们那个大队的“听完老贺的回答，赵参事面色一紧，急忙问道“难道我的病是那个女人搞的鬼?“老贺迟疑了一下，回道“应该不是，那女的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按照我的推测，应该是那钱真人或许是有什么方法可以用这个女人来给你的病情带来转机，恕我才疏学浅，还不能参透这里面的玄机“那边赵参事听完了，也是没有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声说道“这恐怕都是报应啊“感慨完了，接下来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往事：

原来这赵大河是在四川某部队服役，一路跟随老领导万建国的升迁而进步，在十几年前，老领导在身后首脑的蓝图规划下，计划进入钟山省这个区域任职，因此赵大河就被提前调任到钟山省某部任团长一职，算是提前打个前站，之后几年，大军区的跨区域干部调动，万建国调任下京市警备区任副参事，家属自然也是一起跟过来，那万常青自然也是和赵参事熟络的，有一天，万长青就拿着一张写着几个标注年月日的枝条找到当时的赵团长，说是要找一个女人，可以治疗自己的隐疾的，赵参事虽然也听说了万公子的隐疾比较棘手，也没多问，心里就想着，这是老领导的独苗，能帮就帮一把，也没问具体原因，就联系了当时的户籍管理局的一个分管副局长，以协查人口的名义把这份日期通知到了每一个派出所，要说那时候，没有电脑系统，更没有后来的大数据，全都是人工翻阅档案，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短短三天，就查到了一个符合纸条上出生日期的一个女人，正是王月丽。

于是他和万公子第二天就直奔当时王月丽工作的砂矿，溜溜达达的转了一圈，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到处问，于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一个刚从附近山上解手下来的年轻人，这个人就是大狗子，当得知大狗子认识王月丽的时候，万公子掏出烟递给了大狗子，并且给他点上了，大狗子可是从来没抽过这么好的烟，贪婪的吸了两口，殷勤的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万公子一听，上道，于是又掏出两盒烟塞进大狗子的口袋，说想找个对象，可惜不认识王月丽，想请帮忙牵线搭桥，就说我们是来搜寻雨花石的，想请王月丽帮忙找几天，一天五块钱的报酬，这可是天文数字啊，大狗子一听，眼冒金星，忙殷勤的问道”我也可以帮你们找吗“万公子想了一下，觉得也可以，那样比较显得自然一点，于是点点头说道”事成之后，你也不要在这干了，我给你在公社找个工作。大狗子简直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幸福给砸晕了，屁颠颠的找王月丽了。

果然事情非常顺利，他们一起翻着石头堆，找着雨花石，没见过世面的纯朴少女，又怎么经得起万公子这样的花丛老手的玫瑰攻势，三天之后的一天下午收工以后，万公子说，已经找的差不多了，明天先送一趟回去，晚上为了感谢大家，请大家吃个饭，于是就在方山公社的招待所食堂，请了公社办公室的一个负责人，和农技站的一个站长，加上赵团长，大狗子，王月丽，大家把酒言欢，现场结算了大狗子和王月丽的工资，包括把大狗子安排进农技站的事情，高兴之余，腼腆的王月丽也不免被万公子温柔的劝了几杯酒，最后曲尽人散，成就好事。

第二天，在幸福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已经人走楼空，房间的桌上压着一叠钱，和一个纸条，写着：我有要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回来，署名小青。满怀疑惑的王月丽等了一个上午，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惴惴不安的回家了，没想到，春风一度，竟然暗结珠胎，眼看着三四个月了，肚子有点捂不住了，只能又羞又恨的踏上了寻亲之路，问了大狗子，和那个农技站站长军事语焉不详，最后无奈找到那个公社的办公室负责人，万幸，那个人再接到上级指示的时候提了一嘴某部队的赵团长，那人也不清楚王月丽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敢隐瞒，就跟王月丽说了那个部队的大概方位，

在那个部队的大门口等了足足三天也没等到人，有家也不能回，于是就在附近流浪，幸好当时万公子留下了一点钱，才足以支撑生活下去，终于有几个月的一天，已经身怀六甲的王月丽，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望眼欲穿的人，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赵参事也不敢扭头就走，于是支开了手下人，想着能和平处理此事，于是花言巧语的骗王月丽必须要先打掉孩子，才能带她去找那个始终自称小青的人，估计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六神无主的王月丽无奈的接受了赵团长的建议，跟他一起来到医院，那个婴儿被等候在医院的赵大河直接拿走扔了，当做完手术的王月丽修养了几天以后，那个天天给她服务的护士，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很为难的原因，说是那个小青是个大人物的公子，惹不起，只是逢场作戏，还希望王月丽忘记此事，回去好好生活，看完了以后，那个护士又拿出一叠钱给她，说道“你可以再修养几天，想回家了，我们就安排送你回家，”悲从中来的王月丽一直无声的留着眼泪，最后晕倒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浑浑噩噩，神智不清了，最后医院将她送回了家。

听完此事的前因后果，大家面面相觑，没人发出声音，估计老贺夫妻也不敢再把那鬼婴的事情说出来，其他人也不知道还有这段插曲，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以免再起波折，所以老贺看着寂静的场面说道“吉人自有天相，赵参事这必有后福，过去的事情也是情非所愿，还是忘了吧”又沉寂了一会，赵参事说道:“也只能如此了，等会下午回去的时候，带我去看望一下吧，虽然我做的也是为她好，但是毕竟也是我的罪孽，我就不去了，说完又掏出一叠钱交给老贺“正说话间，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中年女人，先是对着大家又是一顿寒暄，接着对赵参事说道“老赵，食堂都安排好了，可以过去吃饭了”赵参事看了看这个女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对已经站起来的各位介绍道“这是内人，黄舒敏，刚去食堂盯着去了，多有失礼，海清大家海涵啊”然后又对黄舒敏介绍老贺和高大师，黄舒敏自然是早就听男人介绍过了，于是又急忙过来和老贺夫妻寒暄，感恩戴德的话又是一箩筐，也算是为刚才压抑的气氛画上了休止符。

赵参事大马金刀的大手一挥“说道走，吃饭去，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因为我们家的亲戚都在老家，所以过年显得比较冷清，除了门口几家相熟的偶尔串个门拜个年，拉拉家常，也没人来吃饭喝酒的，我和姐姐就和那些小孩呼呼啦啦的一大阵跑完这家去那家，这也是农村的风俗，等我和姐姐回来的时候口袋已经装满了水果糖，瓜子，还有一些什么花生酥，芝麻酥之类的，这是我的最爱，都是过年前那些走乡串户的手艺人给每家每户手工制作的，收一些手工费，记得那时候还有什么木匠，席匠，之类的，遇到大活，都是吃住在主家，干个十天八天的，完工在走人，遇到那些手艺好的匠人，都是排队登机，一家家去做。

过了初二父亲就去上班了，那时候只有三天的假期，初四这天上午在家里拿着那两本寒假作业，正在愁眉苦脸的被姐姐逼着写的时候，有个小伙子气喘吁吁的来敲门，问是不是陈壮的家，我把那穿着胶鞋的年轻人让进家，那人跺着脚跟我说大队书记转过来一个电话，说初五有人来接我们去市里吃饭，让我们准备好，不要乱跑了，抱着小三子的母亲和姐姐都诧异的看着我，我心里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是那赵参事出院了，已经康复了，这是要办个感谢宴了，于是把猜想大概的跟她们说了一下。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辆北京212吉普车在大队书记的带领下停到了我家门口，早已准备妥当的我们在那些早起的村民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上了车，当车辆来到那举世闻名的钟山脚下，经过一个武警守卫的门岗，顺着一条柏油路驶进了一个大院，下了车，古树参天，翠竹掩映，林中被分割成一道道的阳光照射着不知名的杂草树木，远处还传来有士兵训练的呐喊声和口号声，一排排整齐的二层青砖黑瓦的营房分布在道路的两边，走到道路的尽头，西面是一个大大的操场，左边是一个个单门独户的院落，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门口，只见那个郑秘书和赵大川正在和老贺一家四口子在寒暄，原来我们也就是前后脚到的这里，这几个人的后面正站着父亲和老孙，两个人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显然这里没他们说话的份，但是也是一早就匆匆的赶过来了，开什么玩笑，参事请吃饭，谁敢懈怠。

一众人谦让着走进这个院子，地上是用那种小号的青砖铺的，显得有些年头了，院子中间是一个小型的水池，四周堆满了各种花草的盆景，不过现在都是适应冬天寒冷的植物，院子的右侧有两间小平房，其中一个上面还有过烟囱，估计是平时在家开小灶吃饭用的，过了中间的水池花草，后面就是三间大号的房子，中间的一间前半边是敞开的，这里算是门厅了，大约有十几个平方大小的，然后就是客厅的进户门.这时候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穿着一身黄色的呢子军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笑呵呵的用带着明显四川味道的普通话和大家打招呼，更是上前热情的握住了那老贺的手，及尽寒暄，边说着就把众人让进了客厅，没想到客厅还很大，宽约五六米，看着距离后面的墙应该也有个七八米的样子，客厅的正中烧着一个取暖炉，一根黑色的铸铁排烟管从门头伸出去，冒着白色的烟，客厅里显得很是暖和，这个年代应该是有空调产品进入国内了，不过很多老派的人，特别是军人大都不能接受那种产品，客厅的后墙也是和大部分民间的摆设差不多，一条长长的暗红色条案，条案上面是一幅大大的朱毛画像，两侧是一幅伟人的诗词，，下面是一张工艺精美的八仙桌，桌子两侧分别对着大门的方向放着一把带扶手的椅子，看颜色应该是和那桌子时配套的，再下手中间就是一个大号的茶几，茶几两侧分别放着四把椅子，不过比那桌子两边的是要小一号的，

赵参事热情邀请老贺坐到那八仙桌的右侧那把椅子，老贺连连摇头，说使不得，就要顺势往下首的椅子上坐，经过赵参事的再三谦让，老贺才无奈的坐上了那把大椅子，这时候勤务兵早已泡好了茶水，分别送到了众人手上，我和姐姐以及母亲和那老孙的老婆以及老孙的那个小孩自然是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喝水吃糕点，作为后世五十年经历的人自然是对桌上的各色糕点没有兴趣，郑秘书安排好了大家，就回客厅站在了赵参事的身后，带着感激的寒暄之后，赵参事就直奔主题了，微笑着对大家说道“我能捡回这条命，实在是托大家的福了，特别是贺大师，和高大师能仗义出手，也是我赵某人人生之幸事，今天是初五，也就自做主张的请大家来过个小年“，正月里，农村都是逢五过年的，大部分地区还流传着这个习俗，赵参事说完话风一转问道“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很是面熟，她叫什么名字，是你们带来的人吗?“

听完赵参事的问话，老贺赶紧回答道“那个女人我们也不认识，应该是那个万公子和那个钱真人带来的，好像叫王月丽，也是我们那个大队的“听完老贺的回答，赵参事面色一紧，急忙问道“难道我的病是那个女人搞的鬼?“老贺迟疑了一下，回道“应该不是，那女的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按照我的推测，应该是那钱真人或许是有什么方法可以用这个女人来给你的病情带来转机，恕我才疏学浅，还不能参透这里面的玄机“那边赵参事听完了，也是没有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声说道“这恐怕都是报应啊“感慨完了，接下来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往事：

原来这赵大河是在四川某部队服役，一路跟随老领导万建国的升迁而进步，在十几年前，老领导在身后首脑的蓝图规划下，计划进入钟山省这个区域任职，因此赵大河就被提前调任到钟山省某部任团长一职，算是提前打个前站，之后几年，大军区的跨区域干部调动，万建国调任下京市警备区任副参事，家属自然也是一起跟过来，那万常青自然也是和赵参事熟络的，有一天，万长青就拿着一张写着几个标注年月日的枝条找到当时的赵团长，说是要找一个女人，可以治疗自己的隐疾的，赵参事虽然也听说了万公子的隐疾比较棘手，也没多问，心里就想着，这是老领导的独苗，能帮就帮一把，也没问具体原因，就联系了当时的户籍管理局的一个分管副局长，以协查人口的名义把这份日期通知到了每一个派出所，要说那时候，没有电脑系统，更没有后来的大数据，全都是人工翻阅档案，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短短三天，就查到了一个符合纸条上出生日期的一个女人，正是王月丽。

于是他和万公子第二天就直奔当时王月丽工作的砂矿，溜溜达达的转了一圈，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到处问，于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一个刚从附近山上解手下来的年轻人，这个人就是大狗子，当得知大狗子认识王月丽的时候，万公子掏出烟递给了大狗子，并且给他点上了，大狗子可是从来没抽过这么好的烟，贪婪的吸了两口，殷勤的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万公子一听，上道，于是又掏出两盒烟塞进大狗子的口袋，说想找个对象，可惜不认识王月丽，想请帮忙牵线搭桥，就说我们是来搜寻雨花石的，想请王月丽帮忙找几天，一天五块钱的报酬，这可是天文数字啊，大狗子一听，眼冒金星，忙殷勤的问道”我也可以帮你们找吗“万公子想了一下，觉得也可以，那样比较显得自然一点，于是点点头说道”事成之后，你也不要在这干了，我给你在公社找个工作。大狗子简直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幸福给砸晕了，屁颠颠的找王月丽了。

果然事情非常顺利，他们一起翻着石头堆，找着雨花石，没见过世面的纯朴少女，又怎么经得起万公子这样的花丛老手的玫瑰攻势，三天之后的一天下午收工以后，万公子说，已经找的差不多了，明天先送一趟回去，晚上为了感谢大家，请大家吃个饭，于是就在方山公社的招待所食堂，请了公社办公室的一个负责人，和农技站的一个站长，加上赵团长，大狗子，王月丽，大家把酒言欢，现场结算了大狗子和王月丽的工资，包括把大狗子安排进农技站的事情，高兴之余，腼腆的王月丽也不免被万公子温柔的劝了几杯酒，最后曲尽人散，成就好事。

第二天，在幸福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已经人走楼空，房间的桌上压着一叠钱，和一个纸条，写着：我有要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回来，署名小青。满怀疑惑的王月丽等了一个上午，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惴惴不安的回家了，没想到，春风一度，竟然暗结珠胎，眼看着三四个月了，肚子有点捂不住了，只能又羞又恨的踏上了寻亲之路，问了大狗子，和那个农技站站长军事语焉不详，最后无奈找到那个公社的办公室负责人，万幸，那个人再接到上级指示的时候提了一嘴某部队的赵团长，那人也不清楚王月丽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敢隐瞒，就跟王月丽说了那个部队的大概方位，

在那个部队的大门口等了足足三天也没等到人，有家也不能回，于是就在附近流浪，幸好当时万公子留下了一点钱，才足以支撑生活下去，终于有几个月的一天，已经身怀六甲的王月丽，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望眼欲穿的人，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赵参事也不敢扭头就走，于是支开了手下人，想着能和平处理此事，于是花言巧语的骗王月丽必须要先打掉孩子，才能带她去找那个始终自称小青的人，估计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六神无主的王月丽无奈的接受了赵团长的建议，跟他一起来到医院，那个婴儿被等候在医院的赵大河直接拿走扔了，当做完手术的王月丽修养了几天以后，那个天天给她服务的护士，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很为难的原因，说是那个小青是个大人物的公子，惹不起，只是逢场作戏，还希望王月丽忘记此事，回去好好生活，看完了以后，那个护士又拿出一叠钱给她，说道“你可以再修养几天，想回家了，我们就安排送你回家，”悲从中来的王月丽一直无声的留着眼泪，最后晕倒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浑浑噩噩，神智不清了，最后医院将她送回了家。

听完此事的前因后果，大家面面相觑，没人发出声音，估计老贺夫妻也不敢再把那鬼婴的事情说出来，其他人也不知道还有这段插曲，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以免再起波折，所以老贺看着寂静的场面说道“吉人自有天相，赵参事这必有后福，过去的事情也是情非所愿，还是忘了吧”又沉寂了一会，赵参事说道:“也只能如此了，等会下午回去的时候，带我去看望一下吧，虽然我做的也是为她好，但是毕竟也是我的罪孽，我就不去了，说完又掏出一叠钱交给老贺“正说话间，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中年女人，先是对着大家又是一顿寒暄，接着对赵参事说道“老赵，食堂都安排好了，可以过去吃饭了”赵参事看了看这个女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对已经站起来的各位介绍道“这是内人，黄舒敏，刚去食堂盯着去了，多有失礼，海清大家海涵啊”然后又对黄舒敏介绍老贺和高大师，黄舒敏自然是早就听男人介绍过了，于是又急忙过来和老贺夫妻寒暄，感恩戴德的话又是一箩筐，也算是为刚才压抑的气氛画上了休止符。

赵参事大马金刀的大手一挥“说道走，吃饭去，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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