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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往我预料的最好情况稳定发展。
那天炮友先醒过来,看着我抱着他们两个睡,特别乖得又趴回我的胸膛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去抚摸他姐妹的头发。
然后他抬头示意了我一下,我挑眉表示请自便,沉默地看着他动作。
炮友手指下移到对方的眼睛处,扒开眼皮去看,小薄荷应该快醒了,瞳孔因为避光反应自然而然上移,眼皮也似有颤动。
炮友松了手,对方的眼睛又重新慢慢合上,剩下一条白色缝隙。
我们俩就这么安静着,谁也不说话,看着他醒过来。
对方先是皱眉,哼唧了两声,才一点一点睁开自己颤动的眼睫,露出仍然有些失焦的瞳仁,他明显还有些懵,手掌下意识攥了攥——抓了把我的胸肌。
我问他:“好摸吗?喜欢么?”
他可能觉得手感不错,眯着眼又抓了两把才答话:“嗯……喜欢……”
炮友可能也少见他这种模样,噗嗤一下先哈哈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笑,我也没忍住笑出了声,小薄荷可能被我胸膛的震动惊到,脑袋跟着我胸膛的起伏打摆,不过没一会儿就彻底清醒了——
他一下子脸滚烫,抿着嘴拍了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下:“不许笑!”
可惜他还没什么力气,打得这一下跟挠痒痒似的。
炮友的精神明显好了不少,拉着他的手轻轻摇着:“不气不气,我只是还没见过你这样呢,太可爱了。”
小薄荷估计脑子还是挺晕,虽然意识清醒了但还是趴在那儿不动——想也是,被我在昏迷中刺激得半醒过来又玩晕过去,不累就怪了。
他哼哼唧唧往被子里钻,眼睛又开始想往上移,一眨一眨地又要睡过去。
嘴里还嘟囔着:“别吵我……歇一会儿,好累……”
一句话没说完,头直接沉着又搁到我胳膊上睡着了。
我和炮友相视着无声笑了起来,半晌才双双起身。
我另一只手扶着小薄荷的脑袋,把他枕在下面的手臂抽出来——有些麻了,炮友见状赶紧坐起来拿了个枕头填了空缺,然后捏着我的胳膊帮我按摩。
我摸摸他的脑袋,凑近耳朵问他:“怎么了,心疼我啊?”
他直接靠在我肩上悄悄说:“对,不行吗?”
他的直白让我非常开心,我逗着他:“之前看你怎么没那么乖?”
“呸!我之前哪里不乖了!就那一次,而且已经改掉了!”他振振有词,没理搅三分。
果然还是原来那个不着调的他没错!对我温柔点也只是有限。我惩戒式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招呼他起床。
他敏感地一下子蹦起来,把嗓子眼里那声叫喊憋了回去,动作大得床都弹了两下。一边睡着的小薄荷睡梦里还能感觉到,直接皱眉一巴掌拍在我手臂上:“……别闹!”
这怎么还带误伤的?我内心郁闷。
炮友一脸坏笑朝我吐了吐舌头,直接从床上迈了两步蹦到地上——倒是轻悄悄的,看来病好得差不多了。
对方这两天生病穿的都是我的睡衣,对他来说有些大,松松垮垮地,走路动作间能看到纤细的手腕脚腕。我跟上前去,陪他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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