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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我、我没有啊……&rdo;锦娘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又十分慌乱，&ldo;我怎么会害怕，我、我……&rdo;

&ldo;好吧。&rdo;佟锦恨不能给自己一拳，&ldo;你不害怕，你刚刚吓瘫了也不是因为害怕。&rdo;

锦娘又不吱声了，好一会嗫泣着低声说：&ldo;阿锦，对不起，你努力了这么久，刚让奶奶对你有些好感，却都让我毁了。&rdo;

第18章暗恋

听着锦娘的话，佟锦也有些怅然，但很快她摆摆手，&ldo;这有什么，再努力就是了。俗话说辛辛苦苦六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这才努力了十天，火候差远了！&rdo;

锦娘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佟锦的话，很是安静了一会，又再次道歉，&ldo;对不起。&rdo;

佟锦轻轻一笑，没再说什么了。

过去的事，无论对的，还是错的，总归是过去了，她面前的路还很漫长，怀念或是后悔这样的事，还是等她老得不能动的时候再思考吧。

&ldo;不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rdo;佟锦翻了个身，让自己躺成个舒服的姿势，&ldo;说你害怕那个男的吧，那种感觉……好像又不对……&rdo;她想起那个柿子临走前的一眼，自己身体的反应。

锦娘立时紧张起来，&ldo;你……你怎么会有感觉？我的意思是……我平时看你的时候，就像是在看别人，我能看到你看到的，但是你想的、感觉到的，只要不和我说，我是感觉不到的。&rdo;

虽然锦娘口风改得不慢，却仍让佟锦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局促和一丝丝的赧然……

&ldo;这回我要借用你的口头禅了，我也不知道……&rdo;佟锦的眉梢轻轻扬着，&ldo;倒是你……你该不是……&rdo;

&ldo;不是！&rdo;锦娘答得又快又急。

&ldo;什么呀你就不是？&rdo;佟锦心里估摸着事情的真相，失笑道：&ldo;我又想起之前你对我说你的朋友，除了明月郡主外，还有一个平安王府的人，只是那时候有人打搅，你的话没说完，那个平安王府的人，不会就是今天这个吧？&rdo;

等了一会，没有回答，佟锦当成是一种默认。

不怪佟锦没早点想到，而是她理所当然以认为锦娘的朋友一定是个女孩，所以根本没往男人身上想。

&ldo;想不到你还挺开放的啊。&rdo;佟锦仔细地回想着刚刚会面的情景，忽地又摇摇头，&ldo;还是不对，看那个柿子的样儿，分明是不认得你的……&rdo;说到这里，她听到锦娘低低地叹了一声。

&ldo;所以你暗恋他是吧？&rdo;佟锦问。

这次她险些等到睡着，锦娘也没有回答。看看，默认得有多彻底！

佟锦打了个哈欠，&ldo;你怎么会暗恋一个不认识你的人？&rdo;

&ldo;谁说他不认得我？&rdo;锦娘的声音一下子冒了出来，&ldo;他、他只是还没想起来……&rdo;

&ldo;好好……&rdo;佟锦强忍着才压下掐死自己的冲动，&ldo;那你是因为什么喜欢他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

好么！佟锦就知道，还是这句！

&ldo;算起来……我们只见过两次。&rdo;锦娘轻轻地吸了口气，&ldo;一次是我十岁的时候，那时他在宗室子弟的比武台上大放异彩；一次，是一年前，明月郡主的宴会上……&rdo;锦娘的声音低落下去，&ldo;那时，人人都奚落他，他被迫提前离席，我……我那时很想安慰他，可只追到一个背影……或许就是从那时起……&rdo;

&ldo;应该是从你十岁那年起吧？&rdo;佟锦插话。

&ldo;大概吧。&rdo;锦娘少有的没有否认，&ldo;他真的很优秀，连爹爹都说过他前程无量，可偏偏……&rdo;

&ldo;可偏偏他就成了一个废人？&rdo;佟锦又想起自己的重口味了，接着问道：&ldo;这事是谁发现的？又是谁公布出来的？&rdo;

锦娘想了良久，&ldo;我也……嗯，这种事时间一长大家自然就知道了，又怎么瞒得住？&rdo;

佟锦这就不懂了，难道大周朝还有定期检查这种事的习惯？正想不透的功夫，锦娘突然激动起来，&ldo;可这又有什么？难道因为这个，就抹杀了他的一切吗？难道大家都忘了，他年少天纵之时，人人都围在他的身边讨好奉承的模样了吗？明月郡主竟也因这事疏远于他，她就没有想过，他那样喜欢她，这么做，他该有多么伤心么？若是我，若是我……&rdo;

&ldo;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rdo;佟锦打断她的话，不无唏嘘地长叹一声。所以说男人把那里叫&ldo;命根子&rdo;，还是有其原因的，它出了问题，可不是名誉地位全扫，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么！

&ldo;如果……&rdo;佟锦小心地提醒，&ldo;你想想，如果我能嫁给他，你是不是就会相当满足了？&rdo;

&ldo;你是说我的愿望？&rdo;锦娘顿了顿，坚定地说：&ldo;不，我的愿望不是这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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