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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庆从装睡中赫然睁眼,发现赫连宴华依然背对着身子,他是几时发现的?未及余知庆张口应答,赫连宴华就转过身来,将余知庆一把从暖被中捞出,半箍在怀中。
“庆儿看到了甚么?”
赫连宴华眯着双眸,在余知庆脸上打转儿,他此时心情松快,语气也缓缓和和。
余知庆眼看装不过去,只得半睁着眼,用余光极快地向外扫了一眼。
“看到护法大人很疼很痛...”余知庆边说边回忆般,像是想到了什么害怕之事,他微微向后回缩了一下,眼里染上了点儿惊惧。
“庆儿如此怕痛?”
余知庆刚想使劲儿点点头,但赫连宴华连开口的机会都未曾留下,他随即不紧不慢说道,“痛与不痛,全在于你。”
语毕,就势闲适地向后一躺,让余知庆半伏于身前,不再言语。
余知庆心里有刹那的慌乱,但下一秒,自己藏在袖中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仅是一瞬,一触即离,若不是汗津津的潮气还残留于手腕之上,他差点觉着那只不过是个幻觉,他眨眨眼睛,仔细琢磨个中含义,心好似也随之安却不少。余知庆轻舒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往身后去看的念头,开始如平日里练习时的那样,一点点向下摸索而去。
省去了解开衣带的麻烦,下摆只是松松地搭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余知庆像猫一样的伸出舌头,先是在泛着潮气的衣料上舔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极快地扫了一眼上方人的面色,暗自提起口气,复又伏下身将衣摆拱起,一头钻了进去,一股腥热之气登时扑面而来,原以为他会为上面沾染的他人之物作呕,但没想到只是微微一顿,仿佛习以为常般,很快地接受了起来,甚至心里还有些异样的骚动,隐隐地,暗暗地,促使着他不自主地微启檀口。
蛰伏的巨兽在嘴里被唤醒,微微打了个呵欠,浑身一震,盯住了那条作怪的小蛇,稍一不注意就容它滑将了进来,攀爬着兽身,舔弄着兽口,咕嘟咕嘟地连嘴角的粘液也被吸走,它立时感觉到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气恼地抖了抖胡须,支起了身子,想要与之一决高下,奈何那灵活的小蛇左转右突,紧紧勾缠着它,就算甩动着脖颈,喷吐着口水,也驱赶不走,反而引的它更加滑溜焦动,当再一次被绞缠着脖子时,它变得更加着恼,愤怒地高昂起来,想要蓄势着最后一次反击,在它浑身巨颤之时,周身忽地一松,紧箍之感顿消,那条引人着恼的小蛇也随之消失不见。
赫连宴华抽离了身子,把余知庆从下身带起,他徐徐呵出口气,按捺着笑了笑,“真是张巧嘴,比之魅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余知庆呆呆地连嘴角挂连的口水都忘了擦,这人笑起来真他娘的好看,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美,随意的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招架,晕头转向,不知今何夕。
“这是被那香熏坏了脑子?怎么仍是这幅呆傻之状?”赫连宴华用指尖轻拭去余知庆嘴角的涏水,顺势把手指放在他嘴里搅弄了几下,两指捏起口中软舌,在指尖逗弄不已。
“主、主让笑迟乃太好看惹,庆儿一日看呆惹去。”余知庆的舌头被夹捏在手中,嘴里乌鲁乌鲁语不成调,但其中天真到令人发笑的语意还是清楚的传达出来。
“呵,庆儿可别被本座身上的这幅皮相骗了去,若是碰上了合欢宫那帮子女妖精,再露出这幅憨样,可是要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呢。”语带零星的提点之意,但更多的是对他幼稚眼光的调弄。
合欢宫?那又是什么鬼门派?听名字就感觉做的买卖与这赤炼门大同小异,若说他们门派的人吃人不吐骨头,那你这门派也好不到哪去吧,任何一名门正派都不会一照面就抓着人ooxx,略想起那次受到的疼痛,他心头一个激灵,这种钻心的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二次了。
余知庆主动的往后一倾,将口中搅动的手指顶出,眼前修长的手指被浸的透润,在指尖分离唇舌之际,舌尖抓住时机极快地往手心处一卷,贝齿在虎口处轻轻一咬,留下个不深不浅的印子,待对方未作反应之际,抓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就向股间探去,随后顺势攀附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嘴唇在对方的下唇处轻轻摩挲。
“可庆儿宁愿被主上吃的渣子都不剩呢...”阵阵灼热的吐息喷吐在唇峰刻薄的嘴角,似乎将其也暧的柔软。
以往都是由他掌握着节奏与腰臀的手,头一次被人牵引着来到那深股幽穴,而一以贯之的上位者姿势,这回却颠转了过来。
睥睨而下的目光产生了轻微波动,似是为这个略显大胆而又拙幼的可笑的小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行为感到新鲜,他也就由着性子纵了些,身子悠悠然放松,半阖着眼,瞧他接下来还能摆弄出甚么花样。
就算那胯间之物此时热的灼人,但对方的指尖还是冰凉依旧,刚一碰上股缝,余知庆就浑身一震,只觉着那丁点儿触碰直直寒上心头,就算指尖被提前沁湿,但在叩开洞门时还是显的不免吃力,他只能深深呼口气,迫使自己放松下来。
当第一只手指被推挤着纳入洞府时,后面几根就自发地徐徐挺进,
一只,两只,三只,
“啊,唔....”
随着手指进入的愈多,抽动扩张的频率加快,余知庆撑起的身子登时就支立不住,他软软地伏在对方胸膛上,湿淋淋的水声伴着急促喘息缓缓溢散开来,他此时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化作了一滩水沁透在胸膛上。
高热的脸颊此刻情欲上涌,余知庆似是得了趣,被那几根手指梳弄的爽了,他竟顾不得此时伺候人的是谁,只顾着将自己的敏感之处往那最长的指尖上送去,但他越是这样,那指尖就缩的越快,就是不好好骚弄心头那点儿痒意,一来二去间,生生将他吊在了情欲的边缘,余知庆被这不老实的手指作弄的脑子愈加发懵,欲求不满之时竟脱口而出了句,“再伸进来些。”
话一出口他就霎时清醒了过来,当即停了动作,如雕塑般呆立着, 余知庆此时心脏急剧收缩,屏住呼吸抬头瞅了眼那人面色,只见赫连宴华神情不变,只是眸色沉沉,晦暗不明。
“怎么不说了?”单纯的好奇语调,令余知庆浑身一僵。
“莫不是...你先前那幅模样是装的不成?实则是个贪欢的小妖精?”赫连宴华玩味地笑了笑,面色舒缓,似全不在意被人当做工具指使般,他弯弯眼角,身形微动。
余知庆反应不及,就被顷刻间调转了姿势,头陷在柔软的枕间,微仰。
黑沉沉的身影压下来,伴着听不出情绪的轻柔语调,
“那么想毕,不怕痛.. 也是装的吧?”轻柔的像一阵风般,薄唇弯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啊!”变了调的惨叫被猝不及防地撞出。 就算先前已经适应了四指顺畅的进出,但突然被勃发的性器猛地叩开洞门,依旧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余知庆在过于紧张的状态下所致。
细细的一圈花瓣样褶皱在霎那间被撑到极致,变得透明而光滑,其间赤色的花蕊也慢慢地舒展,流淌开来,细细密密地缠绕着花枝蜿蜒而下,流进深幽的草丛。支起的花枝摇摆震颤,散发着带有血腥味的香气,像受到了雨露的润泽,再次股涨了一圈。
余知庆边在嘴上嘶嘶抽气,边在心里偷偷骂娘。
MD,还是不是人,那话儿本就硕大异常,进来后竟又变大了一圈,饶是他再怎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也在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这个尺寸,当然,对方也不会给他适应的机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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