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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罗娜道：&ldo;考特非指出，&lso;光子&rso;其实是宇宙的真正本原，从没有任何力量，包括核力在内，能改变光子互相间的组合，甚至使它慢下半分来，它们弥漫于整个宇宙内，以它们的独有形式，形成了这个世界，就像你眼前的一切，你看到我的眼珠是蓝色，因为眼珠的分子结构反射光谱里的蓝色。考特非说科学家追求的&lso;统一声场论&rso;，想以一种单一的力量解释宇宙的本质，光子正就是答案。像创世纪中说的，世界先胡了光，才有其他的一切，也像中国人说的混沌初开，阴阳立判，阴是暗，阳是明，二者正是光的正反两面。&rdo;

我有点儿明白了，道：&ldo;难道考特非博士创造了一种能影响光子的方法和仪器，所以能制造出比核子更强大的能量?所以当这从未曾发生过的事发生时，宇宙会产生惊天动地的变化。&rdo;

罗娜赞许道：&ldo;就是这样，可惜我们直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考特非博士的理论是对是错。&rdo;

我愕然道：&ldo;为什么?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rdo;

狂人汉斯

罗娜道：&ldo;太空总署内有一个委员会，所有实验都要经他们严格审核，才能进行。当考特非的实验申请递上他们的会议台上时，主席提出了强烈反对，指出宇宙间只要有一个光子被改变，将会惹起连锁性的反应，引来整个宇宙内所有光子的互相碰撞，造成宇宙的毁灭。&rdo;

我瞠目结舌道：&ldo;这么严重，但这和目前要追缉的汉斯博士有何关系?&rdo;

罗娜神色一正，道：&ldo;当年反对考特非博士进行试验的委员会主席，就是汉斯。&rdo;

我完全呆了起来。

罗娜会说话的眼睛露出忧伤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ldo;翌日考特非博士在寓所内留下遗书抗议后，自杀身亡，他制造的仪器存进总署的绝密库房内，直到两个星期前。&rdo;

我奇道：&ldo;考特非博士既然有那仪器，为何不偷偷试验，那须用自杀抗议。&rdo;

罗娜道：&ldo;那仪器须在类似核爆的极端能量内，才能生效，所以只有在批准后，才能付诸实行。&rdo;

我问道：&ldo;发生了什么事?是否那仪器失窃了?&rdo;

罗娜点头道：&ldo;正是这样，是两星期前的事了。密库每三个月都进行一次清点，由我、汉斯和另一位署内同事集体进行。事后署内广泛调查，十二位有权进入库内的人，都是对象，他们是署内最受信任的高层人员，包括署长在内，当然!还有汉斯和我。&rdo;

我道：&ldo;仪器有多大?&rdo;

罗娜道：&ldo;像个公事包大小，你知吗，总署是美国境内保安最严密的地方，包括署长在内，没有人可以把任何不明物体带离总署。&rdo;

我道：&ldo;这和汉斯有什么关系?&rdo;

罗娜道：&ldo;汉斯虽是被查对象，却从没有人真正怀疑他，一方面他是署内地位最崇高的科学研究者;另一方面，因为他是当年反对进行这个实验的人。可是三天前，他失了踪，我们才紧张起来，假设考特非的仪器真如汉斯所言，后果的严重你也应知道：其次我们绝不能容许任何人知道这秘密，否则一量把这仪器弄到手，他将成为这世界上拥有最强大破坏力量的人。&rdo;

我喃喃道：&ldo;明白了!明白了!&rdo;室内虽有冷气，汗珠却从额角渗出来。

我按下了录音机的按钮。

录音机沙沙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道：&ldo;罗娜，不用找我了，那是没有用的，考特非的自杀，使我对他的&lso;光能理论&rso;思索了十二年，我对了，也错了，&lso;创世器&rso;虽不是由我发明，但另一个新的宇宙将由我手上诞生，比对起来，人类的生灭实在太过微不足道了，我将成为新宇宙的创造者，我是上帝!&rdo;

罗娜一对秀眉蹙起上来。

我问道：&ldo;是汉斯吗?&rdo;

罗娜道：&ldo;是他!但我却不明白他说的话，难道他疯狂了?&rdo;

我站起身来道：&ldo;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要工作了。&rdo;

罗娜关心地道：&ldo;小心点!汉斯的智商是二百六十三点，可能是爱因斯坦以来最聪明的人。&rdo;

我笑道：&ldo;兵捉贼是另一种智商，我比起他来，或者是二百六十四点也说不定。&rdo;

罗娜吐舌道：&ldo;也可能是低于平均的九十九点。&rdo;

我第一次见到她露出如此娇俏顽皮的神态，忍不住伸过头去，在她香滑的脸蛋亲了一下作吻别。

她满脸红粉，娇羞不胜地垂下头来。

疑云阵阵

曼诺道：&ldo;当时的情形是这样，一名住在附近的家庭主妇看到汉斯行藏闪缩地在超级市场出来，引起她的注意，把他认了出来，报告警方。于是我们立即出动，但已人去楼空。&rdo;

我问道：&ldo;告诉我，换了你是汉斯，有没有把握逃出生天?&rdo;

曼诺道：&ldo;机会是零，所有公路都是我们的人，在附近的区域我们进行了逐家逐户的搜查，一定可以把他迫出来。&rdo;

我道：&ldo;他在超级市场买了些什么?&rdo;

曼诺道：&ldo;全是饼干、巧克力等一类食品，共值一百二十五元三角。那幢房子也查过了，是汉斯在三年前以死去父亲名义购下的。噢!还有，半小时前一名的士司机来举报说，三日前曾接载过汉斯，到达他藏身楼房三哩外的小镇处。当时汉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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