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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朱三爷化身假官役 蓝老板缘结真大王(第2页)

青衣怕子素多想伤神,转而道:「方才子素提起,说银杞近日面色不佳,不知是否病了,久宣可要请大夫来一趟?」久宣点头道:「晓得了,我也觉银杞最近有异,已将他牌子掩了,待我晚些问问他、究竟怎了。」又朝子素问道:「他可曾与你说甚麽?」子素回道:「未有甚麽话,只是他易坐立难安,静不下来,问他,却只道是天热急躁。」

此时一人匆匆跑过,似往欣馆去的,却是开弟。开弟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就折了回来,竟是在找久宣。久宣忙问何事,开弟气喘吁吁道:「公子、果然、果然、果然折返了……後门、处、有人、有人找……」

原来开弟本与那人说,久宣出门去了,刚转身又听闻久宣折了回来,忙又冲去留住那人,回来到处找久宣身影。久宣执扇与开弟扇扇风,问道:「是钱公公麽?」开弟还没缓过气来,蹲在地上,只连连摆手。久宣看他如此着急,不知来者是谁,遂撇下众人,匆匆赶去後院。

谁知久宣刚出後门,正探头张望,忽闻一阵马嘶,紧接着哒哒马蹄声朝他奔来。说时迟那时快,骑马人掠过久宣身前,一把抓住他臂膀,运气一提,生生将人捞上马去,一气呵成,飞奔而去。久宣未及惊呼,已落在马背,侧身坐於那人身前,回头一看,乃是越王爷朱衍澭!

看清来人,久宣又惊又喜,呆住片刻,才回过魂来唤他声「王爷」。越王神清气爽展颜一笑,问道:「小妖精,想我不想?」久宣忽地搂住越王亲去,惊得越王慌忙牵缰勒马,细细与他吻了,才嗔道:「胡闹!若摔了下去,有得你伤筋动骨!」

久宣险些把扇子掉了,却扔搂住人不放,问道:「王爷今日好兴致,来演一出路劫妖精?」越王道:「带你去个地方。」久宣问去哪里,越王神秘兮兮,只道:「不可说,你随不随我去?」见久宣点了点头,便教他转回身去跨坐好,又在他耳後亲了一亲,搂住久宣腰间,扬鞭骑行。

说起这越王爷,算来可是蓝久宣心上人;至於那李紫云,道尽了,也不过顶多算个床上人。久宣见得心上人,一时过於欣喜,就将床上人置诸脑後了。

那开弟是知道越王要带久宣走的,偏不知紫云在等,缓过气息,自顾去欣馆与香娘汇报。苦了紫云,这厢与青衣等人呆了一阵,仍不见久宣回来。青衣只道久宣有事耽搁,等着也是累,想乾脆去中庭池边亭处小坐,唯独子素辞别紫云,径自回房。亭中,知砚提起久宣那幅「好色」图,问是不是送紫云的。紫云摸了摸鼻头,说起两人几番字画来回,惹得知砚一顿好乐,笑道:「倒似足了当年陆爷。」

紫云问道:「哪个陆爷?」青衣道:「暄彩坊陆爷、陆稔斋,从前是知砚师父。」紫云则道:「此人我听说过,怎麽,如何相似?」

知砚垂目柔柔一笑,却道:「陆爷早已不认我为徒了。」顿了顿才续道:「坊间传闻许多年前,陆爷与一倌人多有纠葛,起因便是画。那倌人不许别人为他画像,陆爷却偏要画。於是陆爷画一回,倌人便去画坊撕一回。」紫云一听,不禁失笑。

如是说了一阵白话,两人渐觉紫云对他等毫无轻视鄙夷之意,反倒坦坦荡荡,诚心相待,自也视他为友一般。只是过了许久,始终不见久宣,青衣亲自去一趟後院,哪还有他身影?回来途中遇见开弟,才知实情,便去告之紫云。青衣也不知久宣与紫云有约在先,只说久宣随越王出门去了。紫云本乐得与两位美人聊天,听了此言顿时愕然,勉强一笑,遂告别两人离去,连伞也忘了。

另一边厢,越王掳去久宣,出了小巷,因着街上人多,便不好快马而行。二人穿街过巷,南出崇文门,到了外城,又转东行,自外城东北方城门出城,则肆意策马,一路轻尘。许久,直至远离人烟处,眼前山谷青葱,蝉鸣遍野,又有清泉瀑布。越王策马绕过泉边小丘,又慢行一阵,才见此後,竟隐蔽是座宅子。

两人在大门前下马,久宣四周看去,问道:「王爷,这是何处?」越王正将缰绳捆在一旁树上,也不回头,只道:「此处无人,还唤我王爷麽?」久宣笑笑,既无须拘谨,干脆调皮跳到越王身後,负手探头,唤道:「三郎、三郎,快别卖关子了,这究竟是甚麽地方?」

越王捆停当了,又自鞍上取下一个包袱,背在身上,从怀中取出把钥匙来抛给久宣,道:「快去开门。」久宣解了宅门大锁,绕过影壁,推开垂花二门,门後两旁抄手游廊,环抱中庭,两侧各有厢房,前方主房左右又各有小圆月儿门,不知通往何处。越王拉过久宣,轻声问道:「久宣可喜欢这处?」

久宣一眼看去,厅中花草石木,确实布置得甚是别致,只不知屋内如何,便要去西边厢房看看。谁知一开门,里面空空如也,桌椅案架,一样没有。

越王苦笑道:「这宅子方建成,还未得闲置办甚麽,先等不及要带你来看看了。」久宣一惊问道:「三郎私建之宅?」越王「嘘」了一声道:「莫与人言,此地宛儿也不知的。特意自别处找来短工,落成就将他们打发回乡去了。过阵子添置好居物,你且去人市瞧瞧,看买几个口不能言的下仆,遣来打杂清扫。」宛儿乃是越王妃吴氏小名,久宣道:「王府奢华,三郎建此地作甚?」越王只道:「府里精致,却不自在,哪有山间逍遥?」久宣笑道:「世人都说你越王爷贪恋京师繁华,不肯南下就藩上任,原来竟也爱山水快活。」越王却淡然笑了笑,回道:「世人哪知,乃是因繁华中有你,才堪王孙贪恋。」

此言情意深浓,久宣不禁失神愣住,半晌,才觉被越王轻柔搂住吻住。久宣深深回吻,心中熊熊燃火,就伸手去扯越王腰带,恨不得当场与他融作一团。越王却抓住他手,低声笑道:「别处还没看过,猴急甚麽?」说罢,牵着手就走出庭中。

却觉忽有点滴清凉,久宣抬头,竟是飘起毛毛细雨。此行路上,已好几次想起紫云,难免心中有愧。今见雨落,更念起那赌约来,看了看手中扇子香丸,不知紫云是否还在等他。越王见他发呆,问是何故,久宣如实答道:「本与人有约今日请酒,可我半路撇下他了,过意不去,不知回去如何赔罪是好。」越王则道:「大不了我同你去见他,双双赔罪。」久宣心头一慌,想到岂能让此二人这般相见的,忙道不用。

两人沿廊逛了一圈,看了主房,一样空空荡荡,又去东边厢房,却见东厢房内反而置了一桌一架。越王将包袱搁在桌上,久宣已走到墙边架前,好奇极了。只见架子上独独放了个白玉瓷瓶,想要拿起,却牢牢定在上面,久宣恍然,猜想是甚麽机关,自顾研究起来。越王笑吟吟看了半天,才见久宣找到窍门,将瓶子往里一推,再往右挪,就见墙面忽地一震,似乎松动了些。久宣回头看了看越王,见越王颔首,便扶着架子一推,那墙壁连同木架一并向内陷入,竟开出了个三尺宽门道来。

久宣走进去看,原来是个四尺见方暗室,并不甚大,地上有个竹篮,篮里几卷字画随意堆起。越王也踱步过来,说道:「这里头还有个机关,久宣可能找见?」久宣道:「此处阴暗,甚麽也看不清,可有灯烛?」

那木架底处有个抽屉,越王俯身取出一根蜡烛,吹褶点燃,递给久宣。久宣仔细打量这暗室,实在看不见甚麽异样,想着这画篮也许有甚麽玄妙,可是提起一看,又平凡不过。越王见他遍寻不着,凑近将久宣抵在墙上,笑道:「求求我,就告诉你。」

久宣回身,正要开口认输,却瞥见门道上方暗处,凹入一坑,极是隐秘,不足掌心大,遂将扇子塞入越王手里,自顾推开他走去,伸手而上盲目摸索,果然探得内藏一石制短柄。久宣用力一扳,就忽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暗室右墙裂出门形,仅一人之宽,缓缓下降,竟是道机关石门!

密室之中又藏密室,也不知越王打得甚麽鬼主意。久宣持烛看去,只见脚下是道石阶,里面阴冷,黑乎乎看不见个所以然。

越王接过蜡烛,领久宣慢慢下去,到得底下,摸索到墙上烛台,一一点亮。这地室不深,倒是不小,室间足有丈宽丈长,旁边还有耳室,五六尺宽,也有丈余至深,但里头数尺乃是半人高石台,耳室前面还装了铁栏门。久宣不禁问道:「三郎建此地室,有何用意?」

却见越王回道:「我也不知,想弄便弄了,兴许那日派上用场呢?再不济,用来窨香也成。」

久宣笑得前合後仰,只道:「大费周章只为窨香,不未免有些呆傻麽?我看此处还有铁栏,倒像个大牢。」越王也笑开,忽地趁久宣不备,一把将他推入耳室,反手就关上铁栏,还上了闩。

越王看久宣在里头呆若木鸡,勉力忍住笑意,手里还摇着久宣圆扇,一派假正经,悠悠说道:「好主意,就作大牢。蓝久宣此号恶人,恃色行凶,夺人心神,可谓恶贯满盈。今我便替天行道,将其收入大牢,日日必……」说着嘴角一抹坏笑,一字一顿,续道:「严、惩、之。」

这话说得久宣心头痒痒然,眼珠一转,缓缓踱步回门後,媚声问道:「不知这位官爷,要如何惩处罪民久宣?久宣身弱,可经不起那棍棒狠打。」

说到棍棒,久宣还朝下瞄了眼,越王心中暗骂他两声「妖精」,也被他撩起火来。久宣见越王一副俊朗面容脸色稍异,知他动欲,更是得寸进尺,轻蹙眉作冤屈模样,柔声唤着「官爷」。三声下来,越王已觉腰下涨得离谱,佯怒叱道:「跪下!好个嚣张犯人,谁准你放肆了?」久宣咬咬唇,悠悠屈膝跪他跟前。

可见这蓝久宣,说他妖精,还真不假,跪也要跪得比常人妖媚,那腰儿左一扭、右一摆的,才跪到地上,教人看得那叫一个口乾舌燥。越王掀起前摆,随手系在腰带处,一手伸入铁栏内捧起久宣脸蛋,嘴角一勾,道:「入得囹圄,谁都逃不了要吃一顿棒子。就看你是要吃那木头做的,抑或血肉做的。」久宣偷着乐,却一脸可怜兮兮乞求道:「那自是要吃官爷那肉做的棒子,官爷可愿赏罪民一口?」越王解开裤头,掏出那惊人巨物,扶着送进铁栏内,笑而说道:「本官仁慈,赏了。」

久宣如获至珍,双手捧着细细舔舐,奈何越王此物大於常人,不好深吞。久宣时而嘬嘬吮吮,时而伸舌由根至顶舔去,含住顶端挑弄,也教越王享受得不行。

只是越王不是个易伺候的,久宣亦早就动了邪心,眼下嘴里吃得再香,也不足意。地室昏暗,两旁烛火明明灭灭,越王虽看不清久宣表情,但觉他吃得越发着急,咂咂有声,忍不住想要逗他,便伸足过去,脚尖在久宣胯间挑了挑,就见久宣呜咽一声松开了嘴,嗔道:「官爷使坏!」越王捏他下颔,狠狠道:「呵,还敢骂本官?」说罢猛地一甩手,没想着教久宣跌在地上。越王见状心疼坏了,登时演不下去就要开门,谁知久宣爬起身来扑在栏门处,怏怏说道:「官爷息怒,罪民知错了。」

越王无奈窃笑,心道:「这个小妖精,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话虽如此,偏生又爱煞了他淫浪放荡。越王想了想转身走开,倚坐在石阶上,饶有兴致看久宣真如冤犯一般,从栏杆处伸出手来,一遍一遍「官爷」地唤,苦声哀求。

被我写死的男二来复仇了  逃跑失败后我被渣攻强制爱了  魅魔都这么会的吗  [NP]是谁爬了本舔狗的床  漂亮罪名  恶趣味xp倒出一条河  英雄代号:夜影  我靠美颜系统暴富了  叶子(np)  无彦独上西阳  浮光掠影·睡前读物  臣妻  欲催雪  煞性大发  小作家  干翻美强惨  居家男保姆的壮硕肉根  艺藏  锁爱之笼  暗恋的竹马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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