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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起了某些郁愤的事,陈泊舟又用上了牙。他没有脱鞋,跪坐在床沿,唇齿依旧流连在喻言蹊的脚踝上,尤其钟意那颗红痣。动作慢条斯理,灰绿色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脸,整个人像紧绷着的、蓄势待发的黑豹,已经伸出了试探的爪牙,要一点点把心仪的猎物拆吃入腹。
喻言蹊一见他这个样子就……下身就疼。委实是被磨得狠了,喻言蹊自己都能感觉到肿了、还有点烫。
她觉得自己理应说点什么,可是,要说叙旧情吧,她和陈泊舟之间根本就是一笔烂账,没啥好说的。要说做个坚贞烈女,她又懒得折腾了。当一个人决意躺平时,多说句话都是负担。于是数息之间,喻言蹊就做出了选择:
嘴角一撇,眼神飘远,开始摆烂。
反正她这条腿现在没知觉,陈泊舟爱咋咋吧。外面乱翻天了,她不信他作为一个攻打进来的领兵人,能有什么充沛的时间来与她纠缠——“艹……!”
喻言蹊浑身一颤,差点没坐起来。她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却能感觉到那肿胀的花唇被包裹进了一处温热处,湿漉漉的舌头灵巧地顶开了肉瓣,挑逗着青涩的花蒂。那颗小豆子几乎很快就在男人的唇舌间硬了起来,喻言蹊也被那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刺激得呼吸都乱了。这样的反应落在身体上,就是花唇张张合合,好像要把入侵的舌头挤出去。陈泊舟哪会如她所愿?他只觉得口中的蚌贝就要合上了,夹得他呼吸粗重,气息扑在娇软的嫩肉上,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他双手托着喻言蹊的大腿根,让刚被蹂躏的私处更加充分地暴露了出来,一大口含住妄想闭合的肉缝,强势地将其舔开,一时分不清这软肉相接的地方是谁的温度更高一些,好像两人都被烫到了,一方避之不及,一方食髓知味,不管不顾地索取。
喻言蹊根本受不住,喉咙里的呜咽又溢了出来,像是哭诉,又像猫儿的爪子在往人心上挠。非但没有博得半点怜悯,反叫陈泊舟血气上涌,只想着驯服这头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她真的……很可恶。
很可恶。
陈泊舟想来就有气,非得把这人肏服了锁床上才甘心。心不知道在哪儿飘,身在他怀抱中也行,总好过他在万蚁噬心,她在歌舞升平。
喻言蹊真心实意地“嗷”出了声,眼泪一下就占据了眼眶:“你他妈……啊……哈、这也能咬……噫呜……!”
陈泊舟不仅咬了,他还要嘬,牙关叼着那娇滴滴的小豆子,全凭自己喜好逗弄吮吸。舌尖无师自通地逡巡描摹,抵着花蒂热吻缠绵。喻言蹊红着眼睛又有了感觉,语调骤变,花汁从蜜穴里泄了出来,打湿了陈泊舟的下巴。浅粉色的公主床上一时水声啧啧,空气焦灼。
可即使是颤抖着泄了,也没能得到丝毫怜惜,反而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恶劣,被愈发疯狂地舔吻。陈泊舟好像要把那里吃下去一样,舌头蘸着爱液,恶狠狠地挤压着敏感的花蒂。喻言蹊就差没弹起来了,她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只剩在被褥间崩溃地无能狂怒:
“陈泊舟……!呜哇……”
“啊、啊!不要舔了……!慢、慢点……轻点啊你呜……”
“不、不要……不要咬呜……放过我、你放过我好不好……啊!”
陈泊舟简直爱死了她这副为他绽放的样子,他是她的开拓者,是她的驾驭者,是她的……男人。这样的认知让他胯下顶起了帐篷,就要自己突破衣物的束缚喷薄出来埋入眼前的温柔乡中。
他抽空离开了一点,嘴角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反手抽过一个枕头,将喻言蹊的腰下抬高,低喘着与女人两腿之间的艳丽颓靡对视。这里已经被翻开了,像蚌贝乖顺地露出了内里的软肉,花开蒂露,艳丽水灵,包不住的花穴张着小口,呼吸间微微张合,任君采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又低下头,吻上了那处蜜穴。
可怜喻言蹊还未从先前的刺激中缓过来,紧接着又被强行解锁了一种全新的触感。温热的异物绕着穴口舔了一周,便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往深里舔弄。未经人事的蜜穴比娇花还柔嫩,相比之下,舌面的粗糙简直是一种酷刑,只是酷刑里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触及灵魂的战栗,让人从脚尖酥到头皮,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喻言蹊不住地抽搐,几乎失去了身体的管控。
“等、等等!”她尖叫起来,“陈泊舟!陈泊舟!我、我不行……不……呜!!”
憋不住的液体从身下涌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即血色像点燃了一样烧上了脸颊,扑面而来的羞愧感充满了她本就转不太动了的脑子,听到陈泊舟发出了溺水样的“咕噜咕噜”声,喻言蹊直接被钉死在了床上。
是、是什么啊?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哪个穴流出来的什么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她是坏了吗?她是坏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迷茫,催得陈泊舟放出了胯下的狰狞,唇舌退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谷,依旧用臂弯架住她的双腿,难得温柔地将人弯折,罩在她上方,挺直的鸡巴头段浑圆勃大,对准了泛滥的穴口,缓缓地戳了进去。
喻言蹊猛地挺了一下腰。
“不要、陈泊舟!”她徒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上方倾轧下来的人影,害怕听到他说话,又害怕他不说话。可是下体的异族入侵感并未退出,炽热的、坚硬的、肉棒将小穴撑到紧致,正缓慢而强硬地往里面挤。他的动作不快,所以更能体会到那种被一点点打开的不适与恐惧,在不深的地方,两人都察觉到了一层膜的阻碍。
“不要、不要……!”喻言蹊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费劲力气想推开陈泊舟,却是在他身下不痒不痛地扭动,手臂抬了起来,推不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要给人一巴掌,也不过是虚虚地糊在了他的脸上。
陈泊舟用脸压着她的手伏了下去。
“怎么怕成这样?”他放低了声音问道,吮吸着她的颊边肉,又去咬她颤抖的嘴唇,“你下面都湿透了……”
“乖一点、”他又说了些什么,含糊着,喻言蹊没听清了。这个曲折的姿势本来就压迫呼吸,而陈泊舟带过来的、一股淫靡的气味,更是让她窒息。
他舔过她下体,又往她脸上蹭……
“你走……!你起、起开……啊!”
陈泊舟没受一点影响,直挺挺地、照着原先蜗行的速度,一往无前地碾了过去。龟头破开处子的肉膜,就着鲜血往更深处捅入。喻言蹊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快感,甚至之前的情动也被这样撕裂的痛洗刷空白,她像被人从中劈开了似的,偏偏这样的折磨还是一点点、一寸寸进行的,入侵者非得把她往痛不欲生里作弄,直到全根没入,那伤痛似乎到了无可企及的深里。
“啊啊啊……!”
比起她像鱼儿涸泽时从肺腑里发出的尖叫,陈泊舟则是满足地喟叹。
她终于、被这样打下了烙印。
陈泊舟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给喻言蹊说话的时间,他双手撕开她贴身的裙子,拢住了两乳肆意揉捏。这里果然如他无数次视奸的一样,堪堪到B,适合他的手一边一个,尽情地把玩。她胸膛正中有一颗黑痣,圆圆的、私密的,让他第一个吻了上去,第二才是叼住了小小的乳头,她连乳晕都是小的、浅褐色的,张嘴就能完全包裹住,软糯可口。比起上身,他腰部以下的动作就要凶狠很多,纯粹是凭着自己的本能,不顾花穴初承恩泽,在肉洞里大开大合地肏弄。龟头几乎退到穴口,又重重地撞了进去,滚烫的囊袋拍打着女人红肿的会阴,因湿润而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打桩似的机械运动持续了十来分钟,他突然抬高了上身,一只手还抓着正中赫然一个牙印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臀肉,竟是把人翻了个身。肉棒埋在喻言蹊体内,随着动作转了个圈,滑出去一截,又被极快地顶了回来。喻言蹊已经叫不太动了,嗓子疼,胸前疼,胯下疼,哪哪都疼。本来穴里的抽插已经逐渐适应,陈泊舟这么一转,硬是让肉棒不知道撩过了哪块媚肉,刺激得喻言蹊猝然娇哼了一声,全身过电般,又有水泌了出来。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背对着陈泊舟,跪也跪不住。可是陈泊舟把她的腿岔开着堪堪折到了前面,用手掌托着她的小腹,抬起了一个高度,方便他从背后放纵。他的另一只手,终于放过了女人的胸脯,垫在她脖子下,控制着她侧脸压在床单上,不至于被闷死。
可这于喻言蹊而言很不舒服,她被摆得蜷成很小一团,完全被男人罩住,彻底沦为了他的身下之物。紧接着后脖颈一痛,陈泊舟是真的咬了上来,犬齿穿破皮肤,很快就见了血。喻言蹊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深觉自己没能死于自戕,反而马上就要被人玩死了。
后入的姿势无非让两人契合得更深,喻言蹊被撞得泣不成声,在紧密的抽插中来回晃动,她的衣服已经被陈泊舟撕干净了,而陈泊舟却仍旧衣冠楚楚,糙厉的外套布料摩挲着腰腹上细嫩的皮肤,冰冷的金属扣也在贴合中被捂热,这样的交媾仿佛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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